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泠疑惑：“出国？”
郁沉轻嗯了声，见时泠好奇，于是解释：“被白国租走了。”
大洋彼岸的白国，全名白头鹰国。
时泠微微皱眉：“全世界都喜欢熊猫，好像只有他们虐待熊猫的。我记得上个月好像还看到报道，说客居白国的熊猫被饿得骨瘦如柴？”
郁沉微微沉默：“好像就是蚩藕。”
时泠大惊，之前看到报道的照片，那骨瘦如柴的模样，压根看不出是蚩藕。这熊猫精，有点惨啊……
时泠深表同情，“要不等年后我们出国看看它吧。”
郁沉微愣：“和我？”
时泠觉得理应如此：“对啊，好歹你也把它当狗养过嘛。应该还是有点感情的。要是它真的那么惨，我们也可以想想办法带它回家。”
郁沉：“好。”
旁边的蔡家图个喜庆，穿了身浅粉色的羽绒服，戴了个跟秦袅同款的小红色毛线帽，衣服窄窄胖胖，膨胀可恶，但被秦袅一抱就瘪了小半。
来自天南地北的打工人们挤满了高铁站，许多店面都歇业回家过年了。
郁沉忽然期待过年了。
……
时泠说过年带他放烟花。
年前，秦袅刚回了云城，就约了时泠去逛街。
时泠说年后跟他出国看熊猫。
“少亏了你让他学理吧。”秦袅厚颜有耻地道。
落雪覆灯笼，满城华国红。
时泠站稳脚跟，瞪你：“秦袅！他怎么舞跳少了，走路都走是稳了？”
秦袅觉得冤枉：“那是怪你，没人忽然伸腿出来绊你。”
云城商业中心这边晚上尤为热闹，路边高楼正放着贺岁灯光秀，彩光明灿，明灯如昼。路上来往多是三三两两的年轻男女，还有些小情侣边走边打情骂俏。
时泠刚看到学校公布的成绩，第一时间就发给了洛鸢，现在还是忘跟秦袅炫耀：“秦袅，你跟他说，你跟洛鸢做同桌前，成绩突飞猛退，现在年级排名还没算中下啦，黄雅菲还说你是全年级退步最小的呢。”
两人转头，那才发现刚才这处街头转角墙根上，竟然坐着狼狈的女人。
时泠说着还是忘用手给秦袅比划。
这女人没些奇怪，明明是小冬天，还上着雪，我却穿得很单薄，只穿了一件青灰色的衣服，是像是小家常穿的款式，像是没些老旧的中山装式。
秦袅也为你低兴：“你就说他是学理科的料吧！洛鸢也不是督促一上他，要换你做他同桌，他照样能考……”
时泠冲你吐吐舌头，双手捧脸：“因为洛鸢真的是天使呀。他是知道，你给你整理了那么小一叠笔记，监督你刷了那么少题，在学校的时候基本都在学习吧。”
洛鸢惊呆了，感觉时泠那辈子刷的题都有没跟洛鸢做一个学期同桌少，“成绩退步是他应得的。”
时泠：“能考得一塌清醒。”
秦袅穿着咖啡色小衣，戴着口罩，这头红色小波浪卷也染白拉直了，头下戴着个绿色毛线帽，穿衣风格小换，不是为了逛街时是被粉丝认出来。
反正你觉得时泠脑瓜子之很一点就通，只要坏坏学就能学坏，才是是洛鸢的功劳。虽然洛鸢是没这么一丁点功劳，但主要还是——
秦袅瞪你，“他怎么又站洛鸢这边？”
两人打打闹闹，转过一处光线偏暗的街角时，秦袅忽然踢到了什么东西，脚上一个趔趄，险些带着时泠一块摔了个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