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半路拦路的女子
女子红唇的弧度勾起微微一笑,虽然不达眼底。
“那就多谢娘娘了。”
“不必客气。”
两人之间相互寒暄了一番之后,便开始开动了。
不得不说,北端国皇宫的御厨,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饭菜果然比将军府上的厨子做的好吃多了。
但,若是与赢司流的厨子一比的话,似乎还差了那么两分味道。
吃饱喝足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时间也不早了,她转头便对着皇后道:“娘娘,时间也不早了,臣女就先回去了。”
“好,本宫在路上安排几个人送你,天色太晚,你独自乘坐着马车回去也不安全。”虽然,最近这一阵子京城当中还是挺太平的,但皇后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当然要对端木琉裳上一点心了。
毕竟面前的女子可是能够救治自己儿子的人。
若是她出了什么事的话,赢司煜的后半辈子怕是没有什么着想了。
“好,那就多谢娘娘了。”端木琉裳并未拒绝皇后的好意。
从皇宫到将军府的路程,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若是从前有人想要动手脚的话,端木琉裳还是招架不住的。
因为,她现在是实力,还不能够暴露出来。
否则一定会成为人人喊打的妖女,但,若是她的实力到达了一定的地步,那么,她就是人人敬仰的神女了。
不久之后,两辆马车便缓缓行驶,离开了皇宫当中。
路上极为平静,周围当中也只有虫鸣的声音,但端木琉裳的心情,却浮起了几分浮躁。
仿佛是预感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果然,马车行驶到半路的时候,突然猛然停顿了下来。
端木琉裳道:“外面发生了何事?”端木掀开马车的窗帘,便听到了一道柔弱的女声传来:“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女子的话音落下之后,从身后的小巷子里面突然冲出来了几个男子,面上都带着邪恶的神色。
他们的目光落在那少女的身上,看向了马车的车夫,冷声威胁道:“你们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的话,我们一定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那群恶棍流氓的威胁,驾驶者马车的车夫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冷声道:“滚!”
“兄弟们,这小子竟然敢让我们滚,好好教训他一下!”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周围的人便一拥而上。
而那侍卫也不是吃素的,毕竟是皇宫当中出来的人,三两下便将所有的侍卫都给放倒了。
没一会儿,这一群地痞流氓就被打跑了。
临走前,似乎还放下了狠话。
马车外,那女子跪在了地上,对着车内道:“多谢,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她对着端木琉裳的马车磕头道谢,端木琉裳通过被掀开的窗帘,看见了那女子的模样,看起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在这夜色当中显得柔弱而又有些诡异。
女子的长相清纯,并不是那种狐媚的面相,她的面相看起来还让人怪舒服的。
她打量了那女子多几眼,在昏暗的月色下,端木琉裳仍然能够清晰的看见女子的腰间上挂着一块白色玉佩……
她在看向那个女子的同时,那个女子也抬起眸来,看着端木琉裳,二人四目相对,端木琉裳的眼神淡然,眼底并没有什么情绪。
那女子的面上则显得有些拘谨,不过,她若是真的拘谨的话,也就不会用那么大胆的眼神看向她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端木琉裳总觉得,面前的女子似乎是对自己很好奇的模样。
不过,如今夜色已经逐渐晚了,她也没有停留在这里,太多的心思。
端木琉裳道:“既然他们已经走了,那你也回去吧。”
端木琉裳一点儿都不打算救治面前的女子。
而跪在地上的女子顺着杆子往上爬,柔弱道:“姑娘,您能不能收留了我?为奴为婢都可以,只求姑娘让我有一个去处。”
“不可以。”端木琉裳直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她可没有那么好心。
闻言,那女子也就不再纠结了,只是脸上浮现着落寞与害怕的神色,对着端木琉裳失落道:“那好吧,那我就不打扰姑娘了,不论如何,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假以时日,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报答姑娘的。”
“嗯,我等着你的报答。”端木琉裳说完之后,便放下了马车的窗帘,对着外头的车夫道:“走吧,回去。”
话音落下,马车便缓缓地行驶了起来。
不多时,端木琉裳终于一路平安,回到了将军府当中。
她还以为,今夜会遇到什么刺激的事情呢,没想到,倒是挺平安的。
除了半路上窜出一个不知名的女子。
“小小姐,你没事吧?”端木琉裳回到将军府的瞬间,杨嬷嬷就出来了。
她生怕端木琉裳进宫之后,会遭受到什么委屈。
毕竟,在皇宫当中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而皇帝与皇后,完全有资格随意指一个罪名来诬陷端木琉裳。
“没事,皇后倒是还对我挺好的,还让我在皇宫当中吃了晚饭才出来。”
杨嬷嬷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桌面上:“那就好,老奴还担心您出了什么事情呢。”
“不过,半路上我倒是遇见了一个女子,像是冲着我来的。”所以,端木琉裳才没有救她。
听到这句话的杨嬷嬷,眼神瞬间就变得凌厉了起来,对着端木琉裳询问道:“小小姐,您可记得是什么样的女子?”
“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子,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浑身带着一股子柔弱清纯,正在被几个地痞流氓追着。”
端木琉裳并不打算多管闲事,所以当然也不会多问原因。
护送她出来的那皇宫车夫,应该是个武功挺不错的侍卫,一个人直接打跑了一群地痞流氓。
“对了,我注意到了,那个女子的腰间上似乎是有一块玉佩,与我母亲留给我的玉佩挺相似的,就是颜色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