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云瑶回到屋子,却发现桌上放着的慕笙的手绢消失不见,她心慌失措。
云瑶翻箱倒柜,却怎么也找不到手绢。她清楚记得自己将手绢放在桌子上的,这会儿怎么就不见了,这该如何是好?
云瑶望着空空如也的木箱,眉头微微蹙起,心中暗想或许这是天意。
慕笙心中的情愫,本就有违天理,那是她朝夕相处的师父,这可是乱。伦!更何况慕白若是知道慕笙这份情谊,指不定无颜面对。
手绢丢失或许是天意,想要慕笙将这份心意永远藏在心中。
不知道,不被发现,或许是更好的结局。
“师父……对不起,你的这份心意,云瑶无法替你传达了。”云瑶喃喃自语,心情复杂。
慕笙心底深处的这份情意,只需要她们二人知晓便够了。
……
而另一边发现慕笙秘密的祁门,心情沉重的看着手绢,纠结着应该如何处理。
是就此毁尸灭迹,还是交给慕白处置?
“不行!师父若知道此事,以他对慕笙的宠爱,必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慕笙她现在都离开白云寺了,这种事情自是没有多大的处置必要。”祁门自说自语,眼神锋芒。
但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手绢销毁,他心有不甘,他想要慕笙为自己不该产生的情愫付出代价!
祁门转念一想,看来只有将手绢交给慕笙的父亲,当今皇帝羽泰处理了。
翌日。
祁门便带着手绢翻山越岭,步行数日来到辉煌的皇宫,请求会面羽泰。
羽泰威风凛凛的坐在大殿上,吩咐奴婢准备了好酒好肉招待祁门。
祁门双手合十,虔诚的说道:“多谢陛下一番心意,贫道乃出家人,不食酒荤。”
羽泰有些尴尬,笑道:“看看朕,人老了都糊涂了,快把东西都撤下,为僧人换上素食!”
“陛下鸿福齐天,面相容光焕发,怎么会老呢?”祁门谄媚的说道。
“哈哈哈哈!不知僧人此番进宫所为何事?可是慕白道长有事委托你来的?”
“贫道得知一件要事,思来想去不知该如何解决,想请皇上拿主意。”
“哦?不知僧人所说何事,是朕能帮上的?只要朕能解决,定不会推脱!”
祁门故作思考,抿了一口热茶,从衣袖里掏出手绢,呈给了羽泰。
“这是?”羽泰疑惑的看着手绢,十分不解。
“陛下一看便知。”
羽泰结果手绢,摊开一看,露骨的诗句映入眼帘,角落的“笙”字更是触目惊心。
羽泰神色凝重,默默将手绢收起,嗔怒的问道:“这可是公主的手绢?”
“正是。”祁门如实回答。
“手绢如何落到你手上的?”羽泰误以为手绢上的诗句指的是祁门,眼神凶狠的看着他。
祁门心生畏惧,连忙解释:“公主的手绢并不是交付于贫道的。”
“那是?”
“是……贫道不敢说。”祁门若有所思,故弄玄虚。
“你说吧,朕不会降罪于你!”羽泰抑制着心中的怒火,耐着性子于祁门对话。
听到这句话,祁门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沉声说道:“手绢是交予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