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他轻启薄唇,声音依旧磁『性』好听,却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是……是啊。”我唇角抽蓄,吞吐地应了一声。
“你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人。”他又道,唇角却向一边勾起,『露』出一丝坏笑。
“那可说不好。”我吞了口发酸的口水,后退,想要退出电梯,他却一把拉住了我。
“难得碰上,去喝杯咖啡吧。”他没有半丝的征求,说话时抬起另一只手,将电梯门关上。
“我不喜欢喝咖啡。”他的掌心冰冷,完全没有活人的温度。
这就是从地狱来的恶魔。
“那就坐坐。”他由不得我拒绝。
我想挣摆他的束缚,可是有股力量在压制着我,我无法反抗。
马路对面就有家咖啡厅。
男人要了一杯不加糖的蓝山,还自作主张的给我点了一杯卡布其诺。
“话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定了定神,开口。“芸儿说你是她老板,那是掌握地狱的?”
“啊。”男人轻轻地应了一声,算是承认了后面的事。
“你是冥王?”
我又一个问题,却惹来男人幽冷地一瞟,薄唇轻抿。
“不是?!”我根据他的表情判断。
“我只是管理地狱的,并不是整个冥界。”男人淡淡地解释。“还有,你可以叫我凌天。”
凌天?
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呀。
对面坐着的男人让我处于紧张和不安的状态,我一时没想起来。
咖啡送上来了。
我端着杯子,小心地啜了一口,白『色』的慕斯泡泡沾在我的嘴唇上,就像是长了一道小胡子。
凌天注视着我,眼睛里的冰冷渐渐化开,像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般唇角微微轻扬。
我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他在打什么坏心思,惴惴不安地紧了紧手里的杯子,埋头又喝了一口咖啡。
“芸儿说你能看到魂线。”小半晌,他打破沉默地道。
“所以呢,你们那晚想杀人灭口?”想到那晚在巷子里的遭遇,我很生气。
“哪里,芸儿只是想玩个小游戏而已,她一直很贪玩的。”凌天对那晚的行为轻描淡写,听得我更是生气,但碍以他强大的力量,我敢怒不敢言。“倒是你,还真是爱管闲事呢,杀了我家的狗儿。”
“……”想起那地狱三头犬,我现在仍心有余悸。“呵呵,那不是多的本意。”
“怎么不是?如果你不想救人,哪来那种事,你可不能将这责任推掉呢。”
我吞了口口水,他话倒是真的,我当时那么不要命地往前冲完全是为了救人,天使之刃只不过是回应我的心愿罢了。
“那……那地狱犬都死了,你想怎样?”我小心翼翼地问。
“让你赔我一条地狱犬是不可能的了。”他很不客气地道。“这样,你帮我处理一件事情,这事就算扯平了。”
“你们做那种生意害人『性』命就不对,我只不过是想救人,没什么错。”他的要求让我更加不安起来,争辩道。
“你情我愿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对的。”凌天眼神又冷了,“怎么?不想负责?”
他的眼神容得我不想‘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