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大人,他们几个人就要托付给您了。”产屋敷耀哉眼下无疑对巫女很信任,至于鬼杀队这次大规模日间行动会造成什么影响?则不在他的考虑之内,政府方面他会处理好。
毕竟这个世界又没有死神小学生,会被一种名为柯学的力量所掌控,所谓鬼怪的事情,如果是明面上没有讲出来罢了。
长久以来,鬼怪所造成的命案数不胜数,这片大陆上的人又不是白痴,政府就更加不是了,哪里有可能察觉不出其中的古怪?总不至于遇上这种事情就直接挖个坑埋了吧。
一些普通民众尚且对于恶鬼袭人能多少听闻到一些风声,而负责统治他们的政府所能接触的阴暗面自然越多,只不过是担忧会对普通民众造成恐慌,一直不愿在明面提及罢了。
产屋敷家暗地里与他们的交流可有不少,否则鬼杀队的队员哪里有可能次次都能得到如此准确的恶鬼袭击地点了,还不是由民众们向政府报道,最后准确信息才会到达他们鬼杀队手中,暗地里都是心知肚明,不过是明面不愿提及而已。
所谓的不受政府承认更是扯淡,如果没有得到这方面的认可,谁会任由你一个数百人的非法持刀组织,一直在民间乱窜呢,这不是瞎扯淡吗?
如果不是得到政府方面的首肯,需要他们这些除鬼的专业人士,就算产屋敷家再怎么有权有势、若是政府有意为难他们,那他们也注定只能吃瞎呀,这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只不过往日鬼杀队的行动,向来都会顾及一些影响,再加上鬼怪是夜间行动,相对而言造成的破坏及影响相对也会锐减至最低,加上绝大部分受到鬼怪迫害的人,较为守口如瓶的原因,也不至于出现什么大规模鬼怪动乱事件。
政府方面会帮忙压下影响,所以这也导致双方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一种较为微妙的平衡,甚至于政府方面还会暗中派遣一些人学习呼吸法并成为鬼杀队中的普通成员,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双面间谍吧,产屋敷家对此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些受到鬼怪迫害,导致家破人亡,类似于炭治郎这样的有志青年,则会成为鬼杀队良好的循环血液,源源不断,至少在鬼舞辻无惨没有被击杀之前,这样的循环会一直保留下去。
而眼下的情况,则无疑不允许他们这么做,毕竟都已经一把大火放到他们大本营了,哪里还有可能继续去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暴露,就任尤其暴露吧。
这片大陆早已经难以保持以往的宁静了,一直自欺欺人下去,必然会因此导致惨重代价的发生。
“可是巫女大人如果由您亲自带队的话,这点的事情要怎么办呢?如果没有您亲自操守的话,之前的努力必然会因此白费啊,短时间内想要找到可以替换的材料也并不容易,您还是留守在这里,让我和月华君一同前往比较好。”
奈奈子显然还是觉得界点的事情不容耽搁。
“奈奈子,带领鬼杀队众人解决恶灵的事情……”巫女突然轻拍着奈奈子的手背,这一副被委托重任的模样,顿时让其心生感动,无论是多么强大的恶灵,她都必然要将其除掉,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辜负巫女大人的信任。
“带领鬼杀队解决恶灵的事情还是交由我吧,界点的事情就暂时较容易解决了。”巫女默默披上了原本闲置于一旁的巫女服,一副准备亲临战场的模样。
奈奈子:??
而寥寥数秒后,看着巫女准备带领众人前往事发地点,这才反应过来的奈奈子欲哭无泪:“巫女大人我顶多也就帮你打打下手而已,当主力的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对于这种委托重任,奈奈子显然很是无奈。
“最为重要的部位我已经解决完毕了,你只需要尽量保持他们的稳定便可以吧,更何况不要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奈奈子,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巫女对于后辈冒奶的水准显然是蛮可以的,那饱含信任的目光,更是使得奈奈子压力倍增,一时间被这气场震住,开不了口,在鬼杀队主公到有信任的拍了拍肩膀后,只能两眼汪汪的看着巫女带着众人离开。
最终看着眼前这一堆光看着都让人觉得头皮发麻的材料,奈奈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此时不同于鬼杀队众人心中的焦急,此时带着克比的两个木遁分身,依然在这城镇内闲逛的善逸,显然并不知道危机着悄然到来,依旧防不胜防的向着红莲他们两人介绍着鬼灭大陆的特产美食,以及一些相关地方的习俗。
偶尔看见路上长得俊俏的小姐姐,也会忽然走不动路。
“红莲酱,可爱不?”手拿着一个手工熊娃娃的善逸顿时将其举高高,挥舞着的同时不断向着红莲喊着。
对此红莲在表情木纳的同时,眼神中还带着一抹隐藏极深的嫌弃,分身感觉这次所累积的记忆全部反馈给主体的时候,主体一定会崩溃,这个小黄毛也太他妈磨叽了。
本来他还以为红莲的性格比较木讷,相对而言会比较容易扮演,想不到居然会遇上这样的情况,也真是见了鬼了看着像块橡皮糖一样,赖在自己身旁不肯离开的善逸,克比分身显然很是无奈,这家伙实在是太烦人了。
只不过就在这时本体传来的信息顿时让他身体一震,随即与另外一名分身对视一眼,在善逸转过身的瞬间随之解除。
“红莲酱,你看看这个糯米丸子看起来一定很好……”转过身的善逸顿时呆住,只见原本还离他不远的两个人,此时竟然不见踪影,这真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毕竟现在是连一丁点声音都听不到了,还真是莫名让人觉得奇怪啊。
只不过还等不及他大声呼喊红莲他们远处空间波动传来的声音顿时让其身体一震,看着天空逐渐撕裂开来的口子,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半步,他听到了一股很可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