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通过武器攻击,沐风这种脚踢屁股的攻击,只会给怪物造成极细微的伤害。
但沐风的目的,并不是伤害对方。
看到彩鸟转过身来,沐风冲着怪物伸出了中指,嘴里骂道:
“孙贼!”
同时,他发动了技能:【寻衅滋事:气配,挑衅,变成容易遭怪物盯上的嘲讽体质。】。
沐风这一套伤害极小、侮辱极大的操作,让对面的怪物直接气炸了肺。
“吧嘎!吧嘎!吧嘎!”
彩鸟喘着粗气,嘴里不停叫唤,带蹼的双脚蹦跶着,踩得水花四处飞溅。
沐风稍许愣了一下。
怪物应该只会吼叫,怎么可能会某种岛国骂人的话呢?
肯定是巧合!
回过神的沐风迅速拔出片手剑,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砰”
一发【通常弹】从沐风头上越过,打在彩鸟的身上,爆出了一团混杂着碎裂羽毛的鲜血。
但彩鸟对林娜丽的攻击不管不顾,它上前一步,低头对着沐风啄下。
“当当当噗”
它一口气啄了四下。
彩鸟的啄击出乎沐风意料地猛。
沐风的盾牌挡住前三下啄击,就已经耗光了他的耐力。
眼看着第四击啄下,陷入僵直、连盾牌都举不起来的沐风,被怪物狠狠地啄飞了出去。
摔倒在地,一下子爬不起来的沐风,看到自己的血条少了五分之一左右。
就在这个时候,从左边包抄上来的火苗,“唰”得一刀劈在怪物展开的翅膀上。
火苗锋利度1的【黑刀】轻松地切开怪物体表的羽毛,砍出一片血光。
彩鸟吃疼,它振翅飞了起来,它翅膀扇动产生的风压,吹倒了想要继续攻击的火苗。
以离地不到两米高度,缓缓后退了一段距离的彩鸟,刚刚落下,就遭到了从右边包抄过来的白山的袭击。
蓄着力跑过来的白山,撩起大锤然后猛烈砸下。
“咚”
大锤重重地砸在彩鸟带蹼的脚趾头上。
强烈的撞击甚至引起了震荡波,把及踝的溪水都迫开了去。
“嘎!!”
彩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显然,白山的攻击让它极为痛苦。
耐力回复到可以行动的沐风,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看到彩鸟不顾身上屡屡被弩弹打中,旋转着,用翅膀打飞了白山。
随后怪物朝着倒地的白山突进过去。
沐风大喊着:“孙贼!”
他急速跑过去,跃起后在空中拔刀,对着彩鸟的尾巴重重劈下。
沐风的攻击打断了怪物对白山的追击,成功地把对方的注意力又引回了他身上。
就在怪物转身朝向沐风的时候,火苗从侧面冲过来,狠狠一刀劈在对方腿上。
血光乍现,彩鸟踉跄着退了一步。
沐风乘势前冲,贴近对方胸口,然后连续地下劈、上撩、左右斜削,打了过去。
怪物胸口的羽毛被沐风打得一片凌乱,丝丝的血从羽毛间渗了出来。
彩鸟“嘎嘎”叫着,双翅合拢到胸前。
沐风以为对方是在防御,却不料对手翅尖相撞,突然打出来一团火星。
火星溅到沐风身上,燃起了火。
沐风的血条变成了红色,并且开始不断缩减,但他并没有惊慌。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烧了,更何况脚下就是流动的溪水。
沐风在水里翻了个滚,把身上的火熄灭,同时靠近了彩鸟被火苗砍伤的左腿。
他探出【公主剑】,将中空的剑身刺入对方流血的伤口,把剑里藏着的毒液输送了进去。
彩鸟头上立刻冒出了代表中毒的紫色泡泡。
愤怒的怪物低头想要啄咬沐风,却因为后者灵巧的闪避而啄了个空。
还没等怪物抬起头来,一柄大锤呼啸着,“当”得砸在了它脑袋上。
这一下猛击,把彩鸟给砸晕了。
它头上出现了一圈代表昏厥的金黄色五角星,不停地转啊转,与中间“啵啵”腾起的紫色泡泡,很是相配。
“乘它病要它命!”沐风大喊着发出了攻击的命令。
随后他钻到怪物肚子底下,连劈带砍,又削又打,痛快地输出一连串的伤害。
白山还是站在怪物面前,他“咚咚咚”地打出了三连锤击,一击比一击重。
最后那一记由下往上的撩击,“啪”得砸在怪物脸上,把对方长长扁扁的喙都打出了裂痕。
而林娜丽给弩炮换装了【火焰弹】,她一下接一下地扣动着扳机,把一团又一团的火焰,打在了彩鸟背上,将那里黄绿色的羽毛烧得焦黑。
火苗也不甘落后,她跑到怪物身后,先是纵刀劈下,削去一大片尾羽。
接着她双手紧握刀柄,把又长又直的太刀,如同长枪一样往前捅去,直直地扎入怪物后庭。
这样她还嫌不够,又转动手腕,把朝下的刀刃转为朝上,然后用力挑起。
“嘎~!!!”
彩鸟似乎受到了重创,它蹦了起来,扇动着翅膀,后退着和众人拉开距离。
它翅膀扇出的风,吹得沐风、火苗和白山都站立不住,纷纷跌倒在溪水里。
只有林娜丽的【火焰弹】,继续一发接一发地打在怪物身上。
落地后的彩鸟,鼓起红色的喉袋,开始鸣叫。
它的叫声犹如歌唱,似乎含有集结号的韵律。
当彩鸟叫完后,一直躲在角落里的两条水兽,突然莫名其妙地暴怒了。
它们像鳄鱼一样,肚皮贴着河床上的鹅卵石,四足扒拉着,朝着沐风一伙,快速冲过来。
真是见鬼了,狗龙王号令小狗龙我是见过的,可不同种类的怪物,也能互相配合的吗?
脑中迅速闪过一丝疑惑的沐风,爬起来,下令道:
“火苗、白山,你们一人一条,把这两个碍事的怪物干掉!”
“得令!”“明白!”
火苗和白山挥舞着武器,朝着两个“小怪物”冲了过去。
沐风一个前冲跳跃,从两条挡路的水兽上方跳了过去,落地后翻滚着和它们拉开距离。
起身后,沐风继续前冲,扑向又开始鼓起喉囊鸣唱的彩鸟。
他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觉得如果任由对方鸣唱下去,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