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力相差巨大的情况下,几乎没有任何悬念,整个车厢在这炽热火焰的攻袭下为之颤动,这种至阴至邪的鬼物,在阳炎面前毫无抵抗之力,眼前车厢瞬间被袭杀一空。
而对此红莲的攻势并没有因此暂缓,反而只见摊开的五指住绕上了武装色霸气,猛然一拳击向火车地板,使其轰裂,随即左眼轮回眼瞳万象天引的能力发动,整个人猛然向前突进。
伴随着这股强大的吸力发挥效应,车厢以肉眼可见的数目,逐步恢复成了原先模样,所有至阴至邪的气息凝聚在了红莲的手中,当其手臂从崩坏地板拔起,连带着的是一道还远没有反应过来的人影,看着眼前景象的魇梦不由心生迷茫。
“抓到你了!”眼瞳逐渐恢复原状的红莲死死地盯着他,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一切花里花哨的骚操作显然都是无用之举。
“我……”
魇梦这个话唠甚至连开口说句话的机会都没得,脑袋便直接怦然落地,对付他红莲别说是呼吸法了,甚至连霸气都没用上。
本来她还想要按照主人格分别时所吩咐的,用自己的血也对这些恶鬼进行尝试,可对方的气息实在是太恶心了,就算这样的家伙尝试成功,让其成为部下也是一种折磨人的事啊。
可不是每个人都会像鬼舞辻无惨这样喜欢优秀员工的。
而伴随着魇梦一死,原本还陷入昏睡的众人顿时如梦初醒,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围一切,尤其是眼前衣着古怪的天道众二人。
性格本就乐天派的炎柱在经历了刚才的变故后,此时脸色倒是异常认真了起来,紧盯着眼前这两个气息与普通人无疑的怪人,显然很想搞清楚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
炭治郎更是一脸懵逼,本来他还想着自己该怎么想办法离开梦境呢,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心细的他也发现了周围义勇脸色阴沉的模样,顿时有些关心的询问了起来。
对此义勇则依旧是一脸阴沉的模样,显然刚才并不是做了什么好梦,梦境中所发生的一切依旧让他无力,那是扎在心中的一根刺,永远刺痛着他薄弱的内心。
而就在杏寿郎感知到身旁黑影兵团散发的邪恶气息,感觉对方是敌人的可能性更大的时候,为了避免误会的骸却不由向着他们几人解释道:“我们是巫女大人所派遣而来的天道众,是城邦方面的一份子,放心吧,如果我们是敌人的话,你们现在也就不至于醒过来了,那家伙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骸可丝毫不怀疑杏寿郎这种性格会在恶魔面具的影响下,一言不合的和她们打起来,虽然凭他们几个人翻不起什么风浪,可眼下也完全没必要啊,估计也算是自己人吧。
“巫女大人吗?这样的话倒也就说的过去了。”杏寿郎的声音在这车厢内变得越发洪亮,让骸造了两个水晶耳塞戴上,但更加让她为之汗颜的是,那水晶耳塞居然开始表面出现裂痕直接崩坏了,这声音居然还带了真实伤害,过分了啊。
“现在普通民众已经全部就出去了,眼下咱们也要尽快离开这里,鬼杀队总部眼下防御薄弱,若是让鬼舞辻无惨的人有机可乘,那对于鬼杀队而言也无疑是灭顶之灾。”
瞄了一眼此时用迟疑目光看着自己的善逸,红莲不由转移目光的继续说道:“因为城邦方面点下局势紧张的原因,所以这次巫女大人也就没有亲身前来,我们过来也是为了执行隐秘任务,不过她也有跟我们好好吩咐过,让我们有办法的时候尽量帮你们一把,所以眼下也希望你们能够提供配合。”
听到这话的杏寿郎虽然脸上的表情没变,但显然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失望的,原本他还以为这次巫女大人会同样来到这里呢。
虽说他清楚一直依赖别人并不是很好,但在经历了之前的事情,他也清楚面对恶鬼阵营。他们这边始终是不占据优势的,他也深刻明白一名像巫女大人这样级别的高手眼下坐镇在总部究竟有多重要,可以更好的稳定军心。
毕竟之前光是十二鬼月中的上弦两鬼,就已经在总部攻打的支离破碎,他们对此也只有招架之势,无还手之力,眼下总部的位置已经完全暴露了,现在进行总部转移也是不现实的,甚至于只会让情况更糟糕,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由鬼舞辻无惨亲自带队,他们当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而对此骸显然也多少明白他心中的想法,随即开口说道:“放心吧,虽然我们一直向外宣称,我们是将军巫女两位大人的部下,但实际上我们与城邦幕府之间更多的是一种合作关系,并不是完完全全的上下属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眼前这一位是我们天道众的首领虚,你们可别认为她看起来好像很普通的模样,实际上论实力她可不在巫女大人之下。我来支援你们之前,我们也已经有与耀哉先生会面过,只要遇上鬼王无惨,我们会让他短时间内不再有攻打你们总部的想法的。”
而骸这样的话与则无疑让杏寿郎他们有些震惊且迟疑,但眼下显然也不可能让红莲真的给他们显露一手。
“走吧,已经没有继续停留下去的必要了……”此时红莲语气冷漠的述说着,而因为声音像极了继国缘一的原因,倒也真的有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飘渺感,令人心安。
而就在这时隐藏在面具下的眉头不由为之皱起,感觉到一股熟悉空间波动的她随即抬头看向天空,冲天而起,顿时将车身破出了一个大洞,毫无压力地站在了火车之上。
只见周围一道道黑腔形成的空间口子遍布而出,显然这又是一次鬼舞辻无惨联合虚圈推动的大型活动。
只不过此时红莲的关注点并不在空间口子身上,而是在于远处列车尽头的某人,以及他身旁逐渐裂开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