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弈辰的目光,充满了肃然,“这个幽蓝沙海绵延不绝,我们如今是在对方的地盘之中,就算是先前逃出,但是依然在对方的地盘里,想要躲避开来,恐怕也是难以做到。
”
“难道我们就要这样被他们一路追击?”谢安有些不甘的说道。“这些九幽种族,在这里繁衍生息,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恐怕也是数量庞大,先前我们一路走来,都没有看到任何人进来的痕迹,昔日我们前辈们恐怕也没有进入到这
里,这么漫长岁月下来,即便是他们这些九幽种族自己内部互相为了生存而战斗,他们之中,强者,人数上恐怕也是一点也不少。”墨尘沉重的说道。
他们心中清楚在这里最麻烦的地方,还不止如此,因为周淼淼的血『液』,被他们所探知,为了自由而疯狂起来的九幽种族,将会毫不犹豫的对他们进行阻击。
与此同时,就在庄弈辰等人前方不远,李世民等人也是陷入了苦战。
“这些透明的蝎子,还当真防不胜防,不能够动用神识,对我们而言,太吃亏了!”房玄龄一脸冷然,神『色』之中,带着几分焦急。这一路下来,他们已经遭遇了不知道多少蝎子的攻击,这种天生透明的蝎子,在这幽蓝沙海之中,简直天生的带着一层伪装,根本让人无法看清他们的行踪,而对方的毒
针,却不能够小视,先前就有人直接中了毒针,没撑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毙命。“这个幽蓝沙海还这么漫长,若是长久下去,我们恐怕还没有走完,就已经要被这些蝎子给累死!”长孙无忌愤愤的说道。“怎么这些蝎子突然和疯了一样,这样源源不断的
攻击我们!”
“恐怕是出了什么事情,使得他们如此疯狂!”杜如晦沉稳的说道。
长孙无忌一撇嘴,“我也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
“怕是与先前草堂十三先生他们的战斗有关系!”杜如晦淡淡的说道。
“又是他!”长孙无忌脸上写满了不满之『色』,“若非是他们,我们前行的道路将会是多么顺畅!”
“慎言!”房玄龄低声喝道。
“难道不是?我们原本进入这幽蓝沙海,可没有遇到这样的攻击!”长孙无忌脸上写满了不满。
“无忌!”李世民冷喝一声。周桐默不作声,眼中则是闪过一道精芒,他隐隐有些明白事情的原因,只不过此时他更加沉默,一路下来,善于长袖善舞的他,反倒是沉默的时间更多,与往日截然不同
。
“周桐,你好歹是大帝的后人,难道不知道这里的情况?”长孙无忌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紧紧盯着周桐。
同时李世民等人的目光也是扫向周桐,对方的沉默,与往昔表现,可是大不一样,也让他们隐隐感觉,对方似乎在隐藏着什么。“各位学长,在下当真是一无所知,只有周国的帝王与太子,才有资格了解大帝陵墓,而且身为后人,去了解先祖的陵墓,本身就极为不敬。”周桐一脸苦笑的神『色』,看向
诸人。
几人闻言,也是浮现出几分尴尬之意,这般询问他人先祖陵墓的事情,确实有些失了礼仪。
“这样当真是麻烦,若非我们有师门赐下的宝物,不然的话,寸步难行,但是即便如此,如今我们也是身处劣势,诸位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房玄龄一脸苦笑。“必须要与其他人汇合。”李世民的目光之中,闪烁着肃然之『色』,“合则两利,分则被逐一击破,不断的被『骚』扰,实在是麻烦至极,恐怕我们还会登山,就已经要陨落在这片
沙海之中。”“我们找谁合作?我们在这里,连方向都分不清楚,三国一方,会与我们合作?”长孙无忌无奈的说道。“都是他们害的,惹得一堆麻烦,害了我们,若是出去,必定不与他
们善罢甘休!”
此时,遭到蝎子攻击的,不仅仅是李世民一行,秦扶苏等人的脸上也是『露』出苦恼之『色』,这些蝎子悍不畏死的攻击,让他们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虽然各自拥有宝物,防御没有问题,但是这般无休止的攻击,也让他们自身消耗非常巨大,甚至一个不慎,有可能陨落。
这些蝎子虽然修为不高,但是毒素却是极为强大。
人族的身体孱弱,遇到这种毒素,无疑十分头疼。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快点度过这片幽蓝沙海。”司马师与秦扶苏的脸上写满了凝重,诸人之中,除开那战斗疯子项籍之外,恐怕没有人愿意在这里战斗。
这是在消耗他们,随着不断的深入,他们的损耗必然极速加剧。
“必须要与其他人汇合,这里的九幽种族数量太多,若是不能够合理修整,我们会被拖垮!”秦扶苏等人心头皆是浮现出一抹忧虑。
在幽蓝沙海的深处,有着一座地下宫殿。此时血蝠王等人皆是来到了这里,宫殿幽暗深邃,带着一股明黄『色』泽,宫殿之中,端坐两个人。这两人长相极为奇怪,一个狗头人身,身体魁梧雄壮,一个则是蛇身人脸
她的容貌美貌异常,让人望之忍不住沉醉其中。。
“参见冥王,冥后。”血蝠王等人的神『色』皆是『露』出『迷』醉之『色』,不过在狗头人身之人冷哼一声吼,连忙低下头,神情显得无比的恭敬。
那蛇身人脸的女人则是发出一声轻笑。
“什么事?”狗头人身之人,缓缓开口说道。
“大帝后裔前来,若是能够以大帝后裔的鲜血破除血誓,我们将会得到自由。”血蝠王将先前所发生的事情经过全盘托出,神『色』无比谦卑。
“知道了,你们退下吧。”被称为冥王的狗头人身之人,淡淡开口,让人听不清对方的喜怒。血蝠王等人皆是一愣,冥王没有做出任何指令,让他们有些不明白对方究竟是什么态度,只能够闷闷的低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