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占强事业上不但是做得风生水起,而且还像是一匹黑马杀于建筑业,很快就可以与蒋长生有来一拼了。
这人呐,在这个世界上都是好不全的。事业是可以了,可是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又让黄占强感到遗憾和不甘心了。
而这时黄父的老病又复发了,怕自己死在外面,不能魂归故里。坚决要求回老家,黄占强走不开,只能由妻子葛秀月陪着老人回青女山了。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环,这句话用在黄占强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妻子一陪老子回去了,女儿也去上大学了,这就给黄占强变坏创造机会了。
黄占强闲来无事不是经常出入歌舞厅,就是泡酒吧,一来二去便与一个南漂美女勾上了。
美女不但是名牌大学毕业,而且还非常的善于交际,还特别的能喝。一次次陪着黄占强谈生意都是大获全胜,各取所需便上床了。
一个是大老板,一个是大美女,正所谓美女爱金钱,成功人士爱美女。很快两人便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了。
“回去和那个黄脸婆摊牌,我们在一起!你不是没儿子吗,我给你生!”南飘美女说。
“恐怕还不行!”黄占强说,他虽然不怎么爱葛秀月也想要一个儿子。但父亲还在他根本不敢提休妻的事,一提休妻父亲非打死他可。
而且葛秀月还在打理服侍他的老子,休了妻子,谁帮他打理照顾,要死不活的父亲?
“为什么?”
“因为我比你大二十多岁,都可以做你的父亲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以年龄论?”南飘美女如蛇般绞起黄占强,问:“是不是逢场作戏,不爱人家?”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有个光滑的胴体绞着自己,黄占强整个身体都酥了,哪里还有不爱的说法?
“不是,那你就马上回去休妻娶了人家?”美女撒娇说,黄占强得美女的鼻子一刮道:“休了黄脸婆,你回去照顾老头子呀?!”
“不可以请保姆吗?”
“不可以!”美女一下翘起嘴巴,黄占强点着她的额头说:“急什么,老头子那个样子还活得几天?”
“那老头子走了,你一定不可以食言的啵!”
“决不食言!”还真让黄占强诅咒对了,黄爸回来不到一年便死了。
在美女的一再催促下,黄占强回来为父亲办丧事。过完三早他便向葛秀月摊牌了:“我外面有人了,我们离吧?”
“芭蕉叶,你又在开什么国际玩笑?”葛秀月懵逼地问。
“谁和你开玩笑了,我那么大一份家业,不能后继无人吧?”
“怎么后继无人,我们不是有个女儿吗?”
“能一样吗,女儿大学毕业就跟哪个狗牯跑了,你想让人家吃我的绝户呀?”
“这时知道吃绝户了,早干什么去了?人家不是不能生,是你一天不归家!”
“我现在归家了,你给我生一个儿子呀?”葛秀月都奔五了,大姨妈早没有了,哪里还能生孩子?!
见她说不出话,黄占强从怀里摸出一张银行卡说:“咱们好合好散吧,这卡里有一百万,够你生活到死的那一天了!放心吧,女儿那读书的费用,买房结婚的费用都是我包了,用不到你操心!”
“我不做人了!”葛秀月一把夺过银行卡,就往灶火里丢,丢了她便夺门而跑了。
薛思甜开车带着草根到了西龙镇,找不到妻子兰秀梅,他是真的又担心又着急了。
薛思甜不像苏宏业那样善于钻云,一门心思往上爬。他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所以在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父母叫他和兰秀梅结婚,他便毫不犹豫地和兰秀梅结婚了。
人的欲望和追求是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有所改变的,薛思甜也不例外。到城市读书了,新潮的东西如潮水一般冲向他。
城市道路的干净,房屋的高大,人们穿着的时髦,特是一些女生,衣改裙装,花技招展。回头再看看自己的家乡,自己的妻子兰秀梅,他便是一山看见一山高了。
在遇上范秀婷以后,薛思甜便不自觉地产生了休妻另娶的苗头。毕业以后又分配回城市教高中,赶巧范秀婷也分配在同一所学校,还给他抛来橄榄枝,薛思甜休妻的苗头便长起来了。
不过到这时薛思甜还不敢休妻,因为他的父母还在。他要休妻,父母绝对是不允许的
这不等他的父母一死,兰秀梅留儿子的便便于包包里便成了导火绳。
到这时薛思甜休妻另娶的苗头便长旺了,由于有草根的介入,加上兰秀梅成了精神病,他就休不了妻子了,范秀婷等不了他便请调走了。
尽管范秀婷调走了,薛思甜还是不能真正回归家庭,接纳兰秀梅。随着年龄的增长,特别是儿子薛小勇以优异成绩考上大学。临走时说过的一句话:“爸,你再不善待我妈,以后我也不会善待你的!”
这下薛思甜再也不敢怠慢妻子兰秀梅了,这不早起上厕所出来不见妻子,他便四处寻找。一个早上找不到妻子,他便给草根打电话求掐五虎遁了。
“黑胖,想什么?”看着薛思愣神,草根问。薛思甜回过神来说:“没想什么,再帮人家掐掐五虎遁吧!”
“行!”草根又掐五虎遁。掐得堂妹在西龙镇下车跑青女山方向去了,拿兰秀梅的照片让人家看,有人证实见照片上的人去了青女山。
于是薛思甜开车带上草根直奔青女山来了,快进青女山时只见一个女子疯了似的往河边跑。
以为是兰秀梅,叫声不好,薛思甜停车便往河边追了。到近处看是同学葛秀月,他拦起她就问:“傻妹,你要干什么?”
“我不活了,我要跳河!”葛秀月心情激动说。
“为什么?”葛秀月边哭边把黄占强外面有人要休妻的事讲了出来,薛思甜说:“那也不能投河呀,这样不正好成全人家抱得美人归了吗?!”
“抱就抱吧,眼不见心不烦,他再胡来,也管不了了!”葛秀月说。
“你就嘴硬吧!”一眼看见黄占强跑了来,薛思甜问:“芭蕉叶,你这是在演的哪一出?”
“什么演的哪一出,过不下去了,分道扬镳了呗!”葛秀月把银行卡丢灶里了,黄占强手快也只是抢得被火烧了一半的银行卡。
怕妻子去导短见,黄占强把烧过的银行卡揣口袋里,便急忙追出来了。
“什么过不下去了,分明是陈世美,有了新人忘了旧人!”葛秀月情绪激动地说:“一二十年了,我在黄家是当牛做马,服侍老的,抚养小的。你摸摸你的胸口问问?没有我你能有今天么?”
“别的不说,没有我,你那病歪歪的老子,让你出门,你敢出门吗?如今用不着我了,一脚想把我踢开,你的良心狗吃了?”葛秀月接着说。
“我不是补偿你了吗,一百万呐!以你的水平十辈子都累不出来的,别人心不足蛇吞象了。咱们好合好散,别自误了好不好?”
“芭蕉叶,说什么话呢!”薛思甜忍不住插话说:“古人说,贫贱之交不可忘,糠糟之妻不可忘。傻妹对你多好,不管你是龙是蛇都始终如一地跟着你。你却……”
“死黑胖,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你自己的屎屁股头抹干净了吗,还有脸说人家!”薛思甜话还没有说完,黄占强便打断了。
“是,我是有点对不起我老婆。我现在后悔,不想你步我的后尘知道不?!”薛思甜随即把他和兰秀梅的故事都讲了出来。
“是呀,作为老同学,我劝你别做出蛇过才打田基的蠢事。”草根接嘴说,话锋一转,草根接着说:“你出轨在前,依照现在的法律,就不是一百万那么简单了。可能你的财产得全是傻妹的!”
“证据呢,有证据吗?”黄占强问,他奔波打拼了一二十年多多少少懂得一些现代的法律规定。
“要证据是吧,我给你!”这时一辆出租开了来,从车上走一个学生样的女孩子,把一沓照片甩给黄占强:“女儿是学法律的,一旦把这些照片交到法官的手上,你能不净身出户吗?一一旦你净身出户,那个南飘女还会爱你吗?”
“你个不孝女,我冤枉养你,拿钱来送你读书!”看见是自己的女儿,又一边倒地向着妻子,黄占强是暴跳如雷。
不过很快黄占强就冷静下来了,说:“女儿呀,爸爸和妈妈实在是过不下去,你就别掺和了行吗?”
“不行,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种选择,是净身出户,还是要我和妈妈!”黄占的女儿说。
黄占强怎能舍弃自己打拼下来如日中天的事业呢,所以他说不出话了。
“倩倩,拉着爸爸妈妈回家了吧!”看黄占强说不出话,知道他回心转意了,草根说。
“谢谢二位叔叔!”黄倩倩笑笑,一手拉爸爸一手拉妈妈回头说:“二位叔叔,一起到家里去吧!”
“不了,我们还要找人呢!”草根和薛思甜上车,继续寻找兰秀梅,最后在青女山外的一个村子找到了兰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