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他们中蛊,成亲也像娶的不是人一样!心肠也太歹毒了!”吴婧美厌恶的道。
她见过最恶的人就是雷氏了。
这时郭明艳在花桥里耐不住寂寞了,她撩起了花桥的帘子,拉下了自己的大红盖头:“洋洋,我要和你一起骑马!坐花桥里太闷了!”
早上她鞭了洋洋两鞭子,还没安慰他,向他道歉,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没有生气呢!
街上的人忍不发出一声惊呼:“哗!”
这是什么状况?
郑洋听了马上拉着马回头:“好啊!艳艳,你来我马背上吧!”
郭明艳一听,高兴的直接从花桥里跳了出去,在迎亲的队伍还懵逼的情况下已经上了马背了!
喜娘都吓傻了!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肥胖的身躯赶紧跑上前:“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快!快!快回花轿上啊!这不合规矩啊!”
哪有新娘子半路掀了盖头,要和新郞共乘一匹马的?
“我不要,我要和洋洋在一起!”
郑洋搂紧了郭明艳的腰,对围过来想拉人的人道:“你们想干什么?还不给爷滚开!耽搁了吉时,你担当得起吗?”
郭明艳的丫鬟要疯了,又来了!
小姐一到天黑就像没脑子了一样!
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第二天太阳升起来后,又怪她不拦着她!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她赶紧上前去拉她:“小姐,你马上就和世子成亲了,你这样跑出来,就不能和世子成亲了!这亲事若是坏了规矩,就不算数了!”
虽然郑洋被撤了世子的称号,但是他们做下人的谁敢不叫他世子!
那不是找打吗?
所以没有人敢不叫他世子。
郭明艳:“你骗我!只要拜堂了,就算成亲了!坐花桥太慢了,洋洋,咱们骑马回府中,赶紧拜堂成亲!那样比较快!”
“好!”佳人在怀,郑洋也有些意乱情迷了,然后一夹马腹,白马便冲出去,跑远了!
留下了一队长长的迎亲队伍!
在大街上风中凌乱!
喜娘都要哭了:“这......这,新娘和新郎都跑了,咋办啊?作孽啦!”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亲事!
郭明艳的丫鬟一跺脚,对着停了下来,不知所措的迎亲队伍怒骂:“你们是死的吗?赶紧追上啊!”
不然被五公主知道他们脱队了,全部人都要处罚了!
然后迎亲的队伍连喇叭都不吹了,鼓也不打了,匆匆的跑过去。
炸街了!
“天啊!那新娘子居然从花桥里跑出来和新郎官一起骑马了!这是什么习俗?”
“我的天,世风日下,这简直是伤风败俗!”
“那姑娘挺美的啊!莫不是个傻子?怎么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这是谁家的姑娘啊!也太大胆了吧!简直惊世骇俗!”
“什么大胆,简直是疯了,傻子一个吧!”
“这是傻子娶疯子吗?绝配了!那新娘胡闹便算了,那新郎居然也陪她闹!”
“嘘,你不要命了,那新娘是郭大将军的女儿,那新郎是世子!”
“不是吧!......”
......
眼看着迎亲的队伍落荒而逃,风念尘觉得没有看够,他一脸意犹未尽的对温然道:“小丫头,我带你去吃席可好?”
温然兴奋的点了点头:“好啊!好呀!我还没参加过京城的人的婚礼呢!没想到这么热闹啊!”
温暖:“.......”
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温然总是跟着风念尘身边会不会被带歪啊?
风念尘看向温暖:“暖姐儿,你去吗?”
温暖摇了摇头:“我回.....!”
温暖想说先回府安顿好后再去。
只是,温暖还没说完呢,风念尘和温然见她摇头,立马便跳下了马车。
两人的双脚像是踩了风火轮般,一下子跑远了!
眨眼间人影就不见了!
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担心迟了一秒,就错失一百几十万两一样!
温暖:“......”
这人!还问她干嘛!
温暖看向吴婧美:“表姐,你去不去看?”
吴婧美摇了摇头。
她怎么好意思去。
这时街上的人已经开始散了,姻亲队伍也匆匆的跑了,街道中间已经可以过马车了。
温暖便道:“那我们回去吧!”
先送大家回府,然后她再约上纳兰瑾年一起去。
五公主府被皇上收回了,但是五公主的驸马是定西侯的次子,所以一家人搬回去定西侯府居住,这次的婚礼自然是在定西侯府举办。
定西侯府离世昌伯府挺近的。
这么精彩的事,温暖也不想错过啊!
温暖觉得自己变坏了,她以前不是这么爱凑热闹的人啊!
一定是最近和温然玩得太多了!
温暖的一家的马车刚停在世昌伯府门外。
纳兰瑾年便出现了。
纳兰瑾年问温暖:“去不去定西侯府?”
温暖:“......”
“你也爱凑热闹吗?”
纳兰瑾年挑了挑眉:“不是你爱?所以我才想带你去看看。听说很好看!”
温暖:“……”
~
温暖和纳兰瑾年来到定西侯府的时候,八公主也已经在了!
温然和风念尘也在她的身边。三人找了个视线非常好的位置坐着。
全广角的——看热闹!
八公主看见温暖激动的向温暖挥手:“暖暖,这里,这里!”
温暖和纳兰瑾年走了过去。
温然:“三姐,你来了!你不是不来吗?快看哦!好好看!不要吵!”
温暖:“........”
她有吵吗?
此时郭明艳正和郑洋拜堂。
他们骑着马自己先跑回来,吓坏了一众嘉宾,气晕了定北侯的精彩画面已经过去了。
五公主和驸马坐在那里,均正笑容僵硬。
五公主将天上的神仙都问候了一遍了,祈求上苍开眼,千万千万别再闹出什么笑话了!
她的小心脏受不起了!
驸马全程黑着脸!
脸子都丢尽了!
他只不过是被下放到一个县里当县令而已几年而已,咋回来后,女儿别撤封了,儿子被撤封了,公主府都被皇上收回来了!
定北侯一家的人都恨不得躲起来!
如果可以真的想往头上套只丝袜来参加这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