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结束了。”
绝兴致全无地摇摇头。
自来也很不错,可惜他的敌人太强也太多了。
没有任何一个间谍能活着离开雨隐。
“要结束了。”
小南罕见地露出一丝笑容。她相信自己的哥哥。
林暄说自来也不会死,那么自来也就一定不会死,哪怕他现在的情况是如此糟糕。
“再见,”
“自来也老师。”
天道佩恩目光平静地打量着白发老人。
走上前去,准备用阴阳遁黑棒取走他的性命。
晓的所有人似乎都预见了那鲜血四溅的残忍一幕。
然而——
一道华丽的金色光芒突然盛放!
这道金色的光芒出现如此之快速,消失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整个过程还不到零点五秒钟的时间!
“......”
气氛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雨水依旧在哗啦哗啦地落下。
自来也所在的湖面,一个大活人就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晓组织始终是晓组织,很快就有人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金色的光,神速移动,诡异莫测,有极高的空间忍术天赋的强者。
这TM不是木叶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吗?
“黄色闪光应该死了才对。”
天道佩恩的脸色一时青一时紫。
“这个嘛。”
绝瞥了一眼药师兜。
众所周知,忍界在研究秽土转生之术的就是大蛇丸。
现在大蛇丸已经“死”了,继承那个忍术的是药师兜。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谁能复活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嫌疑人明摆着在那里。
“波风水门当初封印九尾,使用的术式为特殊的封印术,来自于漩涡一族的尸鬼封尽,”
“这种特殊的忍术会牺牲施术者的灵魂......”
“也就是说,四代火影是绝对无法被秽土转生的。”
药师兜冷静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开始推脱责任。
反正木叶的四个火影又不是他掌握的。
不管再怎么调查都不可能是他的锅就对了。
“那个身影分明就是波风水门!”
绝冷声道。
“那就说明有人从死神的肚子里解放了波风水门的灵魂,”
“而且,那个人也掌握着秽土转生。”
药师兜摊了摊手。
他刚才可一直和大部队待在一起,从头到尾没有搞过小动作。
而且他事先并不知道自来也会出现在雨隐村,也不知道自来也会从这个出口跑出来。
所以他想要洗掉嫌疑并不难。
“好了!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天道佩恩阻止了黑绝和药师兜的争吵。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长门的脑海里出现了那个叫宇智波带土的混蛋。
“我的轮回眼看得很清楚,”
“兜没有出手的嫌疑......而且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天道佩恩平静道。
晓组织不会原谅任何一个背叛者,但也不会随便冤枉人。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我的万花筒能证明药师兜是清白的,他从头到尾没有使用过忍术。”
宇智波佐助也举手附议。
两个人作证,就连绝也信任了几分,一时间不再怀疑是兜。
“有没有一种可能,”
“是宇智波带土做的?”
干柿鬼鲛笑眯眯地开口。
他从磁遁·砂金的戒指那里收到了林暄的命令,打算让宇智波带土去背这口黑锅。
“带土?”
晓的众人陷入沉思。
大蛇丸那个背叛者已经死了,而晓的另外一个背叛者宇智波带土,那家伙的确是活得好好的。
这些年那混蛋安静不少,所以很久没听说过他的动向。
难道带土这些年就是在忙碌复活火影们吗?
“秽土转生之术在木叶的禁术卷轴里有记载,以宇智波带土的能力,想要获取那些东西并不困难,”
“不过我很好奇他是怎么把那些灵魂从死神肚子里取出来的。”
药师兜添油加醋。
干柿鬼鲛仅仅是表示疑惑,而他干脆直接把锅丢给了宇智波带土。
好像......他亲眼见证过一样。
“带土!!”
佐助恨得牙痒痒。
知道了灭族真相的他,也知晓所谓的带土是个什么人物。
在那个夜晚,真正击杀大部分宇智波族人的正是宇智波带土,宇智波鼬其实杀的人很少,只不过他一个人把黑锅背完了。
“如果是那家伙,的确有可能做到这些事情。”
黑绝的憎恨一点也不比佐助少。
若非他和斑的栽培,带土早就是个被岩石砸死的废物东西。
可是带土竟然背叛了月之眼计划!
这些年来,那家伙还有意无意地和晓组织作对!简直是骑在黑绝脖子上跳舞!
宇智波斑只要复活,他第一个请求就是让斑去清理门户!
“好了,不管怎么样,今天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了,”
“自来也被复活的四代火影救走,而且那两只蛤蟆也逃掉,晓组织暴露在五大国面前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实,其中包括林暄的身份......”
“计划必须提前!”
“在我的安排确定之前,各位就抓紧这不多的时间休息吧。”
佩恩们就此消失。
晓的众人也没有在这里多留,各自回到休息的地方。
除了林暄这边的人,谁也猜不到到底是谁救走了必死的自来也。
药师兜没有使用忍术的时机,可是林暄有。
药师兜不知道自来也逃亡通道的尽头,可是林暄很清楚。
早在追过去的途中,林暄就叫出了秽土转生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让他提前在那片湖泊之中等候自来也。
所以一切才会如此凑巧,黄色闪光在最危急的时刻救走了那个必死的人。
“哥哥,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回到家里小南羞愧地低下头。
如果不是她求情,林暄大概可以在自来也进入仙人模式之前就杀死他。
如果不是她求情,自来也更不可能活着离开雨隐村。
可自来也依旧会和晓组织作对。
那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帮助一个百分百站在对立面的敌人,这样的行为到底有没有意义?
“理性上思考,我觉得自来也绝对该死,可是我不想妹妹心情不舒服,”
“这就是我的答案。”
林暄像是安慰孩子那样轻轻拍打小南的头。
不管这个选择是不是正确的,但他就是想要这么做。
很多时候,人们并非不了解什么是好坏。
人们......只是想要做自己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