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迎喜和葛管家听到王管家前面说的话还真是吓了一跳,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了,谁知道王管家后面说还有别的方面。
“什么方面的?”葛管家焦急地问道。
这让葛迎喜再一次失望了,这管家和管家都没法比,当初这王管家似乎不是这样的啊,为什么这短短的几个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葛迎喜不知道,这就是经济实力的原因了,当初的张家王家还有葛家都差不多,所以都站在一个位置上,此时则是不同了,张王两家有钱了,心态当然会跟着改变。
王管家到是不在意葛家的人问的这么急,缓缓地说道:“咱们两家中间有一条河,这条河下游的地方突然变平坦了,张王两家的主家想在那个地方修一座酒楼,二层的,里面是空的,可以看到水。
我们会找来一些人到这里饮酒赋诗,若是葛家也有意加入其中,那就出一份钱,到时赚了一同分成,此时正好干旱,想建个酒楼还容易一些。”
“那要是赔了呢?”葛管家心直口快。
不等王管家说话,葛迎喜就说道:“那自然是一起赔了,王管事,不知道那酒楼什么时候修,到时一定要加上葛某的一份。”
葛迎喜终于是不敢继续和张王两家作对了,现在有了一个机会,他觉得到时哪怕不赚钱,甚至是稍微赔一点,能够和两个庄子拉上关系也值得。
“好,葛村正放心,等着春耕一结束,这边开始修建的时候,自然不会落下葛家,毕竟三家一起才能更稳妥一些。”
王管家回答的非常得体,说完,见两个人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继续邀请着“葛村正,葛管家,不如到那边的池塘去看看,心中好有个数,也不知道这一旱要多长时间。”
“如此也好。”葛迎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确实想去看看,毕竟从张王两家运水都是那大木桶或者是缸来装的,那边不看看也不放心,最好是一直满着,那样就算夏秋依旧干旱,他也不用担心了。
三个人向着一处池塘走去,路上不时地看到葛家庄子的庄户过来运水,不仅仅是浇地用的水,包括做饭的水也要从这边的井中提上来,葛家庄子上的井还没有挖好。
站到一个池塘的旁边,葛迎喜终于是放心了,那池塘还是满的,小河的水是少了些,可总是在那流着,等到没有水的时候,就要依靠井水了。
一番闲聊之后,葛迎喜与葛管家告辞离去,心中的担忧也放了下来,这次有了一个合伙的事情,想来以后有什么事情张王两家也会想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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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和王鹃还站在小河边看着庄户在那忙碌,两人就现,这条小河中的泥鳅鱼真的不是一般的多,一条两条的,看过也就算了,可这么多的泥鳅鱼,不抓上来吃,到时可能也会干死在泥里,实在可惜了。
“怎么抓?”王鹃做出跃跃欲试的样子。
“让别人帮着抓,看我的。”张小宝看着在池塘中玩耍的孩子,大声地喊起来“过来几个人,抓泥鳅了。”
小孩子的声音穿透力强,一嗓子喊过去,那些小娃子就先后从池塘中爬出来,纷纷跑到了这边。
“帮我抓泥鳅,我用豆腐来换,十条泥鳅换一大块豆腐,到时候回家你们就可以吃泥鳅钻豆腐了,抓二十条泥鳅,我在和你们换一两素油,这下什么都准备齐,干不干?”
张小宝这个时候抛弃了小公子的身份,和娃子们商量起来。
小娃子们原本就是没有事情做,都到水中游玩去了,听到还能换这么多东西,一个个都跳到河底下,也不管那泥土都没过了小腿,一个个在里面抓了起来,一条条的泥鳅被扔出来,哪个扔的哪个自己报数,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虚报耍滑。
不时地会有一个娃子从泥塘里蹦出来,一边叫着一边用手使劲地拍大自己的腿,那上面咬着一直蚂蝗,几巴掌拍下去,蚂蝗自己就从人的身体中缩出来,团成一个球。
有的小娃子报复心重,找来一根小木棍,把蚂蝗在地上使劲搓两下,用小棍子顶着一头一捅,整个蚂蝗就从内到外地翻过来,再把棍子插在岸上,让太阳晒着,等晒干了,蚂蝗也就死了,再放到水中也不会活。
“他们原来这么杀水蛭。”王鹃看着那岸上越来越多的木棍,觉得这些小娃子太过生猛了,她到是不怕,可她从来不做这种事情。
“恩,这还算是慢的,我以前都是抓到了蚂蝗放到铁道上,火车一过,什么都剩不下,不放蚂蝗就找一个钉子,放在那里,候车过去以后,那钉子就变成了小宝剑。”
张小宝回忆起了流浪时候的日子,那时他就跟着其他的小孩子学到不少的东西。
“其实撒点盐那水蛭自然会缩在一起。”王鹃觉得这种用拍打的方法会让小孩子感到疼,在旁边说着,那意思是让张小宝叫人回去取盐。
张小宝根本就没动“你把盐拿来了,他们依旧会用手来拍,到不是盐贵,而是他们觉得用手把蚂蝗打下来才是最稳妥的方法,这就是攻击意识,也可以和控制意识放在一起。”
“比如?”王鹃问道。
“小孩子从小都喜欢玩枪,没有枪就玩到,把枪和刀放在一起,大部分的小孩子都会选择枪,枪有安全感,可以远程打击,遥控的汽车也是一样,有一种是带线的,有一种是无线的,大部分都选无线的,哪怕有线的可以有一百米长,无线的控制距离是五十米。
这是因为无线的控制起来更灵活,没有牵挂,这样才是最安全,而且这种安全感是被玩的人自己所控制,他想进攻就进攻,想撤退就撤退。”
张小宝举起了例子。
“这么说我就懂了,就比如以前上学时男孩子喜欢玩的路海空游戏,画两个大圈套一起,最里面的是6,中间的是海,外面的是天空,猜拳来选择,很多孩子都选择天空,最不愿意选择的就是海,两面受敌,没有安全感。
我想到了,我们上次弄的那个有人半夜巡视,还点灯就是如此,可我觉得这还不够,以后等家丁多了,我要把他们分成明哨、暗哨、固定哨和流动哨,那样一来,整个庄子就更安稳,睡觉的塌实,放哨的也塌实。”
王鹃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以后保卫工作上了,这时孩子们也抓的差不多了,先后爬上来,把所有人扔到岸上的泥鳅用一根根树枝穿起来,一串串的,放在张小宝和王鹃的面前,每个人都开始报自己抓了多少的泥鳅。
张小宝和王鹃也不数一遍,直接让人回去取豆腐,还有素油,这么多的泥鳅可以做好几样菜,能吃两三天,娃子们换到了东西,高兴地跑会自己的家中,把东西放好,再次回来,重新跳下去,这次是为了自己家吃泥鳅钻豆腐。
王鹃与张小宝也开始往回走,泥鳅自然有人帮着拎,就算他两个能拎动,别人也不让。
两人刚一进院子,却看到今天不应该回来的宋静功正在那里等着呢。
“小公子,不好了,有人在大量收购大豆,我今天从周西虎那里拿到了分成后,想要买点大豆,结果走了几家粮店都说卖没了,我不信,还过去看看,结果真的空了。
伙计跟我说,有一些人来到店中,直接就问有多少的大豆,只要是有,不管多少,全都买走,我逛了半天的时间也没有买到一斤的大豆,我们那素油可是全靠着大豆呢。
现在整个县中的大豆估计都被那些人买走了,等着下一次再运来,那价钱可就不是现在这么低了,我估计,有人现了我们的素油是用大豆做出来的。”
宋静功一见到张小宝就把事情说了出来,一脸焦急地神态。
张小宝想了一会儿“素油的味道本来就有一种豆腥味儿,我们不停地收大豆,别人一看就会明白,我想这些人就是针对我们的,可素油我们早就再卖了,那些人为什么现在才动手,难道是因为干旱?”
“可能吧,他们是想囤积起来,等着大豆的价格涨上去,再找我们来卖,那样他们就多赚不少钱,但我总觉得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直觉。”王鹃在一旁帮着分析。
“最近我们干什么了?先不忙,回屋,到里面列一个表出来,看看我们这段时间的主要收入和新的产出,到时再判断。”
张小宝一时也弄不明白那些人是什么意思,大豆收就收了吧,大不了不卖豆油了,他们拿着大豆也不知道怎么弄出豆油来,一般的菜籽油都是炒出来,荤油也是这么弄。
宋静功找地方休息去了,张小宝和王鹃两个人则是回到屋子里,开始计算这段时间的主要收入来源。
一番计算,现和以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那么剩下的就是新的产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