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匆匆写了几封信出安,纹才放心。让张小宝告公不,八。把事情先安排做了,不必非等朝廷的旨意。
这边刚刚想到事情,江南东道的商人们就过来了,他们不可能是一直等候在陆州不远的海边,也不可能派人在此地等候,然后传消息,除非他们能飞,不然根本不会赶的如此快。
张小宝和王鹃又马上赶回家,让张忠去跟江南东道的商人们说这个,事情。
原本张小宝二人还有点担心,怕商人们不答应,或者是一面装作答应,一面偷偷来做。
结果是张忠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江南东道的商人们就明白什么意思了,纷纷保证不会把非消耗物品拿过去交换,显得非常团结。
“还好,他们竟然还写了字据,这下刻不怕他们做出违反规矩的事情了。”王鹃知道了事情后长出口气。
“是呀,现在的商人地位低,何况又是大买卖,不是经济浪潮下的商人,自己把自己的台相互给拆了的时候,既然如此,以后提供给他们豆油就便宜点,不多要他们的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直接在岛子上面建炼制黄金和铜的地方。
你说黄金是怎么被他们给提纯的?不可能是把矿石扔到炉子中直接烧吧?至少得加进去其他化学的材料才行。”
张小宝对江南东道的商人们也非常满意,突然又想到炼制的过程。
“谁知道呢,问问就清楚了,应该不难,还有白银的提炼也是如此小宝,宁家没动静了?”
王鹃不是很关心提炼的问题,她和张卜宝暂时用不到,两个人不准备把手伸到矿产上面,哪怕矿产很值钱。
张小宝本来不想提宁家,见王鹃说了,琢磨了一会儿“那得看朝廷是怎么想的,宁中则属于诬告,还有一年来他做过的事情,实在有点太过分了,可我估计李隆基不可能一下子就把他给杀掉。”
张小宝觉得换成自己,也不会杀宁中则,这和犯错没犯错没有什么关系,主要是钦州这里属于岭南道,宁家在此地已经有不小的根基,动一动对朝廷也没有好处。
何况朝廷主要的精力也没有放在钦州,而是陆州,一番较量之后才能知道谁跑到陆州来当官,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曹和睿三个人,跑不了了,不是他们原来不配合父亲,而是他们现在占了不该占的位置。
到司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职位啊。
“那是不是就放过他们,毕竟他们的产业全部收缩回来了,可谓是元气大伤。再想恢复原来的规模,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是不可能了。”
王鹃有点意兴阑珊,斗来斗去,结果只是得到了一个名声,让人以后不敢轻易对付张家的人,钱损失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在经济上没占到便宜。
张小宝明显不想如此轻易放过宁家,用手在脸上轻轻地敲了起来,王鹃一见张小宝的动作,人变的精神了,准备等张小宝出主意。
“总卖高档的货物不行啊,尤其是家具,还是卖点低档的吧,稍微富贵的人家也得享受啊,让人制作简陋的家具,造型上面和高档的一样,走陆路,运到长江南面来卖,就这样了。”
张小宝说了一句话,没有做更多的解释,可王鹃却知道,一定和宁家有关系,就不知道究竟用在哪一方面。
“小宝你决定就好了,走,过去看看小家伙们,该把他们送到房子里去玩了。”王鹃又了解了一个心事,惦记起弟弟妹妹来。
两日后,江南东道的商人们出了,非常老实,一共有多少艘船都记录在案,没有当初想象中那样的事情出现,或许现在的商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个,不与官府作对。
一艘艘的船上装的都是豆油和香料,准备先过去换几船的矿石,如果真的适合炼制的话,下次就要带上工匠到岛子直接就地取材了。
这点张小宝和王鹃非常满意,总归是要有环境污染的,污染别的地方比污染自己这里强。
刚刚送走他们,别处加盟陆州商会的商人就找到了商会商议事情,一个个显得非常紧张,问过后才知道,廉州那边的几个州的商人还有百姓,不小心都被骗了。
“看样子五湖商会的人真的是越来越精明了,不让别人养鱼了,是不是可以动手了,把他们的身份直接写折子送到朝廷,看看朝廷如何保宁家。”
王鹃听过商会的人的汇报,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五湖商会的人骗不了陆州,不死心就去骗别人,结果连续骗了几个地方,还都让他们成功了。
王鹃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个让宁家无法翻身的机会。
张小宝则是有自己的顾虑,微微摇头道:“不行,谁写折子?无论是我爹还是毕爷爷都不成,朝廷又不是傻子,手伸的太长了不好啊,这样吧,让人悄悄把消息放出去,我不指望宁家的人被逮到杀头,我让他们寸步难行。
他们不是不怕得罪人吗?就让他们得罪一个够,周围的州府都得罪了,他宁家还想在别处做买卖?不用急,就算朝廷这次不动他家,等陆州的新官员到了,稍微安稳后,宁家也就完了。”
张小宝说到就做,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宁家当然不可能承认了,着急地把人给叫了回去,五湖商会的人还真的没少骗,手中竟然有两万贯钱,宁家拿到两万贯钱,也就彻底地把别人得罪了。
张小宝又连忙通过陆州商会向周围其他的州府传递一个消息,那就是把不好的地先种上大豆,等地养两年,马上种棉花,哪怕是盐碱地也没事儿,而且大豆同样可以卖钱。卖给江南东道的商人们。
还把养猪、养鸭、养鱼和种蔬菜联合的方法也告诉给其他的州府,鱼是不值钱,尤其是挨着海边的人,想吃鱼自己抓就行了,可猪肉与鸭子值钱啊,哪怕是多出来的蔬菜也同样值钱。
陆州商会收蔬菜,新鲜的能运来收,晒干或者是荫干的也收,各有用处,尤其走出海的人,干蔬菜能多带。到时候用水一泡就变大了,在晒制的过程中虽然会流失一部分营养,可大部分还是保留了下来,而且占的地方
这就是张小宝一直采用的办法,联合,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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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禽、牲畜、鱼类与蔬菜的套养,知道了之后会现不难,哪怕过程中有点细节需要调整,可东西就在那摆着,看看就明白大概的意思了。
可周围的州府却非常的感激陆州商会。许多东西在知道了之后都不难。可不知道的时候就没有人能想到。
别看张家所到的地方百姓日子好过,别的地方的平常百姓可吃不上什么肉,尤其是猪肉,除了嫌弃猪的生活习性比
,过有个就是,同样养猪都要喂粮食,猪草毕竟不多。配及有也不能总喂给猪草吃。
张小宝干脆把好事儿做到底,在有浅水湾的地方,还让人用网把地方规划出来,抓来海鸡子,也就是海肠来饲养,让局部的海水小量的有氧化,给海肠提供足够的食物。
当地的人不怎么喜欢吃这东西,跟虫子一样,通常是做为廉价的药材来卖。
可张小宝需要,用海肠来熬制味精,与海带一样,比海带的效果更好,配方一直掌握在手中,他到时候会提高价钱来收购。
这也是张小宝能够给当地人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此时已经进到了十月份。
换成北方,有的地方甚至飘轻雪了,这边还不是很冷,多加一件衣服就可以。
朝廷的表彰先下来了,把张忠好一顿杏,夸的越好,张小宝知道离开的时候也就越近,说不定现在接任的官员已经在路上了。
宁家自然也收到了朝廷的旨意,除了被狠狠地刮斥了一顿,还罚了两年的俸禄,罚的钱不多,宁家也不在乎,比起被张家攻击损失的钱,罚的这点真的是九牛一毛。
朝廷是在表明一种态度,对宁中则非常的不满意,让宁中则今年上交的租税不能比往年少,也就是说,不够的要由宁家自己补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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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和王鹃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弟弟妹妹们的身上。
别看天气变化的不是那么大,两个人也稍微担忧了一下,四个小家伙不比他们两个”他们来的时候就是十个月大了,而且自己哪里不舒服自己知道,并能想办法来调整。
小娃子们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除了吃就是睡,偶尔笑一笑,哭一哭,让张小宝和王鹃非常的羡慕,这才是童年啊。
把四个小家伙往房子里面一扔,他们就在那里玩上了,经常能看到一个小家伙从三层一口气骨碌到一层,然后傻傻地透过玻璃看向外面呵呵笑。
现在张王两家的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把四个宝贝送到房子中,然后在外面观察。
还别说,张小宝和王鹃设计的各个地方小家伙们都非常喜欢,尤其是最小的妹妹,最愿意去的地方就是那个能来回摆动的平台,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还懂得用力让平台摆动幅度更大点。
“都上去体验下吧,马上就要离开了,坐船走,可千万别晕船了。”王鹃用手在玻璃上点点,生意传到四个小家伙的耳朵中,很快他们就找到了地方,有一个甚至从一层爬到了三层。
隔着一块玻璃,睁大眼睛好奇地向外看,还不时用小在玻璃上面,口水顺着嘴角不停往下流。
张王氏和王鹃的母亲就陪在外面,现在四个小家伙每天都要在房子中呆够四个时辰才行,他们喜欢上了这里。
比起南边的温暖,京城的树叶大部分都落了,冷风不时地吹过,哪怕是穿上两层的衣服也会冻得哆嗦个不停。
穷人已经习惯了天气的变化,富人的日子要好过点,可以来回地换衣服穿,哪怕是下一场大雪,也不用担心寒冷,更有的心情好,还能四处转转。
工部的尚书刘知柔就属于有钱的人,离年底还有两个来月,此时正是工作不多,比较闲散的时候。
带上吕延柞一同乘船在水面上游荡,就是通向小罗水的那条河中,此刻的河面还未被冰封,需要等别处都冻住了,这里才会停止行船,主要是冬天一来,就会从来回路过的商人手上收过路费。
这笔钱不是随便收的,收上来之后用以雇佣周围的百姓帮忙把河上将将冻的冰给弄走,等天再冷冷,那就是采冰的时候,夏天卖到两边的冷库里面,又能多得一笔钱。
“刘大人,张忠回来后要安排到什么地方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吕延作用手搓搓被风吹的有点麻的脸,向刘知柔问道。
他现在还想不明白,张忠怎么就有那么大的本事,应该是差不多配了,结果到地方挺过了灾害之后,不仅仅没有像已往的官员那样急着回来,还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把地方给治理好了。
他不得不承认,张家能耐不可他还惦记那一回张忠对他的态度,想要给使坏。
刘知柔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换成别人,或许早就被算计到了,可惜,他遇到的是张忠。张家有高人啊。
“还没有定下来,估计今年年前是定不下来了,张忠得回来过年,他把陆州治理的许多人抢着去,朝廷难道就当没看到?必须得封赏,钱财张家不缺,那就给官职了,实职不能给,给点虚职还是可以的。
这次张忠回来,你就别动歪心思了,不然他以此为借口辞官不干了,为平息他的火气,倒霉的最终还是你。知道你不服气,可人家就是厉害呀,换成你去陆州,能把陆州给建设成那般?
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老有所养,幼有所教,吃穿不愁,这或许不是井么大不了的,张家有钱,可以先垫进去,到现在也收不回来,最让人吃惊的是,张家不仅仅没赔钱,反而赚了许多。
尤其是从那边又现了一块大唐的土地,知道么?大唐的土地呀,若非他年岁太早就被皇上给招回京城。给一个与我这位置差不多的官来做了。”
刘知柔对现在的属下还比较满意,除了小心眼之外,能力还不差,不想真惹的张家动手来对付,宁家的例子在那里摆着呢。
吕延诈确实不甘心,可又不得不佩服张家,竟然在岭南那种配的地方做出了一番成绩,听人说,那里被修的非常好,条条的大路无数的良田,还有繁荣的商业,怎么弄的呢?
此时见顶头上司说话了,只好把心中的算计隐藏起来,准备等张忠回来,再想点办法。
他其实非常想找张忠的麻烦。而且也有不少的理由,比如张忠私自成军,比如张忠到地方的时候杀人,换成别的官员,哪一条拿出来,都不是小事儿。
但他清楚,这种事情不能说。张忠毕竟没有造反的意思,还不停地让出来利益,就像现在一样,别的官员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建设好的地方,可张忠早就把想法写在折子当中,那意思是朝廷愿意安排谁过去就安排谁过去。
一想到这里,吕延诈就犯愁了,张忠的退让,必然会使得朝廷对张忠进一步的补偿。
“刘大人,为何我们不争取一下陆州的好处,哪怕是不能把人安排到那里当刺史,选两个判司的位置还是简单吧?”
吕延诈又想到了朝廷上的争夺,人现在已经派出去了,可惜那几个,人与工部的势力没有任系。他怀有此话没说出来“就是只要争到了位胃。那么町旺涛从富裕的陆州贪点钱,或者是用在工部的本身,或者是拿回家。
刘知柔突然神秘地笑了笑,说道:“你以为新过去的官员就能捞到钱?这么和你说吧,张忠之所以如此痛快地答应离开,那是因为张家已经把当地的钱财给控制住了。
新去的官员如果懂事,那就按照张忠原来的办法继续跟着干,等离任的时候,想来会有不少的收获,如果非要过去贪钱,那后果就不仅仅是能不能贪到的问题了,很可能连官职都保不住。
故此我才不去争,张家怎么可能把赚钱的东西让出来?那里的商会相互联合,外人根本就无法插手,新去的人真想直接动手,那明年的租税就别指望交齐了。
张忠回来之前应该会上报今年下半年的租税,按照那里的情形,明年必定要比今年更好才对,可官员伸手了,估计连今年下半年的三成也收不上来。
用军队来压?军队可是当地的百姓家中的人,他们可能对自己的亲人动手吗?用骗?张家的买卖还没听说有人能骗到,等着吧,看看这次别人选的官员如何,弄不好连推举的人都要连累了。”
吕延诈这下沉默了,哪怕他不愿意承认张家赚钱的本事,也不得不接受事实,只要是张家的买卖,那就不可能随便给打到,他们家中的买卖都是相互联系的,而且还邀请别的商人共同加入。
真是牵一而动全身,至少自己没有本事把张家的买卖给想透,更无从下手了。
可吕延作还是想要寻找点心理上的安稳,于是说道:“他们真敢对付新去的官,朝廷会不知道?皇上会不清楚?”
“知道,都知道,皇上也清楚,但那又如何?三水县就是听张家的,一直都在停,每年上交多少的租税?耀州也不算是完全听张家的话,可他们不会去干扰张家做事儿,每年交多少的租税?
这说明什么?说明只要按照张家画好的线来做,就不能少了租税。一旦少了,那就是官员没照着做,不照做也行,可你总要有本事做的更好啊,没本事还不学着做,那皇上第一个不满意的就不是张忠,而是派去的官员
刘知柔分析的非常透彻,张家的人没有造反的心思,随便安排,可无论放在哪里,都让人放心,能赚钱,会花钱,最主要的是还能让当地的经济繁荣起来。
别说是抢着去的新官员了,就算是自己和张家有了冲突,皇上也不会帮自己。
这平吕延作无话可说了,他也要认同这个说法,确实如此,张家把事情做的太稳妥了,如果仅仅是稳妥的话,那也会让人怀疑,可他家总是犯一点小错,让人能抓到把柄。
如此的人,皇上用起来非常轻松,可以使劲地让张家把本事用出来,还不必担心他们不好控制,这才是最让人惊叹的地方。
而且张家还有一个本事。那就是自己惹出来的祸,自己就能给抹平了,比如打压别人的店铺,张家一打压就是很多的店铺同时动手。
按正常来讲,到时会有许多的人找不到事情做,可张家每次在打压别人的时候都会把人家原来的伙计给接收了,还能找到更多的事情让当地的百姓来做工。
如此一来,朝廷根本就不用担心有百姓会因为张家的做法活不下去,放心啊。
想到这里,吕延作终于是暂时打消了对付张忠的想法,说道:“大人说的是,我应该多学学,尤其是张家到各个地方所做的买卖,最主要的是那个猪鸭鱼一起养的办法。”
刘知柔非常明白,吕延作不是不想对付张忠,而是差距太大了,没有办法对付人家,这样也好,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的结果。
“这次你等张家的人回来,你就要好好看看,看看张家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家可不简单啊,如果能亲自跟在后面那最好不过了,前任的户部尚书可是一直跟在他家后面,没有点本事能让毕构如此做?。
不用刘知柔提醒,吕延稽已经想要这么做了,他真的想瞧一瞧,张忠回来之后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张忠此刻也闲了下来,官场上的事情他没少学,可毕竟他接触的时间短,根本不清楚儿子在这里的一番作为早就帮着他把后面的路给铺好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张小宝才不同意他直接回到京城去当官,差远了,当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很多的时候不是你有计划,能够给当地的百姓带去好处就行的,必须耍与别人进行利益上的交换。
在强权的这个大唐,还得揣摩皇上的心思,只有这样,官才能当的长远,不然的话,就是一个宰相,说给你拿下来也能随时给你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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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没有任何的毛病,随便按个理由也就可以了,甚至连理由都不需要,说让你下来你就得下来,这可不是选举,更谈不上任何的民主。
“再多看看吧,以后想看的话就不容易了,还不知道下一次在什么地方当官,离的远了的话,一去一回的得半年时间,或许一辈子也无法来第二次了。”
张忠独自一个人骑马在街道上溜达,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偶尔遇到个百姓,也相互打声招呼。
这时的张忠才有闲心看看自己建设的地方,漂亮,真的很漂亮,比起京城来也不差,尤其是大量水泥的应用,或许就是没有那么多的一个挨一个的房屋,真正算起来的话,比长安那里更大气。
“可惜,没有等树长大,也不知道新来的官员是否能够按照自己想的去做,万一非要为了否定别人而改方法的话,又要有一场斗争了。”
张忠知道儿子的计划”也清楚按照计划进行下去会给这里带来多大的转变,可他非常担心接任的人为了显示自己的本事,故意反对。
那样的话,儿子和儿媳妇又有的忙了,需要用商会的手段来挤跑官员。
他倒是不担心儿子和儿媳妇干不过人家,可那样一来,儿子和儿媳妇就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好不容易能安稳点了,还得考虑陆州,这活着也实在太累了。
张忠一路上走的不快,不时地就要停下来说上两句,周围也没有什么人,走着走着,让马自己沿着路来跑,就拐了几拐来到了海边,看看天,这才知道,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似乎就那么一会而已。
看看蔚蓝的大海,看看离这里最近的灯塔,张忠挺了挺胸,突然心中有了一股豪气。
正如儿子说的那样,以后谁也不敢打大唐的主意,尤其是在大海这一块,还好,灯塔已经修的差不多了,在离开之前就能全部编川,以后哪怕陆地上容不下了。也可以在海中找到赚钱脚刀可六
“鸽子飞过来了,估计再有几天,新的官员就会到地方,一路努力地向回赶,有可能在过年之前回到三水县,可惜,不知道下一个地方选在了哪里,希望不要耽误了春耕。”
张小宝把鸽子腿上绑的信拿过来看了看,正是京城那里传到的消息,有点期待回家,又有点郁闷。
这种无法控制的事情张小宝不愿意遇到,可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或许皇上那里也没有想好呢。
王鹃拿过来看看,说道:“会不会把你爹给派到四川去啊?那路可不好走,而且四川那里也潮,与海边的潮湿还不一样,现在还没有真正的辣根,想吃点川锅也吃不上。”
“估计不能,四”那里弄不好就要打仗,李隆基怎么可能把我爹放到那里?最好是武汉那里,我吃点鱼,不是说那里的鱼好吃么。”
张小宝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反正大唐就这么大的地方,如果真把父亲给安排到四川的话,正好在那里展一下,四”也是个好地方,实在不行去东北也成,哪怕那个地方现在同样是不怎么安稳。
王鹃见张小宝不担心,她也跟着放松下来,又想到了现在的陆州今后让给别人,非常的不痛快,好在有李绚的买卖,十万大山别人想要染指的话,或许不是那么容易吧。
两个人正在无聊的时候,李询兴冲冲地找了过来,对着二个人说道:“是不是要走了,我看到从那边过来的鸽子了,快点回去也好,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我的家人了,怪想的,今年的冬天就不愁衣服穿了,我就穿棉衣。
“你封地的事情有了决定了吗?万一我爹和你去的地方不一样,那我们家可就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张小宝突然想到了李询也要去别的地方的事情,虽然说像李询这样的人就是整天呆在京城当中也没什么,封地的钱照样给,可按照李殉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同意只拿封地的钱财而不到那里治理的。
李询现在也上瘾了,非常希望体现自己的社会价值。
“还没能,不着急,到时候我就跟我爹说,让我爹想办法把我的封地给弄到你爹当官的地方,你们到那个时候就不用管我封地的一块了,我自己来治理,然后我们比一比,看谁治理的好。
不要以为你家有钱就行了,换成别人或许还真的不好办,可我也不缺钱,我都知道应该怎么弄了,先是找点活让百姓干,这笔钱我出,然后就是经商,修路,把路修好了,商人多了,那时成立一个商会,大家一同使劲。
我估井你家那时一定比不上我,不信的话就打赌,赌点什么呢?就赌书籍和钱吧,我吃点亏,我输了,给你们一万贯钱,这钱你们两个可以自己留下来花,如果我赢了的话,你们就把你们所学过的书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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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的书籍我自己去找,找不到的当然就是从你们手中来拿了,比如那个自然的书就非常不错,一万贯啊。最后只能有机会换你们一本书。你说你们是不是占了便宜?”
李询一副吃亏上当的样子。
张小宝和王鹃又怎么可能会相信,王鹃马上就说道:“你那一万贯还是留给你自己花吧,还真大方,用钱来换去得到知识的机会,你怎么想的?知识就那么不值钱?可以随便地换?那你有多少像自然那样的书,一本两万贯,我们也愿意和你等同地来赌。”
“这个”,再议,再议。”李殉见自己的小心思被两个人看出来了,嘿嘿一笑,就不提此事了。
把话题一转,说道:“走,看看咱们的弟弟妹妹去,我可给他们带了好东西,大虾。”
李询从旁边的人手中接过一个食盒。拎起来向张小宝和王鹃的弟弟妹妹们所在的房子走去。
张小宝连忙伸手去抢,虾可不能给娃子们吃,容易卡到嗓子那里。
平时显得非常笨拙的李殉这时到灵敏了起来,竟然躲过了张小宝的手,说道:“放心,不是给他们吃带壳的,也不是直接的虾肉,用锅蒸出来的,连盐都没放,吃不死人小家伙们一定喜欢吃。”
张小宝和王鹃这才允许李询跟过去,也不知道四个小家伙玩什么呢。
等三个人到地方,只见两个丫鬟正在那好奇地透过玻璃向里看。
三人放慢了脚步,一点点挪过去,结果看到了非常神奇的事情。
也不知道四个小家伙怎么想到的,房子中的铃锁本来是用宽木头制作的没有棱角的钩子挂在门上的,结果现在已经被拿了下来,挂到了能够来回摆动的平台的绳子上面。
一共四根粗绳子,外面包了绸缎,铃锁的钩子将将能够钩住四个,铃锁就放在四条绳子上面,四个小家伙坐在平台上面胡乱地使劲,想让平台摆动的幅度更大一些,可因为力量没有向同一个方向使,摆动起来的幅度还没有一个人在上面时候的大。
可即使这样也够让人吃惊的了,四个铃锁随平台摆动的时候。出了叮当的声音,四个小家伙一边看一边留口水笑。
“聪明,看样子你们一家都不是平常人啊,连这个办法都能想到,现在他们还不到五个月吧?已经能够想到怎么玩了,再大一大那还了得?”
李询羡慕地说道,他确实羡慕,张小宝和王鹃有四个弟弟妹妹,他则是一个都没有,看着小娃子在精心的照料下一点点长大,也会有一种成就感。
“谁放上去的?”张小宝对两个守在这里的丫鬟问道。
“回小公子的话,是小小娘子,恩,贝儿小娘子放上去的,刚才贝儿一不小心就把铃锁给拿了下来,接着就爬呀爬的爬到了能晃动的地方,坐在那里晃了一会儿,就把铃锁给挂在了绳子上面。
叮当一响,贝儿就现了好玩的东西,又爬到其他门那里,拿下来三个铃锁,挂在了同一个绳子上面,后来玩呀玩的,就把四个铃锁分别挂在了四根绳子上。”
丫鬟也是一脸惊奇,觉得非常有意思。
“看样子还得想办法来培养他们现在的思维和动作了,原来这么大点就能主动去思考并且安排东西了。”
张小宝看到四个小家伙在那上面使劲动着,目的就是为了让铃锁出声音,对着王鹃感慨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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