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已是一月之后.眼看着没几日便到了约定探宝的时间.
这天夜里。
诺大的督军府的某间偏房内。不时传出一阵阵叫人邪火直蹿,欲念丛生的淫声浪语。
原是那小瘪三周郎浪和他自己老爹正在暗地里私通,行那天雷勾动地火之事。
自从他爹周总兵发动内乱,反叛成功,荣登督军之位起。这周郎浪的日子也愈发地鲜活起来,如此一来,其人渣的本性简直被他给发挥到了极致。
若是以前这人渣行事可能还有所顾忌,如今却已是肆无忌惮,彻底放飞自我了,竟五次三番地胆敢在光天化日下强抢民女,甚至连怀有身孕的孕妇也不放过,被他祸害的良家妇女不计其数,多如过江之鲫。饶是其手底下的人都对其嗤之以鼻,偷偷给他起了个周扒裤的名号。
对于自己老爹,这周扒裤那是垂涎已久,心里头早已动了歪心思。怎奈他老爹为了尝鲜,三天两头往房间里跑,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这可把周扒裤给憋坏了.正巧遇上这两天自己老爹有事公出,不在家中,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个机会,周扒裤哪舍得放过,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他竟同意了一女共侍奉父子的荒唐之事。
周郎浪这还是第一次玩弄他,自然得好好享受一番,这种强烈的新鲜感与刺激感,简直比那壮阳的秘药还管用,此时此刻,
虽说那周百海的
正在这时,屋子的门“吱呀”一声,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谁?”床榻上的两人像做了贼一样,同时吓了一跳。
周郎浪原本心里头还有些发怂,但一想到此刻是在自己家里头,便又气上心头,立时叫嚣怒骂道:“干他老娘的,是哪个不长眼的龟孙子,竟敢坏……”
不过还不待他把话说完,回应他的却是“嗖”的一声,一缕寒芒自其头顶划过,离其头皮仅有寸毫之距,而后死死地钉在了身后的床头板上,竟是一柄寒芒闪闪的匕首断刃。
“亲爱的,救命!”
周百海的花容失色,惊叫一声,随手扯起一把衣物遮住了自己的隐私部位,躲在了周郎浪的背后。
眼见此景,周郎浪也是头皮发麻,哪还敢再说什么,原本到嘴边的话又生生给咽了回去,就这一会儿,他脸上的冷汗直接就流下来了。
“该不会是被老爷给发现了吧?”这时,周百海的有些紧张兮兮地说道。
周郎浪却是没好气道:“怎么可能,你别作声,要再作声,老子就把你赶出屋去!”
“你个死没良心的。”周百海面色一白,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臭男人翻脸竟然比翻书还快,方才还对自己如狼似虎的,恨不得钻到自己身体里去,可转眼间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屋子外头依旧是黑魆魆的,听不到任何动静。
两人就这般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也不知过了多久。
“咦?那是什么?”还是那心细,眼尖的她看到,房门口的地毯上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张纸片似的东西。
“亲爱的,你帮我去取过来吧。”周郎浪闻言贼目一挑,急忙推搡了一把自的香肩道。
那虽极不情愿,但心知对方这个人渣根本不讲任何情面,只得披了件薄薄的衣物,半身暴露着,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好在期间并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这时,周百海的拾起地上的纸张,粗略瞥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道:“咦?好像是一封信。”
“信?快拿给我瞧瞧!”闻听此言,周郎浪催促着,也不管身上是否一丝不挂,便急迫地从床上跳将起来,并一把从对方手中夺过了纸张道。
“林成?!哈哈,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呐!”匆匆读过信件的内容,周郎浪愁眉大展,不由面露狂喜之色地连连笑道。
按照这信中记载的内容,竟是那法国领事贝尔纳竟破天荒要拉拢他一起对付林成。自从遭了虎哥那事以后,周郎浪整个人的心理便愈发得阴暗极端起来,甚至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变态程度。当日,他求着法师巴颂,并不惜以李苏秀的命为代价,也要将林成碎尸万段。不曾想随后那巴颂法师竟莫名其妙失掉了踪迹,虽说不想承认,但直觉告诉他那巴颂法师有很大可能已经命丧林成之手。
倘若真的连那神通广大的法师巴颂都不是林成对手的话?那自己哪还有活路可言?以他对李苏秀所作的种种伤害,怕不是要被对方给大卸八块,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他要报复林成!但他更不想死。故而这段日子以来,他一直龟缩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不敢露头,惶惶不知终日,他不知道哪日林成便会上门寻仇,多少次午夜梦回的时候,他都梦到自己惨遭林成毒手,从而半夜惊醒过来,夜不能寐。
好在现在,也不知林成又做了何事,竟莫名其妙成了法国领事贝尔纳的眼中钉,周郎浪早就从自己的父亲口中得知,那贝尔纳身后有着实力不俗的高人相助,他不相信集合他两家之力,此番还拿不下林成。
周郎浪满肚子的坏水,最是诡计多端,按照信上的内容,他略一思量,很快心中便有了一条毒计,只要从林成身边的人下手,就不怕对方不上当。
“林成,老子倒要看看,此番你小子还能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