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同学就还差苏宏业没有通知到,因为离市人民医院太远了。所以草根只能打算明天再去市人民医院医,问要苏宏业的电话号码联系苏宏业了。
离了薛思甜所住的小区,草根就近找了一家吃食店吃了晚饭,然后寻一家旅社开房住下了。
卫生间洗了澡,躺在旅社的床铺上。草根正拿着手机要给苗春生打电话,他的手机却响了。看是苗春生打来的,开机便说:“地龙,我正想打电话给你,你却先打来了!”
“是吗?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苗春生在那头笑哈哈地问:“那么久不打电话联系了,打电话问一声,同学们都通知到了?!”
“就还有白瘦苏宏业一个人没有通知到,其同学都通知到了!”草根有点表功似的说。
“白瘦不是在市人民医院吗,怎么你没有到市里?”
“到了,人家现在就躺在市里一家旅社的床上呢!人家不但到市医院找过白瘦,还去他的住处和他母亲的住处找过他呢!问前台美女,前台美女说他去外地讲学了。人家又到他母亲那里,正遇上白瘦的母亲,不知什么死在自己屋里都烂出蛆虫了,还找不到他人呢!”
“是吗,死得出蛆虫了,那白瘦不是去外地好久不回来了?!”
“没有,听老枭说,前一段时间他去市里看病还专门找过白瘦,白瘦还劝他住院治疗呢!”
“白瘦劝老枭住院治疗,老枭得什么病了?”
“癌症,老枭这下倒霉透了。千辛万苦躲超生得的儿子是个阴阳两性人,手术后男儿变成了姑娘,老枭气死了呐!”
“就这样一气,老枭便一蹶不振得癌症了吧?!”
“不完全是,癌症其实早就生长在老枭的身体里了。生气和忧愁只是加速癌症的发生和发展罢了。”
“那现在老枭呢,有危险没有?”
“人家给他用药了,带癌生存几年应该不成问题的!”
“幸而遇上你这个高手同学,甚幸了!其他同学呢,还出什么意外的没有?”
“有,可多了!”草根换一个手拿手机,接着说:“大头荆永祥死了,刀子李红英也病的险点完蛋!还有老眯苏志成和大郎苗经经朋也死了!”
“大头老眯和大郎都死了?”苗春生在那头惊讶地问,草根在这头说:“是呀,就你说组织同学聚会这一段时间,又死了好几个同学呢!大头夫妻是去摘桑叶时发的病,倒在地头的!刀子经抢救治疗已经没什么大事了,大头却死了。老眯因为自己作,作死在一处岩洞里,五官和手仔脚崽都被野东西啃没了!大郎则是得脑中风瘫痪,被谑致死的!”
听草根说了荆永祥和苏志成,还有苗经朋的死亡原因。苗春生不由得叹一声气问:“还那个同学没了吗?”
“有,地主权炳坤也死了!”听草根权炳坤也死了,苗春生忙问:“地主也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唯一的儿子得了白血病,全部家产都变卖来给儿子治疗了。最后还是没能挽回儿子的生命,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地主接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打击,抑抑郁郁便病死了!”
“这人呐,最怕的是有病了!”苗春生听了感慨地说。
“谁说不是,三国时张飞说什么也不怕。孔明叫他伸手来,在张飞的手上写个病字。他怕了,还因此哭了三天三夜!”草根的话一停,“诶!”的又是一声叹息,苗春生又在那头问:“还有同学不能参加聚会的吗?”
“有,第一个是大肚栾少勤,第二是汽灯蒙友德,第三个是黑胖薛思甜!”
“他们三个怎么了?”
“大肚和汽灯都因为打死仔被判了刑,黑胖因为不小心让人服了老鼠药致死。不但被罚了重款,还被判了刑!”草根把栾少勤,蒙友德和薛思甜,不能参加同学聚会的原因一讲。
“唉!”的一声,苗春生又是长长叹一口气。说:“大肚和汽灯那就别讲了,出了那样的儿子实属无奈!黑胖都做到教育局长了,怎么还会犯那样低级的错误?!”
“智者千虑还有一失呢,聪明人也有脑短路的时候嘛!一不小心大意便犯下错误了呗!加上世风日下,人们只认钱不认人,所以黑胖便成替罪羊为此买单了!”
“还有同学有事吗?”
“有,红苗因为送孙女和外孙上幼儿园出车祸。孙女和外孙都死了,儿媳和女婿把她告上法庭。要求赔偿巨款,正打着官司也不知能不能参加同学聚会!”
“怎么我们同学尽出这种奇葩的怪事?”
“谁知道呢!也许我们的同学天生奇葩就多事呗!”
“还有同学有事吗?”停一会苗春生又问,草根说有:“痞子得了尿毒症,土狗得了癌症,丘八得中风偏瘫!”
“你这个名医,怎么让这么多的同学有病啊?!”
“这不是怪话吗,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再好的医生也会有病去当地委,更何况同学?!一个不病一个也不死,去哪找吃的和住的地方。恐怕地球都承受不起,直接爆炸了!”
“说的也是,这些同学有病了你不给他们治疗吗?”
“给了,放心吧!那些生病的同学到时候都能参加聚会的!别忘记你自己的承诺,到时候记得发车到各个同学村口接人就是了!”
“放心吧,忘记不了!”停一会只听苗春生又说:“同学们一下又少了好几个,我想叫夫妻一起参加,你讲好不好?!”
“好呀,那同学们才更欢迎,叫地龙长生不老呢!”草根又换一个手拿手机,撩骚道:“那干脆再增加一项内容,来个国内或者省内七日游怎么样?”
“你想一口把人家给啃死呀,领导(妻子柴万秀)知道了还不把人家给休了?!”
“休不到的,人家已经和司令,痞子,呆子,芭蕉叶几个老亨说了。他们都愿意出一份钱支持你,你怕什么?!”
“这样讲还差不多,那人家就舍命陪君子,来他个省内七日游了!”
“这才是地龙嘛,霸气可恶,鲁狼老枭芭蕉叶,烂货加烂货呐!”草根在这头不苟言笑道,苗春生那头连连喊了起来:“喂喂喂,你能不能选点好的词句来用?!”
“对你地龙不能用太好的词语,否则就会骄傲使人落后!”说了几句玩笑话,草根问:“要不要把同学们的电话号码汇个总,将来互相联系起来也方便?!”
“好主意,当然需要了!”苗春生马上叫好说,问:“你都记录下同学的电话号码?”
“都记录了,可惜的是现在没电脑打印!只能等明早起来才能去找人打印了!”
“可惜了,当年班集体的毕业照我这没有了。要是有一张当年的班集体毕业照就更加完美了!”
“我还有!”草根的话一停,苗春生便高兴地说了:“我就知道,你老吵一定还有。那打印电话号码的时候,连同班集体的照片也翻印,到时候同学们人手一张!”
“照片在家里,回去又没电脑打印了!”
“那就网传给我吧,我叫秘书一起打印,到时人手一张电话号码和一张班集体毕业照!”苗春生很爽快说,跟着问:“最近你去过学校那个没弄没有?”
“最近没有去过,早些天去兔子那。听兔子说学校原址都承包给人种上沙田柚和沙糖橘了!”草根跟着说:“学校那就交给我好了,我会提前到那去布置,扎个松门什么的。我给痞子,司令,呆子,芭蕉叶几个的电话号码给你。你和他们联系一下,按排车,聚餐和七日游的事!”
“行,你讲他们的电话号码?”草根讲了杨一硕,芦福生,蒋长生和黄占强的电话号码。苗春生记下了,两人又谈点别的闲话便关机。
想起没有苏宏业的电话号码,第二天一早草根又打的去市人民医去问要苏宏业的电话号码了!
“喂,白瘦!”在市人民医院问得苏宏业的电话号码,草根便给苏宏业打电话了!
“你是谁呀?”苏宏业在那头问,草根在头说:“怎么连人家的声音也听不出了?难怪哦,大院长,第一刀,哪里还记得小楼复习高考的贫困户了!”
“别讽刺人了,我听出来了!老吵,一定有什么事吧,不然也不会想起给人家打电话的?”
“对,无事也不会打扰你个大院长了!”苏宏业听出是自己的声音了,草根问:“地龙组织同学聚会,有时间参加吗?”
“有呀,怎么不有?什么时候?”
“答应得这么爽快,你不是在外地讲学了?”
“人家回来了,昨夜半夜下的飞机,正在处理老妈子后事呢!”
“老妈子怎么了?”草根装逼问,苏宏业说了自己母亲怎么了。草根安慰地说:“人走不能复生,节安顺便吧!”
挂了电话,因为要回家寻当年的班集体毕业照网传给苗春生。所以草根便打车到市汽车站,买去邻县的车票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