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个完全处在事情之外的听故事的人,但是,他最重要的事情是应该将自己的身份加入到云起国之中,这可不是简单的说他是云起国后人就行了,既然身为这个国家的人们应该很了解这个国家。
那到时候别人别人也要问起很多问题来,最起码最基础的一些东西他都要答上来,也不能人家一开口不管问什么他都说这是秘密,不能说那这样子一来的话,他也无从证明自己就来自于云起之国本身。
他虽然不能证明他来自于云起之国,可别人也不能证明他就不来自于云起之国,这就是一个半信半疑的事情,他只有自己编的足够流畅才能越得到别人的信任。
想到这里他面朝沙若点了点头道:“你要问我什么,现在就可以开始问了,然后我看看我能否答的上来,咱们现在这边过一道对话吧,万一哪天我被抓起来了,或者就正好是被你父王给抓起来了,他若是问我这些问题,我至少都不至于答不上来,我想你们父女俩脑回路应该差不多吧,估计都能想到同一个点子上,这样一来,万一哪天你要带着我去见你父亲大人,我至少都不会害怕了。”
沙若听章文这一顿胡说,笑的特别开心,随即便道:“就你嘴巴能讲,那好吧,那我现在就要开始问了,咱们一个一个来,我会过两遍哦,你看看你能否记得。”
章文点点头,一本正经的板起脸道:“开始吧,现在我就是你的犯人.”
沙若笑了,一面骂着章文正不正经,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油嘴滑舌了,一面也认认真真的理了理自己的思路,随即道:“那我开始第1个问题了,嗯,假设我是我的父王,然后现在你被抓起来了,然后,哎呀,我忘记了,你还涉及到了之前在海上集会上冒领别人的那些事情呢,那些事情待会你也要想个说法才行,咱们先放在一边吧,那我先问你,你来自于何处?”
章文想了想道:“我也不能一开始就说我来自云起之国吧,那我也只能说我来自于一个十分遥远的国度,或许在你们的记忆里它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沙若点点头对这个回答还比较满意,毕竟一上来就说自己是云起之国,总感觉有点不符合那个神秘国度的身份,这个说法倒也确实比较折中,随即他又道:“什么遥远的国度?你说出来。”
章文便道:“我来自于云起之国,是一个在历史上已经消失很久的国家,不知大人有否听说。”
沙若点点头道:“不错,就这样说就可以,来自云起之国,然后我父王肯定会让文官去查询这样一个地方,以证明你所说的国家是否存在,因为我也不知道父王究竟知不知道这个国家。”
“如果他知道的话,他应该也会接着问你,但这些都不重要,反正国家是可以被考证的,而且资料很少,那他一定会问你,这个国家在历史当中已经消失了这么久,而且关于他的记载如此之少,你怎么证明你来自于那个国家呢?”
章文一想果然啊,最难的问题就要到了,他要怎么证明呢?说实话他无法证明,不过关键点在于,他们也无法证明自己并非来自于这里。
于是,他便只得对沙若道:“如果你父王真要这样问的话,那我只能说,我乍一眼看起来确实不属于任何国家,而且我的身份背景却是完全调查不出来来自于何处,单凭这些如果还不能证明的话,那我只能说我的血脉之力确实比较特殊,不与任何一个王族相同。”
“如果证明了这些还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但至少他们也无法证明我所言非虚,如果要证明我不是来自云起之国的话,那总得给出一个我的身份才对吧,那我来自于哪里呢?恐怕他们这里也无法证明吧。”
沙若听到这里倒不是很满意,但是想了想章文说的也没有错,于是便道:“那就只能看我父王的心情了,他若是挺喜欢你们的,一定会相信你们也不去追究,可他若是不喜欢你们,”
她说着并没有再说,然后章文这个时候别把话给接了过去便道:“他若是不喜欢我们的话横竖都是一死,我又何需要再去证明些什么呢?”
沙若听到这里心情蓦地又沉重了起来,她当然也不想让章文莫名其妙的就去死呀,动不动死不死的,听着让她觉得心里发毛,于是便道:“你可别乱说,事情总不至于发展成那样的,我觉得按照父王的脾性,但凡你没有任何事情惹恼他的话,他都会选择相信你。”
“而即便不完全的信任你,但因为对你的来历确实不大清楚,他也会留着你,然后慢慢的去判别,你究竟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随即沙若便又接着问章文道:“对呀,那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呢?”
这就尴尬了,章文这个时候,想着之前他对风之国的女王说是为了帮桔子找血脉,但此刻肯定不能这样说了,那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章文想着与其乱编还不如顺着自己本身的目的来说,这样或许还合适一点,于是便只好道:“我们几个来这里就是因为身上背负了某种诅咒,导致我们生命力的衰竭,而我们一路寻来就是为了寻求一个解决之道。”
哦,沙若听了也是一惊,这个说法她也是第1次听章文说起之前都从来不曾知道,于是便好奇道:“我现在只是带着我个人的立场哦,什么东西啊?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还是你编出来的?”
章文想了想便道:“一半是编的,一半是真的。”
再想想,仔细的对沙若道:“是这样子的,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我们几个的难处我想必你也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之所以经历这么多,也确实和我们身上的背负的一些事情有关。”
“好像之前也和你提到过,说实话我自己也不太记得了,只是说这个东西并不是诅咒,而是连我们也没有弄明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