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珑其实知道案,他不是算的,而是把两种盒子来回的凑数,
一点点凑出来个准确的数字,理论上他只要凑九次便可以,还要算上某一个颜sè的盒子数为零。
但他知道,如果数字大了,换成百位的,他想凑出来会huā很长时间。
他看出来自己问小海的时候,小海明显没有把心思放在计算上,听到自己的问题后,有个明显的停顿,是不解,自己为什么上来会出问题,随后却很轻松地给出案。
也就是说,这样的问题小海可以心算、速算。
徐依珑一时间想了很多,被彻底打击到。
正打算继续验证一下其他孩子的本事,小贝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是干啥的?”
“我祖父是徐坚,是……,………”“集贤院的院士,字元固,湖州长城人,修过《则天实录》和《初学记》那几样书,还写了一本叫《大隐传》的。”未等徐依珑介绍自己的爷爷,小远的声音传来。
徐依珑惊讶地看着小远:“你你怎知道?”
“集贤院一共就那点人,背下来就可以了。而且为了不让你们在背后说我家坏话,突然捅刀子,逢年过节我们还要给你们家送东西,比如你大哥家的那个现在三岁的孩子,吃用的小孩子的玩意,全是我们宝贝糖果屋送的。
可惜,有人拿我们好处的时候丝毫推拒的意思都未有结果转身就不认人,脸都不要了,好在你们家还清楚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做的事情还算地道。”
小远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说出来他为什么会记得如此清楚,给人家送东西当然要知道人家的情况,尤其是家中有宝宝的。
徐依珑被小远直白的话说得略显尴尬,他也吃过人家送的生ri蛋糕上面的nǎi油很甜,而且吃的可不是张王两家名义送的,是人家九个孩子自己的糖果屋所赠。
于是在经过了这番打击之后,徐依珑来之前的轻视与不满瞬间消失,决定好好跟在小家伙们的身边,看看能学到什么东西,至少小海那个计算的本事就比自己强。
“看你赶过来的匆忙,先自己找个车休息,等吃过饭再说其他的事情。”小贝不清楚哥哥姐姐塞过来个人有何打算不过队伍中多个人少个人也无所谓,眼下赶路要紧吩咐一声,让队伍继续加快速度。
徐依珑很听话地寻找到一辆拉着小贝他们玩具的车,坐在外面的车辕之上,接过别人递过来的一个装了水的瓶子,比画了好一会儿也没打开。
咽口唾沫他很不好意思地问旁边赶车的人:“这位兄台,水,………,怎么喝?”赶车的人正悠然地空舞着鞭子,听到徐依珑问,给其一个憨厚的笑容,从他的手上把玻璃瓶子拿过去,把鞭子夹在腋下,腾出另一只手在瓶口的地方用大拇指一掰。
“嘭,的一声,那个上面的铁皮制作的盖子便被掰了下去,又重新把瓶子还给徐依珑,盖子则是揣进兜中。
徐依珑惊讶地瞪大眼睛刚才他试过,那个铁皮盖子很紧,他觉得自己要是像对方一样用手去掰,会把手上的肉给刮掉一块。
“娘的,没想到一个赶车的也是个高手。,徐依珑心中想了一下,用手在那个瓶子口上擦擦仰头开喝。
瓶子里的水刚刚碰到舌头,徐依珑便感觉到舌头上似乎被很多针轻轻扎了一番,差点把喝到嘴里的水吐出去。
突然反应过来,不敢当着人家的面吐东西强忍着把水咽下去。
结果水到肚子中之后,马上感觉到一种说不上来的舒爽充盈在自己的身体当中从嘴到肚子都是如此。
似乎喘气舒服了,人也jing神了,再从肚子中返上来个饱嗝,由鼻子喷出,酸溜溜的滋味好像贯穿脑袋,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一种道不明的轻松在身体各处萦绕。
等这种滋味平复下去,徐依珑吧嗒两下嘴儿,眼睛看向别处感觉更明亮,保住手上的玻璃瓶子十分珍惜地问身边赶车的人。
“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一种碳酸饮料,条件不允许,否则冰镇过更好喝。”车夫回答。
“我咋没见过?外面超市也不曾有啊。”徐依珑觉得自己要是早点过来就好了,如此美味舒服爽利的什么碳酸饮料,品尝的晚喽,后悔。
赶车的人继续空挥几下鞭子,不作回复。
等过片刻,徐依珑见对方没有告诉自己的打算,低头琢磨琢磨,恍然。
此物一定是张王两家内院享受的东西,就跟当初的罐头和充水加热的饭菜一样。其研究制作出来的目的是让内院的人在外面的时候过的更好,一种特殊的关爱福利,别人想都不用想。
只有更好的内院福利产品研制出来,才会把以前的当成高档商品卖给其他人享用。
此等情况整个大唐的人皆知,所以没有人想去通过钱财的手段去收买张王两家的内院,人家不可能答应,整个天下再也找不到像张王两家一样的主家,那种融会在一起的温馨与互爱,是钱财买不来的。
羡慕中,徐依珑又小心地喝了一口,在准备的情况下,终于品味出碳酸饮料的好滋味,伸出舌头舔甜嘴唇,向赶车的人小心询问:“还有别的就嘴的东西没?我前一顿饭没吃,骑马过来饿了。”
赶车的人也不小气,身手在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个扁平的东西,撕开外面那种徐依珑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金及一样的纸,
露出里面黑棕sè的东西递给徐依珑。
“一小口一小口咬着吃初入口时略苦,细品则回味浓香。”赶车的攵≈鲆痪洹
“好的,谢谢。”徐依珑同样没见过,但清楚绝对不会差,小心地接过,按照对方的方法小口咬了一下。
果然,有点苦,接着就香了,再喝口饮料人间美味不过如此。
“什么东西?”
“鹃鹃小娘子起名巧克力,提神,还可以恢复身体的力气。”“我怎没见过?”刚说出来,徐依珑马上后悔,发觉自己又问出一个很傻的问题。
见赶车之人果然没回答,徐依珑继续一点点把饮料和巧克力弄进肚子当中,等吃完,整个人靠在车厢上,微仰头望向蓝天白云,轻轻张开嘴要多享受就有多享受。
如是,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徐依珑心情愉快地向赶车人问道:“兄台,以后我是不是也能够分到定量的饮料跟巧克力?”
“你是……?”
“我叫徐依珑,被小宝和鹃鹃安排到小贝他们身边跟着学习做事情。”徐依珑此刻最想拥有的是与其他人同样的福利。
“有。”车夫回答的干脆。
徐依珑高兴起来:“能分到多少?,…
“你能吃多少则拿多少,只要队伍的*重里还有,你随便拿。”
车夫解释两句。
“可以随便吃?”徐依珑觉得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居然是想喝多少喝多少,想吃多少吃多少,哎呀,神仙一般的ri子呀。
忽然他又不解地问车夫:“你为什么不使劲吃?”“零食吃多了会发现,味道最好最香的其实是正餐,一份洁白的米饭,几样荤素的炒菜再来点小咸菜,小碗的汤,比小食品好吃多了。”车夫向徐依珑说道。
徐依珑摸摸肚子,似乎也很想吃一大碗米饭,要是能泡点菜汤就更好了,真饿呀一瓶水灌到肚子里,似乎更想吃饭了。
理解地对车夫说道:“估计你们平时的零食太多,吃腻味了,为什么不拿出来卖钱?浪费资源。”
“因为是内院特供我身为内院我可以不吃,但我所拥有的别人没有在外面时,我拿出来吃,是身份的象征,可以满足我的虚荣心,主家考虑到这一点,所以不卖。”车夫的回答很实在,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该死的虚荣心。”徐依珑跟着嘟囔一句:“看别人有,自己拿钱却买不到,确实很无奈,说不嫉妒那是假的。一会儿我去看看,都有什么好东西,我揣身上,见到别人的时候拿出来,羡慕死他们,哈哈,哈哈哈哈。”
比起小贝队伍的强行军一样的追赶,张小宝和王鹃的队伍再次放缓速度,跟蜗牛似的朝益州移动。
偶尔还会停下来与当地守在路边看热闹的百姓闲聊几句,让后勤人员制作便利的食物分给百姓品尝。
炸鸡翅了,熏酱的猪肝什么的,由训练有素的厨子们做出来,把百姓们吃的一个个眉开眼笑。而且接受东西的时候很不客气,只要张小
宝和王鹃给,他们便拿,吃完夸赞两句,你好我也好的样子。
毕构担心地找过来。
“小宝,再往外送,队伍中的储备就不够了。”
“马上要到益州,总归要清理重新换过一批物资,进城清理无非赚几个小钱,不如送给别人免费吃,我们来一次不容易,让大家都高兴高兴,钱只有买来快乐的时候才能体现其存在的价值,如果huā掉钱更难受,还不如没有钱。”
一直在清库存的张小宝无所谓地跟毕构说道。
毕构同样变得无所谓,反正不是他的钱。
就是等待小家伙们赶过来的时候行进的速度太慢,不清楚为什么非要等小家伙们的护卫过来汇合,现在队伍的护卫并不尖。
“你慢慢送东西给别人吃,我回去歇息歇息。
”毕构打算下车,找自己的地方睡一会儿。
还不等他离开,姚崇骑匹马出现在车外面,跟着车慢慢走着。等身体来到车窗位置的时候,对车里的张小宝和王鹃说道:“刚才来个电报说你们送出去一种大炮,对着天打,打完就下雨了,什么炮?”“有这事?”毕构来了jing神,不再困顿。
“哪是对天打,是对着云彩打,打上去的不是平时的炮弹,是火箭弹,就跟放烟huā似的里面装了不同的东西,到天上炸开,就有雨下来。上次是试验,技术还不成熟,总打偏。”张小宝知道姚崇问的是啥,人工降雨而已,十年前自己和王鹃的希望,如今终于见到了曙光。十年,等待的那么漫长又似乎弹指一挥间,不知不觉走过的时光道不尽是刹那还是永恒。
作为老头子的毕构已经不去关注光yin的流逝,只珍惜每一天的时间,然后去享受。所以他的心中没有什么负担,别人对不起自己的,自己对不起别人的都不如现在所拥有的。
因为他询问起来就更直接,能掏出来点好消息,算是占便宜,掏不出来,想办法再掏。
“小宝,难道说你们专门让研究所针对大唐的干旱进行了研究?很好,为民生着想,正是我等所应做之事。”毕构想从侧面打听。
张小宝摇头,笑笑,说道:“任何一种发明不管发明者的意愿如何,统治者首光想到的却是用于战争。我和鹏鹃在提供技术思路的时候,自然不会先考虑人工降雨,而是无数的火箭弹在战场上齐shè的场面。
我和鹃鹃初步的设想要求很低,那就是十到十五公里的范围内,上百辆的火箭车在几分钟之内发shè出去最少三千枚火箭弹,进行区娄内覆盖式饱和攻击。
可惜的是,无论shè程还是准确度,工部的人都没交出个让我们满意的答卷。我们在一起合计合计才想起来火箭弹简化一下,能够用于人工降雨说出来也不怕让您笑话。”王鹃配合着腼腆地笑,谁让开始的时候是准备打人,而不是打云彩呢。
毕构登时沉默,姚崇同样无语。
还算不笨的两个人明白,为什么小宝和鹃鹃去设想制作火箭弹发shè武器,因为平时用的火炮不可能在几分钟之内打出那么多的炮弹。
只是他们两个难道是战争狂?明明可以帮助干旱地区的百姓的设计,却是为消灭敌人而研究出来的。
“火箭弹打人好好用吗?”姚崇想了解更多这方面的信息。
张小宝点头:“好用,但看情况咱们几年之内用不上,打云彩的技术简单,打人的则很复杂,优点是轻便,相对于大炮来讲的,缺点是成本过高,但无所谓,为了保存我方将士的生命,为了有效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huā点钱算啥。
等吧,看工部研究速度,十年八年的估计没问题,如果不学外语,只攻数理化,六、七年时间就能培养出一批聪明的天才,普通人不行。
我家中培养的技术人员学的比较早,有十多年了,工部后来从全国招收的稍微晚一点。不过后来招收的人本身都有很好的技术,只差更先进的理论支持。
按照现在的发展速度,我和鹃鹃还能进行研究方向指导的情况来看,再给我们十年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做到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王鹃想起这么多年的努力,也是很感慨,眼圈微红地说道:“是的,相信在他们废寝忘食的研究和学习之下,我大唐之年之后,想要哪个国家的某个人的命,不用特种部队去收拾,只要通知他们国家的统治阶层一声,他们自己会把那人的人头送来。”“老头子我还能再活十年吗?”毕构也很想看到那一天,只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不行,心中清楚,如果不是那时遇到了小宝和鹃鹃,自己很可能就死掉了。
现在很多老头子们活的很好,全因为小宝和鹃鹃他们提供了绝对的保健支持。
所以在小宝和鹃鹃用火车车皮,去其他技术跟高收入和大量土地拥有者进行利益交换的时候,谈判的过程非常顺利。自己这些个老不死的在背后动用了庞大的影响力,在交换条件差不多的情况下,没有人敢来挑衅。
马上的姚崇握拳曲臂,作了个健美的动作,想想后说道:“我要努力活下去我会听医生的话,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不生气,我要明天心情都愉快。”毕构附和着使劲点头,决定以后每天只喝一小盅的葡萄酒,多吃鱼肉多吃蔬菜,以清淡为主,不要咸菜了。
考虑完自己的饮食毕构猛然从王鹃的话,还有刚才说话时咬牙的样子中发现了不对,遂追问道:“鹃鹃,是不是别的国家哪个人惹你生气了?”
“有个国家叫真腊。”王鹃提出一个国名,然后说道:“去年秋天到京城进贡,我朝为了暂时稳住他们,所以给了他们不少赏赐。今年他们离开的时候走的是陆路,到我大唐与他们边界不远的交趾的时候,把两个村子当中新婚女子给糟蹋了。小宝你来说。”
王鹃不想说了。
张小宝脸sè也不好看:“然后那两个女的想自杀被当地的部落族长拦下来,族长领着她们到了交州的州府当中发电报质问我朝是不是白收了他们的租税。
先说明一下,他们以前不交租税的,前年秋天才开始。结果这个事情被当地的刺史知道了,出言威胁他们不要给我朝添乱,他们现在就在家里等着。
真腊过来的人现在估计已经回国了这说明我大唐还是好欺负,我大唐的某些官员还是杀的少。这个事情发生在七天钱,大前天的晚上我和鹃鹃才收到。
所以鹃鹃才说以后不需要派兵过去,可以直接让他们带着人头过来,否则必然灭其国,毕爷爷、姚爷爷,您二位说说,是不是让人很不舒服。
其实我朝自己的地方有些偏僻之处,他们本身就不是很重视这方面的事情,女人会被男人随便欺负而且还无力反抗,比如交趾本地的部落,或许举行个什么篝火晚会,女人就被几个男人强行找个地方做那种事情。
但我并不是很生气,这是教化问题,而且当地的女人也习惯了。但现在的事情是她们被外人欺负了人家交过租税,找发了电报质问。
得到消息的时候,我和鹃鹃堵了好长时间的气。”
毕构和姚崇听了之后同时抬手抚着自己的胸口。
“我不生气,我要多活几年。”姚崇做两次深呼吸嘟囔道,随后又问张小宝:“你们如何处理的?莫非没管?”“当地刺史押送京城发电过去,让那边电报局的人找到她们,跟她们说,让她们先别想着死,等一等,朝廷会给她们一个交代。”张小宝回答。
“拿什么交代?”毕怕问。
“流星出动了,被糟蹋之所以难过,一个是嫁的男人觉得她们被别的国家的男人占有过不舒服,她们自己也会总想着这个事情,把人抓回来,让她们亲自打死,这个心思也就了了。
鹃的下达过一个命令,那几个人必须活着带回来,一路追过去,凡询问知情人而不说者,杀,凡有阻拦者,杀,凡护人不交者,杀,凡出言相劝者,杀。即使他们躲进他们的皇宫,也要把人活着带出来。
然后一路上杀掉的那些人,脑袋割下来,腌制好,一同带回交趾。
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租税没白交,只要他们承认朝廷的统治,朝廷就给他们一个说法,哪怕他们去欺负别的国家的人没欺负过,朝廷也会出兵,帮亲不帮理。
狮群在于琶狗群争抢食物的时候,雄师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幼子先动的手而去给蓖狗群一个交代,从而惩罚自己的孩子,它只回杀掉苌狗的头领,然后让自己的孩子有肉吃。”
张小宝先说出王鹃的决定,接着又说出一番很不讲道理的话。
毕构和姚崇都没反对,似乎认为张小宝这么说很对。
张小宝口中的“流星,是什么化们也清楚,从各个jing锐部队抽调出来的各种人才组成的一个报复xing的特种部队,全称为流星战队,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星星的名字,死亡就是闪耀。
“小宝、鹃鹃,如果你们派出去的流星战队刺激到了真腊,他们一发疯,突然出兵该如何?”
姚崇不无担忧地问道。
“那我们就先不打多食,先把他们收拾掉,一个小破国,敢跟我们叫嚣?我们宁愿在其他方面损失百倍的代价,也绝不向他们做出丁点的妥协与让步。
我王鹃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他们敢说个不字,我就和小宝亲自带兵过去,把他们整个种族的文明火种给屠杀怠尽,否则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大唐的百姓来爱这个国家。”王鹃yin沉着脸发誓。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对多食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而且已经把本与新罗方面压制住了,同时还能通过其他的手段在本和新罗方面谋求更多的利益推进,做好布局。
结果真腊的人过来进贡,回去的时候非要找点事儿,让自己两个人不得不去考虑国内民众的想法。
不出动流星战队把人抓回来行吗?拒绝的后果就是民心尽失。真腊要是敢出兵,不敲掉他行吗?多少双饱含着期待目光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在看着他们心中的战神鹃鹃?
这个时候除了自己,哪怕换成小宝都不行,因为小宝的手段必须有个时间来展开,这个时间百姓不会给。百姓想看的是自己这个战神鹃鹃怎么去像砍瓜一样砍人。
张小宝跟着说道:“我们大前天在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让陆州做好战争的准备。其实那里一直在准备,因为我大唐除了维护京畿道的水军,其他地方的水军全集结到了陆州。
我们本打算我们来到剑南道,做出一副随时进攻的样子,调动多食的兵力朝剑南道和鼻吐蕃一线集中。
然后我们的水军带着路战队突然从海面上降临在多食的领地上,打多食一个措手不及,他们的兵力都集中在这边了,自然其他地方空虚,我们的兵可以长驱直入。
可是现在真腊的事情不得不解决,只好等流星战队的消息,如果真腊敢挑衅,原来用以打多食的水军只好落到真腊的头上了。
二位爷爷,你们说我和鹃鹃生气不生气?所以只要对真腊用兵,我们就保证打没它,耽误了我们的战略部署,放过它,会把我们气死。”
毕构和姚崇听张小宝说出战略部署,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同时思付着,怪不得小宝和鹃鹃说是打多食,然,等到了剑南道却不着急,还使劲地宣扬队伍的行踪,还有兵力的调动。
原来是为了调动多食的兵力,到这边集合,然后水军出动,从海上把人运到多食的领地,想来从各个地方抽调出的炮舰能够很好地保护登陆地方的安全。
到那一刻,多食将骑虎难下,如果抽调这边的兵力,小宝和鹃鹃会马上进攻。如果不抽调,那拿什么去阻拦登陆过去的大唐兵?在面对武器优势的大唐军力时,他们敢双线作战吗?
同时还涉及到了补给线与抽调军队回援的速度,即便跑回去一部分兵,那也是疲劳不堪。
“唉~!”毕构叹息一声,说道:“真腊实在可恨,鹃鹃的战略部署多好啊,他们居然敢插一手,老头子我同意在他们起事儿的时候灭掉他们。
可是打完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打多食?相信大唐的水军过去,多食看到后,保证会想到咱们的兵同样可以用此方法打他们,故提前做好准备。”
姚崇跟着发愁,皱起眉头努力思考对策。
张小宝这时搓搓手说道:“我和鹃鹃研究过,如果非要打真腊,打完他们我们马上就可以打多食,只不过战略安排需要做出改变,又得多huā不少钱,闹心啊,我这两天正在考虑,如何利用一下,把坏事变好事,还没想出来,实在是太考验我的智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