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没有急着买房,手里有钱心不慌,且刚租的房她还是很满意的,还是先提升自身实力要紧。
“没想到这里的东西这么有趣且好用。”
在交易结束后,周颖知道婉清想购物,便让周氏公关部买了一大堆日用品啥的送给婉清——这可是大客户,超级VIp,得交好!
并亲自开车送婉清和那堆东西回去。
婉清对此自无不可,谢过周颖又送了她一只绿宝石尾戒。
【啊啊啊,这尾戒可真美!应该也是古董级别的!大小姐真是太大方了,这么好的东西随意送人】
周颖面上不显心中的小人儿却是惊呼连连,其实作为周氏分公司的总经理,她不是没见过好东西。
可她真没见过随便拿古董送人的大方人儿。
婉清在出租房里打坐练功,惊喜的发现她体内已经有了气感,功法能在身内运转一个大周天。
【这身体可真是练武的好苗子!假以时日成就不会比我那时差!】
婉清很是满意,又从白雾空间里拿出在清宫准备好的药材,准备在这边熬配合打熬身体的汤药。
这些药材可不是她在这边的药店买的,而是她昨儿检查父亲、哥哥们送来的东西中发现的,都是上好的药材!
挑挑拣拣,居然还凑出了三副“强筋锻骨汤”,能很好疏通经脉,增加身体柔韧,强化根骨,并在一定程度上补足这身体的亏空。
婉清想了想,熬药需要时间,显然今天是不能了;便练了会儿拳脚。
刚洗完澡,便不能停留,只得回清宫那边去了。
【真是奇怪!在那边待了三个时辰,这边只是过了两刻钟;但是明天再过去,却又是和从这边过去的时间一样,仿佛我回来后,两边的时间又调整过过一般】
婉清心细如发,发现不对可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翊诩坤宫。
咏芝便按周宁海说的,瞒着她往养心殿里送了桂圆羹。
“哟,咏芝姑娘。”
守在门口的苏培盛看到咏芝,老脸上堆着笑容主动和咏芝打招呼。
只是没人发现,苏培盛虽是笑着,语气也很客气,但笑意却未达眼底,甚至还有不易被人发现的不屑。
“苏公公。奴婢奉娘娘之命,给皇上送桂圆羹。”
咏芝对苏培盛亦是很客气,不同于苏培盛只是表面客气内心不屑,她是真客气。
“诶,这可不巧了,皇上正忙着呢。咏芝姑娘交给奴才,等皇上忙完了,奴才再转交给皇上。”
“那就有劳公公了。”
咏芝也没纠结,把食盒交给苏培盛后走了。
在咏芝想来,苏培盛是个忠心的,定不会做出阳奉阴违的事来。
她没想错,苏培盛是不会做出阳奉阴违的事;但苏培盛可不会现在就把桂圆羹交给皇上。
皇上现在正和莞贵人在里面培养感情,啊呸,是谈诗论画呢!
作为皇上身边最得力的心腹,苏培盛可知道这位莞贵人时运到啦!只要她不犯诛九族的大错,就能一直盛宠不断!
所以,他又怎么可能会在皇上与莞贵人郎情妾意最浓的时候,不长眼去打扰呢?
“师傅,皇上现在……真要送进去?”
苏培盛的徒弟小夏子小声问着。
“去,没眼色的东西!皇上现在哪有空喝什么羹?先放着吧,皇上空了咱家自会禀报。”
“嗻,师傅。可这是华妃送来的……”
“嘿你小子你脖子上顶着的是木头桩子?是皇上高兴重要,还是华妃娘娘高兴重要?小zei,记住了,在宫里当差,脑子要放活点!”
苏培盛手里拂尘敲了下小夏子的帽子,压低声音教训着。
实则-【华妃娘娘是势大,但鲜花似锦烈火烹油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咏芝和周宁海可没想到,他们送给皇上的桂圆羹,最终还是没到皇上的手里。甚至连名儿都没有出现在皇上耳边。
因为……
对莞贵人正新鲜的皇上,一直都没空!
上完小朝会后,皇上就急匆匆回来,快速把折子处理了一遍,就急吼吼召莞贵人到养心殿伴驾。
又是关心心尖尖给皇后请安累着没有,又是问给她准备的椒房、撒账喜不喜欢;反正身体到心理都关心了一遍。
白天腻歪还不够,晚上当然要留心尖尖继续探讨人生。
所以,那碗桂圆羹一直都没机会露个面儿。
苏培盛倒也没忘记这事,让小夏子把这碗羹随便送给围房哪个官女子便是。
【这可不是奴才不送,皇上他没空呀】
而咏芝回诩坤宫后,就眼巴巴盼着皇上来。
“都已经快到晚膳时间了,皇上怎的还不来?以往娘娘给皇上送了什么,皇上很快就会来看娘娘。”
“晚膳时间已经过了。”
“怎么回事?皇上怎的这么狠心,真的不来看娘娘吗?”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咏芝这心啊,就像是被钝刀子割一般,一下一下疼得越来越厉害。
周宁海的脸色也不好看,半低着头看不清脸色,唯有偶尔看向宫门的眼神,阴测测让人胆寒。
“周宁海,已快到下灯时间,你去打听打听,今儿皇上翻了谁的牌子。”
“不必打听,我刚刚已经知道了。”
“是哪个不要脸的小浪蹄子?”
周宁海声音带着抹寒意:“是莞贵人。”
“又是她!这个贱人!抢恩宠抢上瘾了是吧!”咏芝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到莞贵人跟前,把她的脸挠花!
“不止呢,听说白天她便在养心殿伴驾,直到现在人还没出来呢!”
周宁海语气莫辩的语气,莫名给人一种被饿狼盯上的感觉。
“哼!早晚要给这小蹄子好看!”
咏芝恨恨扭着手里的手绢,周宁海则是没再出声,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婉清对这一切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上心。
她才不耐烦侍候一个老男人呢!
皇上又如何?
她又不是没见过皇上,没当过皇后!
段郎那般的人,她爱到骨子里,都不愿意因爱妥协,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把花心当成理所当然的人?
她不在意,在意的人可多了。
如景仁宫的皇后,启祥宫里的丽嫔,在诩坤宫西侧殿的曹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