随后,秦明又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
他沉默片刻,轻抚着姜洛苡的长发,轻声问道:
“如此说来,上元节那天你之所以会出手救我,也是因为巳蛇的缘故?”
姜洛苡微微垂眸,缓缓摇头,羞怯道:
“夫君年前,初访百花阁,便以一篇《爱莲说》名动长安。”
“年后,上元佳节那晚,一曲《青玉案·元夕》更是惊艳四座,令妾心驰神往,情愫暗生。”
“自那时起,对夫君的仰慕之情便如春水般悄然滋生,不可抑制。”
“正因如此,在夫君离开百花阁后,变幻妆容跟着一同离开,原本妾是想与夫君来一场邂逅的,结果....”
听着姜洛苡这位大美女的真情告白,秦明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紧了紧怀中的温香软玉,伸手刮了一下姜洛苡的琼鼻,打趣道:
“原来,你对本公子早就心怀不轨啊!”
姜洛苡俏脸一红,扭动着柔软丰腴的娇躯,娇嗔道:
“讨厌,你坏死了。奴家再不理你了....唔...”
望着怀中宛如玫瑰般娇艳欲滴的美人,秦明心中一荡,翻身吻了上去...
铃铛声再度响起....
........
辰时四刻,
姜洛苡细心地为秦明系着腰带,樱唇微嘟,轻声抱怨道:
“都怪你,妾身上课都要迟到了。”
秦明闻言精神一阵恍惚,仿佛梦回后世,他环住姜洛苡纤细的腰肢,在其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宠溺道:
“好了,是我错了,稍后我亲自送夫人去书院,这总行了吧?”
姜洛苡轻哼一声,嘴角微勾,傲娇道:
“算你有良心,不枉妾身对你一片真心。”
秦明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愈发怜爱,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
“好了,走吧,我先带你去吃早点。”
姜洛苡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羞涩与幸福的笑容。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
“等等...”
言罢,她小跑到梳妆台前,捣鼓一阵,重新装扮成了巳蛇的模样。
秦明见状,哑然失笑,轻声打趣道:
“你这又是何必呢!”
姜洛苡扬了扬下巴,娇声道:
“你刚才可是答应过妾身,昨晚之事要瞒着小舞的,你可不能失言。”
秦明无奈一笑,轻声说好。
姜洛苡犹豫一下,从梳妆台的暗阁里,取出一把剪刀,快步朝床榻边而去.....
半晌之后,
秦明和姜洛苡一前一后出了内室,等在外面的婉儿见二人出来。
她的视线在行动不便的姜洛苡身上停留片刻,随即露出一个老母亲般和煦的微笑。
婉儿微微福身,轻声打趣道:
“奴婢见过公子,见过夫人。”
姜洛苡听闻婉儿的称呼,脸上顿时浮上一抹红晕,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偏过头,跺了跺小脚,故作羞恼道:
“娘子,你又取笑奴家!”
秦明则朝婉儿笑了笑,柔声道:
“婉儿,你留下来收拾一下房间,我与巳蛇先去一趟百草园,稍后咱们在餐厅会合。”
婉儿朝秦明眨了眨眼,微微点头,轻声应是。
.......
不多时,秦明二人便走到了秦园门口。
秦明的视线跃过月亮门,一眼便看到了姜洛苡的贴身侍女--蝶衣,正满脸忧色,玉手紧握,于庭院之外徘徊不定。
她的步伐急促而凌乱,仿佛心中承载着难以言喻的焦虑与不安。
秦明见状,用肩头轻轻地撞了一下姜洛苡,浅笑道:
“你这侍女似乎很担心你。”
姜洛苡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她小声道:
“蝶衣自幼便被卖进了平康坊,自从跟了妾身之后,一直对妾身忠心耿耿。”
言罢,姜洛苡跨过院门,轻唤一声。
“蝶衣。”
听到姜洛苡的呼唤,蝶衣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娘子....”后面的话还未出口,蝶衣便看到了跟在姜洛苡身后的秦明。
她心中一紧,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快步上前,屈膝行礼。
“奴婢见过公子,见过蛇夫人。”
蝶衣深吸一口气,恭敬道:
“启禀公子,我家娘子知晓蛇夫人喜欢习武,昨夜从书柜里找到了几本武学秘籍,特命奴婢前来邀请蛇夫人前往百草园一观。”
秦明微微一笑,侧头附在姜洛苡耳边轻声道:
“还挺机灵的。”
姜洛苡歉然一笑,朝秦明微微福身,小声道:
“夫君,妾先随蝶衣去百草园,你先去用餐吧,稍后我们再会合。”
秦明点头应允,柔声道:
“好,我稍后便命人去准备马车,你走慢些,不必着急。”
姜洛苡听出了秦明的弦外之音,俏脸微微泛红,轻嗯了一声。
目送秦明离开后,蝶衣立马上前,抓住了姜洛苡的小手,焦急道:
“娘子,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姜洛苡闻言,妩媚一笑,反问道:
“你猜!”
言罢,姜洛苡缓步朝百草园走去。
蝶衣见姜洛苡脚步蹒跚,行动似有不便,立马瞪大了眼睛。
[唉,看吧,羊入虎口了不是!奴家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姜洛苡没有听到蝶衣的脚步声,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瞥了蝶衣一眼,娇叱道:
“愣着作甚,还不快跟上?”
蝶衣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了姜洛苡的胳膊。
“娘子,你走慢些,咱们不急。”
“嗯。”
走出一段距离后,蝶衣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迟疑片刻,轻声道:
“主人,要不,咱们今天与陈院长请个假,就别去书院了吧?”
姜洛苡轻轻摇头。
“不必。”
蝶衣见姜洛苡态度坚决,忍不住轻叹一声,又走了几步之后,蝶衣这个话痨,又忍不住出言问道:
“娘子,奴婢能不能问你个事?”
姜洛苡点头,轻声道:
“问吧。”
蝶衣犹豫再三,小声问道:
“主人,那种事是不是很疼?”
姜洛苡俏脸一红,抬手拍了一下蝶衣的小手,娇嗔道:
“你讨打是不是?”
蝶衣讪讪一笑,羞赧道:
“奴婢就是单纯的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