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泷忍他们的动乱彻底镇压下来后,咱们便前往东南方向的沿海地带,那里是近藤和佐佐木驻守的地方,刚才我隐约看到一缕红烟,朋友可能是因为如此才触及的城防警报,夜羽中长,现在肯定已经前往救援了,但忍界这次究竟来多少人眼下还说不准,所以咱们等会腾出手来,最好也去搭一把手。”
将眼前一支投掷而来的苦无挑飞的高杉不由对此吩咐到。
“我明白了,高杉老师。”
在对方的几名中忍围攻之下,依旧显得游刃有余的御次郎对此开口,伴随着夜兔爆血的效果显现,顿时以极其凶猛的姿态,将眼前这几名中忍死死压制住,让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而与城邦内的小打小闹不同,此时位于城邦东南方向的沿海地带战局无疑显得很紧张,忍界方面所派遣的战舰一眼望去便有十余艘,以一艘战舰上少说得有百来人的人数计算,这可就是千人大军,更何况与斩赤马莱这些动用普通士兵作为主力部队的大陆不同,忍界所派遣的当然是货真价实的忍者。
而且能参与到战争中去的,基本上都得是中忍以上的级别,哪怕算上医疗后勤等人也绝对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强大兵力这么大规模的洞君在整个十里世界这么多年以来,也是极其罕见的,这界方面的认真程度远超城邦所想。
所以眼下城邦方面所需要面对的压力自然不用多说,哪怕城邦各个方向的兵力不断调节而来,眼下城邦的兵力面对眼前数量众多的千人大军,也显得相形较挫。
而这次领军作战的那个男人,更是让城邦方面为之头疼。
哪怕是身为雾隐村初代目的水影白莲,此时也不得不甘于其下的候在其身后,这便是以强自身强大实力扬名于与整个外世界的忍界顶尖高手宇智波斑,光是站在那里,便给予了城邦众人难以想象的压力,一人可敌千军。
毕竟相比起性格较为柔和,不喜战争的千手柱间,宇智波班的威名显然更加声名远扬,里整个忍界中当之无愧的战争狂人,和艾斯德斯一样,在外界的名声向来都不怎么好。
但其强大的实力无疑是最大的闪光点,在整个城邦之中能够与之匹敌的,恐怕也只有巫女一人而已,并且想要战胜这样一名男人,显然并不是什么容易办到的事情,落于下风的可能性反而更大,这也是城邦众人为之畏惧的原因。
这一点直到百华夜羽带着援军赶到后才稍微好了一些,但也仅仅只是有所改观而已,毕竟人家这次所出动的可是当之无愧的王牌,眼前更是千人级别出战的忍界联军。
还有初代目水影白莲协同作战,这样的战争规模,哪怕是以前木叶针对斩赤大陆那场战争,也远没有达到现在这样的规模,可以说如果城邦真的在这次战争中被打垮了,可就真的垮了。
“看这种情况,忍界方面想来是怎样做一件做好的准备啊,那家伙就是宇智波斑吗?真是一个强悍到让人升不起反抗心理的男人不过既然眼下完全站在了城邦的对立面,那便是一个必须应对的敌人了,这可真是一件麻烦事啊。”
瞄了一眼此时宇智波斑所在位置的百华夜羽眉头紧皱,千人大军虽然势头宏大,但眼下高级战力才是城邦方面的短板,若仅仅只有初代目水影白莲一人,他倒是可以非常轻易的应对。
可眼下若是遭遇宇智波斑情况可就有些难搞了。
仅靠他一人着实很难是对方的对手,不过眼下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毕竟在巫女镇守城邦没有出场之前,他便是眼下城邦唯一有资格与对方对线的人了。哪怕因此战死,也不能输了气势。
我伴随着此时的大军压境,忍界方面看着城邦此时的诸多城防,不小心着各村忍者服饰的人,纷纷站于甲板双手快速结印,顿时一阵波涛汹涌传来,海水为之涌动。
雾隐村的。水遁忍术向来是忍界文明的,哪怕眼下绝大多数人都仅仅只是中忍水准,但架不过数量众多啊。
少说得有近百人共同发动的水遁忍术,无疑是让人为之震惊的,犹如真正的海啸一般,不断向着城邦众人所在的沿海地带而来,而这样造成的威慑力无疑是不用多言的,此时不少城邦士兵持刃的手还在不断颤抖,忍界联军的力量让人难以应对。
本就汹涌,异常的水遁忍术,在得到周围海域环境的加成后,威力更加让人难以忽视,而面对这种情况,最好的应对方法自然也就是造诣极高的土遁忍术,只可惜眼下城邦这些人哪怕勉强能找出十多个人来,也着实应对不及了。
看着眼前扑面而来的海啸,百华夜羽对此显然也是有着诸多无奈,就在这时只见城邦一抹金光闪过疫病,阳炎渐变时破,天而出,直接定在了沿海地带所处的边缘一层金黄色的护罩,随之险些将汹涌异常的海啸格挡在外。
这不游泳城邦众人心生欢喜,毕竟因为这故障的保护使得他们因此避免了诸多损失,也使得忍界方面水遁忍术的攻势因此化为泡沫,这样也无疑会让城邦方面备受鼓舞。
而这柄阳炎剑究竟从何而来,因谁而来,自然也不用多说。
对此一直保持着面瘫表情的宇智波斑傲然地瞄了一眼,语气平淡的说道:“那个女人居然如此藏首畏脚吗?也罢,看我直接进城把你给揪出来,真是无聊到了极致的斗争啊。”
“泉奈,你继续留在这里,如果出现了什么特殊变化,记得向我报告,我先去会一会巫女那个女人……”对于继续跟着群小鬼对持早已经腻味了的宇智波斑活动着自身筋骨,随之动身。
“我明白了,兄长大人。”对此被主战派那群家伙无辜拖入战场的宇智波泉奈显然只能无奈应下,主战派那些人简直就是一群莽夫,只知道在战争中谋取自身利益的二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