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比起发脾气的总裁,他们还是喜欢奸笑的总裁。
呸,是善意的笑。
“呐,总裁的小娇妻来了,今个总裁没空搭理我们,咱们去老地方,吃好喝好的。”
经理第一个起身,首当其冲。
除了总裁的小娇妻,谁能让他着急散会。
不骂得他们抬不起头,明显不是他!
“那等什么,撤了撤了。”众人一哄而散。
办公室。
慕淮端着一杯热水,推门而入:“晚晚,公司里没红糖水,我叫人去买了,你先喝一下热水。”
早知道,备上一吨来的。
接过热水,向晚小酌一口,指着桌子上的礼盒:“宝贝儿生日快乐,我给你准备个惊喜。”
一时之间,慕淮有点不知所措,脸上布满震惊之意。
“晚晚,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震惊之余,是高兴。
面不改色,将盒子推到他面前:“我神机妙算,你身上哪儿,不被我摸透透的,何况一个生日。”
话里有话,里面隐藏着暧昧。
“……”沉默了,总感觉她无证驾驶,还上高速。
可慕淮没证据。
索性他拆起礼盒来,奈何上面的死结,仿佛为了防止有心之人窥视,怎么都解不开。
看出他的费劲,向晚随手摸出水果刀:“这个试一下?”
她递过来的时刻,吓得慕淮心肝儿一颤。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把那么危险的东西带来公司。
甭废话,自己收拾东西走人!
礼盒是拆开了,拼命划开的。
“……”他看着礼盒里面的东西,一阵失神。
半天不说话。
丢开水果刀,始终没听到他吭声,向晚坐不了,连头带人凑过去,决定亲自去看一下。
只一眼,她麻了。
盒子躺着的是,验孕棒?
还特么两条杠?
罗子晴那个坑货,她跟慕淮是睡在一起,该摸的也摸遍了,可压根没到最后那步。
她这是,花尽心思往慕淮头上扣帽子。
下次,见她一次揍一次,什么玩意。
脸色变得凝重了几分,慕淮靠近她在耳边轻声呢喃:“晚晚这个惊喜,是又惊又喜。”
半天不见,他喜当爹了?
伤心了,哪个野男……
“这个是误会,是罗子晴,她不知从哪弄来这个。”生怕他多想,向晚抓着他的手解释。
不然,等下跳进黄河源洗不清。
有一点,她真不知道里面是验孕棒,要是提前知道话,掐死她,她都不敢往他那塞。
可惜没有后悔药。
下一秒,她被反常的慕淮死死抵在桌子上,边吻边问:“那晚晚是不是也想要两条杠。\\\"
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的向晚,又是勾脖子,又是摸腹肌,挑着眉:“趁现在也不迟。”
轻咬了下她耳垂,慕淮暗哑的声音性感到极致。
“晚晚摸着吧,你那个来了,别想。”
就算没来,也不行。
“哼。”不放心的撅着嘴,扭头不理他。
“乖,别闹,咱们回去好不好?给你做好吃的。”媳妇一生气,不管谁对谁错,他先低头。
“哼。”依旧不理。
然后,哄了一下午,哄好了。
晚上的时候,她闲来无事问了一下:“你跟沈宴要了什么生日礼物,他能有什么好东西,一堆破铜烂铁。”
沈宴从小有个爱好。
看见什么收集什么,收了一顿破铜烂铁。
房子全然堆不下,他歪主意一出,特意建了一栋房子,专门放这个的,特别的有病。
房子大不说,还很奢华。
人住的地方,还没他的垃圾桶高级。
不用怀疑,神经病一个!
“他惦记我的房子,我惦记他的地皮。”
招招手,示意她过来,拉着她坐在腿上:“他名下有块地皮,地理位置不错,想弄过来。”
那块地皮,前有海,后有林,是个风水宝地。
弄过来建一样东西。
一脸蒙圈看着他,问:“地皮?他什么时候搞房地产了?还有,他地皮留着以后建墓?”
早早买好墓,不愧是他!
“他说不是。”慕淮轻笑一声,对于她的话有点无奈:“他说建个北美最奢华的宫殿。”
建宫殿,那可是大手笔。
财力必须到位。
“……”宫殿?他怕是要下海,与王八嘴对嘴。
“不得行,他病个不轻,让他早点治疗。”
向晚说干就干,给他打去一个骚扰电话:“沈总,最近可是有什么大项目,能入股吗?”
坑他的话,已经根深蒂固了,反应过来时,呸一声:“呸,沈宴你有病就去治,我们不会嫌弃你的。”
“?”大大的问号,那边的沈宴给了自个一个大嘴巴子,火辣辣的疼,意识到不是做梦。
他没招惹她吧?
“都说妹妹是哥哥的小棉袄,一开口就咒我有病,你这个贴心的小棉袄有点漏风。”
“没有依据的话,你少听,我跟你说……”
说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心满意足挂了电话,脸上洋溢着几分笑意,跟奸计得逞的老狐狸。
有的一拼。
“怎么了,那么开心?”给她喂了点水果,慕淮不明。
嘿嘿一笑,她神气似的扬起头:“商量好了,我出一块钱入股,建好后记我名下。”
那就是她的了。
仅花了一块钱,倒手一块地皮,外赠一座奢华宫殿。
这个买卖值。
“你啊,一言不合就坑他。”万般宠溺地点了点她的头,为沈宴不幸的遭遇,默哀一秒钟。
一秒钟,不能再多了。
“那是,他好坑。”
……
昨天礼物的乌龙,向晚打算重新挑选礼物,来弥补一下。
瞒着慕淮,再准备一个惊喜。
“赔钱货师兄,你们男的喜欢什么礼物?”
见识到了她闺蜜的不靠谱,她便把目的锁定在裴齐身上,五个师兄中,属他最正常。
应该能说个正常礼物。
裴齐胸口一滞,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绰号极为陌生,不仅陌生还难听的要死,不确定重复一遍。
“你叫我什么?”
“赔钱货师兄啊,怎……”么字还没说出来,她当即一脸黑线,战战兢兢地看了他一眼。
遭了,说漏嘴了。
要毒虫,毒烟酒伺候了是吗?
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眸,嚅嚅问:“师兄是对这个称呼不满意吗?那改赔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