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价喊完之后,随即有人员来到了他身旁,要求他出具身份号码牌和补足剩下的押金,其余几人在一旁看的一愣,没有想到喊价之后还要立刻出去现金。
当然,如果最后没有拍到的话,这些钱还会悉数退给他们,但是,这就意味着不能有人乱出价了,因为你在竞拍之后就必须要缴纳多出来的溢价,可以防止很多人恶意竞价,这个办法倒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但是现在章文却没有心思去夸赞这些人的想法,毕竟这个规则对于他来说是有弊无利,虽然客观来说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对于他来说真的一点好处都没有,也是只得叹了口气,转而看向大脚道:“看来咱们的计划很难实行了。”
大脚暂时也陷入了迷茫当中,他之前也不曾料到这一幕,照这个情形看,他们想要上场参加拍卖还真的没有办法。
因为在下场这一出就会被对方严格的要求阻挡,只要你交了押金之后才能够下场提出观看东西的请求,那这样一来他们连下场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连机会都没有的话,又谈何与沙若,怎么说呢,单方面的留言。
这时桔子倒是很是聪慧,看出了两人的迷惘之色,于是便道:“你们两个在这里偷偷摸摸的鬼鬼祟祟的聊了些什么呢?”
大脚无奈,并把这句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桔子,谁料桔子听完之后知道是章文要这样做的,并没有任何犹豫,直截了当对章文道:“没关系,我可以再帮你弄点钱来。”
章文愣了,随即道:“怎么弄钱?”
桔子道:“你看,这一会儿工夫,那人手上已经收了许多银票,都交到了柜台那边,我只要去那边悄悄的掏出几张来不就行了。”
章文一听连忙阻止道:“这大殿可不比外面,到处都是眼线和护卫,你这举动,但凡有了什么差错可就很危险了。”
桔子却很有信心的对章文道:“那是你们不了解,平常我跟你们在一起就是想普通人一样的,尽量按照你们的节奏生活,可是如果真有事的话,我可以来去像阵风,保证他们即使察觉到了也只会觉得有些异常,不会发觉有别的东西存在,况且我身体内又不带有任何能够被他们感知到的力量,想必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接着桔子又道:“就算是引起了他们的怀疑,我也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跑掉不会牵连到你们,所以这个计划,应该是没有什么弊端的,完全可以尝试一下。”
章文听了之后想了想觉得也很有道理,于是便点了点头。
就在桔子下场前去捞银票的时候,这边的竞拍依然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已经进行到了第2轮,第2轮是出水明珠之外的海中的一种木头,传说中木头的香气非常的特别,能够迷乱人的心智,甚至由主人进行语言上的引导,能够让对方说出他不想说的事情,说出他心里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甚至还有催情的作用。
传说王族宫殿之内经常使用这种东西制作出来的香膏,章文一听,心里便想到了那一夜,沙若拿出了香膏,心道莫非就是那个东西。
于是他心里打定主意,如果要与沙若隔空见面的话,那就有这个机会自然是最好不过。
木头有很多种,有最小段的也有最大块的,前面的小段竞拍如火如荼,非常激烈,经过了很久之后,终于到了最大的那一块。
而这个时候桔子已经顺利的回到了几人当中,悄悄地将一把银票塞到了章文的怀里,柜台那边一时之间也不会察觉到这个故事,因为他们的东西都是放在柜台最低端,一时之间不会再去查看。
此时此刻章文等人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既然银票已经到位,那剩下的就是轮到他个人出场了,既然顶层所有的女人都戴着面具,他也不确定沙若是否在其中。
而现在要退却,给自己找一个的借口的话,却也没有什么借口了,章文原本也想过就此作罢,却始终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不甘,眼看着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大脚几人能帮他的也已经都帮了,剩下的要看他自己。
这时木头的拍卖已经完成了,但随即又到了更高阶段的,由木头制作的香膏的拍卖,章文一听便转头去看,只见那香膏和他在沙若房中所见一模一样。
只是都放在了透明的,貌似是晶石雕刻而成的盒子当中,这样可以避免它的气味散发。而几人从竟拍讲解员的口中听到,这貌似也是最适宜的保存方式。
目前拍卖的这一块香膏并不大,但是开出的价格已经非常之高,章文此刻庆幸当时没有拒绝桔子的好意,不然这些银票靠他们是绝对拿不到的。
桔子送过来就是一大叠的券,连章文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而看着那边,负责收纳银票登记账务的人员似乎很是繁忙,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东西已经被拿走,章文放下心来,只要这会儿不出事,剩下的后面再发生什么也与他无关了。
等到这块小香膏拍卖结束之后,转而就到了一块更大的香膏,按照竞拍员的意思,这也是今晚唯一的一块香膏了,所开出的价格自然也是令章文咋舌的。
虽然他对这里的香膏究竟价值几何并没有什么概念,但是按照之前所竟拍的那些东西的价格来比较的话,这块香膏的价格也是高得惊人,几乎与那个最大的夜明珠持平。
可想而知,沙若也确实是处于王族之中,关于这个说法应该是没错的了,如果不是王族,即便是普通的贵族,恐怕也随意用不起这样的香膏,况且,看那天沙若也并没有将这当成什么宝贝,仿佛只是很随意的放在那个盒子当中,因此可见,必然她平日里的生活是奢华无度的才对。
如果不是王族,又怎么样能随随便便使用着价格如此高昂的香膏呢。
果然到了价格特别贵重的东西上,竞拍的人员显然少了很多,只有贵族几个公子哥和小姐举起了手中的身份牌,喊出了提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