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忠带着内院的人怀有詹祥云开始忙碌争了。个个心“心接待。把百姓说的事情记下来,如果有直接证据更好,没有也无所谓,大刑之下什么都会说出来的。
原来的四个判司也被张忠找来在一旁听,他们没想到张忠动作这么快。刚来一天就开始动手了,犹如雷霆霹雳一样,这是哪里找来的护卫。还配有军弩。
四人原来是想去告诉一下张易这个事情,结果被拦了下来,领到了这里在一旁听,听着百姓们把一条条的罪状说出来,他们很想打断百姓的话,并且威胁一下,可周围站着十几个胸前有一棵银白色稻苗的人。让他们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唯一能够用出来的威胁方式就是眼神,瞪着那些个来告状的百姓,这些百姓好不容易找到了主心骨。怎么会怕他们四个,不仅仅把告状的内容说了出来,而且还反瞪回去。
结果瞪来瞪去的,有一个百姓不愿意回瞪了,呸的一口痰就吐到了曹和睿的脸上,曹和睿一愣,马上就要上前去踢人,结果旁边的护苗队的人伸手一扒拉,就把曹和睿给扒拉一个跟头。
张忠这时说话了:“曹参军,何必与百姓动怒,若是觉得吾姓侮辱了你,你大可以写折子,先递到本官这里,本官酌情处理。”
曹和睿知道这个时候占不到好处,论打的话,那旁边站着的人中随便一个就可以把自己四人给打趴下,他可是听说了,这些身上带着独特标记的护卫,是张忠的近卫,从近四丈高的船上跳到海中什么事情也。
在看看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好象木头一样,这种人打不得,至少自己四个人不行。
用袖子在脸上擦了擦,曹和睿对着这个来告状的百姓说道:“你敢吐本官,那就祝你一家人能够长命百岁。”
“呸,狗安,我告诉你,现在来了新的大官了,你别想再吓唬我,我等着你被收拾的那一天,我等着!”
这人丝毫不害怕曹和睿,又吐了一口,在那里骂道,这次曹和睿有了准备,没有被吐到脸上,衣服却没有躲过去,上面一块大黄痰,看着就恶心。
“左右何在?再有敢扰乱公堂之人就地掌嘴。”张忠沉着脸,盯着下面的那个,百姓喝道。
护苗队的人齐声喊了一下,他们知道老爷的意思,就是掌这四个人的嘴。
那个百姓也不傻,曹和睿刚要说出的话就被新的大官给喊没了,新官向着谁他还是知道的,冲着曹和睿一笑,又开始继续说了起来。
一桩桩的罪被写下,在后面还有人拷问着那剩余的衙役,拷问的手段很简单,张小宝从小红那里学来的。小红当初指挥着家禽,把那几个人差点给弄死,这次没有家禽。就用一种从海中打捞出来的鱼。
鲨鱼,不算大,也就是五六尺长。养在木头做的大鱼缸当中,问衙役话的时候衙役若是不说,那就给放到鱼缸里面。
特意找了一个高台,从上面就能看到鱼缸中的情形,当第一个衙役被绳子绑住一点点顺下去的时候。冒出来的鲜血让其他的衙役选择了妥协。
下去的衙役在有别的衙役愿意说的情况下,直接被斟断了绳子,惨叫声吓的其他衙役一个个腿都软了。
张易此时急的就好象是热锅上的蚂蚁,他想找四个判司了,结果被告知,四个,人留在了府中,他也想去看看的,却怕手下的人交代出什么事情,到时候直接把自己给抓起来。
实在没有办法之下,他独自出了衙门,也没敢穿什么官服,小跑着来到了一个宅子的外面,三长两短的敲了敲门,又焦急地在门前转悠起来。
没用上太长的时间,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张易一步蹿了进去,回手就把门给关上,又上了门闩,这才对着开门的人说道:“带我去见你家老爷,有急事儿。”
“张县令请随小的来,老爷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正在等着张县令呢。”开门的下人不卑不亢地说着,在前面领路。
转过了几个院子,当来到一处地方的时候,张易几步就冲到了那个。瘦高个的面前,对其说道:“沈东家,不好了,新来的刺史动手了,昨天晚上还没什么事情呢,今天一早就变了,我的人被抓了,也不知道能交代出些什么事情。”
瘦高个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对着张易说道:“县令大人,别急,确实,那张忠动手的早,早到了出呼我们的想象,可”几何。他抓的衙役。就算是把你供出尖,你也可以不承说干凭啊。
我们送你的钱财是友人之间相送,你受贿了吗?我们让你帮我们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我们就是友人而已,没有其他的事情搀杂在其中,你明白了没有?别说是在这里,就走到了朝廷的刑部也是这样,就算是见了皇上同样不会改变。”
“对,对,没有,一点也没有。我们就是友人,我们之间相互送了些东西,包括钱财,那些个衙役根本就是瞎说,是被刑讯逼供说出来的。不可信,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张易一听就明白了,先把自己撇清。衙役说的话可能是逼出来的呢。到时候再找四个刚司,一同联名向上递折子。
瘦高个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府衙的方向说道:“下一步不用我们。那个张忠一定会亲自找你,他刚刚到这里,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别看手段厉害了一些,其实无非是想让你投诚过去。
既然这样,那他就会找你过去。用衙役的口供来逼你就范,这也是个机会啊,到时我与你同去,看看张忠怎么说,你放心,你知道我背后是什么人,就算谈不妥,也能把你保出去。”
“那好,一切就按沈东家说的去做。等着他来找我,我就带你过去。”张易对这个,人还是非常佩服的,平时算计的事悄,很少有出错的时候,就算是略微有些不一样。也差不多。
可惜他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更猜不出来这个对手不是新的刺史,而是跟在刺史身边一脸无害的两个娃子。
张苏这下也不急着回去了,就留在此地等张忠找他。
府衙中的张忠已经翻开起了衙役们的招供,一百零二个衙役愿意招的时候,就被分开来询问,只要有不一样的,那就继续往鲨鱼缸中扔,不仅仅是问他们自己做过什么,还要问别的人做过什么。
这样的问话方式,让衙役不敢说谎。自己把自己的罪说轻了,谁知道其他的衙役会不会把实话交代出来?同样的,他们也不再提同僚掩护。也没法掩护,每个人考虑的轻重都不同,万一说出来的和其他人的不一样,又会被扔到鱼缸里去。
张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刚刚成为官员时候的那个什么都忍受不了的人了,这段时间他也习惯了一些个事情,可当他看到这些个衙役所招出来的供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动怒了。
“混账,一群混账的东西,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竟然每天在县城的集市上白拿东西,竟然逼着打渔的人专门为他们捕特定的鱼,竟然在下大雨的天气中还要让渔民出海。就为了得到那些个可以进贡的东西。
海死了不少的渔民,还冲进百姓的家中抢东西,也算是聪明了,每次只抢一少部分,隔天再来,让百姓失去了拼死之志,这当中还有三十一个人该死,其他的人关个几年也不多。”
张忠骂了一通知道解决不了问题,又转头看向儿子。
张小宝也看过了,没什么愤慨的想法,他已经习惯了这些东西,王鹃同样如此,社会的黑暗比起衙役们来说还算是光明的呢。
“爹,既然三十一个人该死,那就马上把三十一个人斩了吧这种事情您一件刺史有劝决定,其余的人放回去,既然不足以死罪,关起来还浪费粮食。”
张小宝考虑了一下之后对着父亲说道。
“放了?放了他们那个张易不又有人手可用了吗?小宝,不能放啊。”张忠没想到儿子让自己放人。
张小宝把手上的那些个供词放下。对着父亲解释道:“爹,放是放。但不是这么放,先让人用鞭子抽打。只要晕过去一次就可以了,然后不给他们饭吃,也不给他们水喝。更不让他们睡觉。
让人不停地问他们以后还会不会帮着张易做那些事情,问他们听不听刺史大人的话,只要睡觉就给弄醒了,就问这两个问题,不停地问。问到明天的晚上,再让他们休息一番睡觉,接着就放了。
等到后天白天,把那三十一个人当众斩,让被放的人必须去看,斩的人也这样做一次,要不停地告诉他们,只要他们见到了张易,让张易承认了那些罪行,他们就会被放掉,并且也不会追究张易,让他们到法场上的时候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