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用手扯了扯那副画,墙壁便动了。
御林军见墙动了,他们纷纷举起刀,严阵以待!
墙壁转了半圈,露出里面的密室。
纳兰瑾年和温暖一起迅速走了进去。
密室是完全隔音的,听不见外面的情况。
里面一个黑袍老人正拿着一个铜铃摇着,墙突然动了,她迅速拿起桌上的白色帕子,一按桌上的某个机关。
整个人便往密道掉下去!
温暖眸光一闪,手中一块银子便飞了出去,打中了对方的手。
对方的手吃痛,手一松,帕子便掉了。
纳兰瑾年身形一闪,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揪了起来,甩在地上!
宁淮玉的利剑马上架在她的脖子上,另外几个御林军的剑也纷纷对上了她!
温暖上前捡起那张掉落在地上的帕子。
拿到手中,她微微一怔,然后便若无其事的将帕子收好了!
巫嬷嬷一直紧紧的看着温暖。
纳兰瑾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带去皇上面前!”
宁淮玉收起剑迅速抓住了她。
其他御林军赶紧收起桌子上的作法工具,一起那了出去!
纳兰瑾年和温暖也跟着走了出去。
皇后看见巫嬷嬷被抓了出来:完了!
牡丹是干什么鬼的,不是让她守在密室外,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进去通知巫嬷嬷的吗?
纳兰瑾年对着皇上道:“皇兄,这个巫婆刚才在密室里作法!”
皇上看向皇后:“好!郭德馨!你真的越来越让人刮目相看啊!”
李贵妃瞪大了眼:“天啊!皇后娘娘,你刚才还喊冤!果然发毒誓什么的都是假的!老天爷那里管得了那么多!难怪皇后你总是爱发誓证明自己的清白了!这都人赃并获了!咦,这不是巫嬷嬷吗?皇后娘娘,没想到你身边一直养着个高人啊!这都法力无边了吧!做个法妖气冲天,两皇上的龙气都要冒出来镇压了!”
温暖听着李贵妃夸张的话语,低着头,莫名的想笑!
皇后听着李贵妃的话,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直接气晕了过去!
皇上气得脸色铁青:“将皇后关进宗人府!将这个老巫婆杖毙,坤宁宫所有宫女和太监全部杖毙!彻查坤宁宫!给朕将坤宁高翻个底朝天看看还有没有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谋害皇上,罪诛九族,只是将他们杖毙,皇上已经算是仁慈了!
巫嬷嬷闻言直接咬碎了口中的一颗毒牙,吐出一口黑血,双眼一闭。
坤宁宫的宫女和太监吓得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皇上饶命啊!”
“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个洒扫的宫女,求皇上饶命!”
“皇上,奴才只是个打扫的小太监,什么都不知道,求皇上饶命!”
.....
李贵妃在身边大声的道:“哎呦,你们该不会也想学着皇后娘娘一样发誓说你们是无辜的吧?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你们知不知道!”
皇上可没有理会这些人的求饶,他对纳兰瑾年道:“十七皇弟,你跟朕过来!”
纳兰瑾年和温暖一起跟在皇上身上离开了。
很快坤宁宫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和阵阵惨叫声。
坤宁宫的屋里内,所有书册,卷轴都被一本一本的搜查!
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一具一具尸体被运出了皇宫,丢到了乱葬岗。
在那些搬运的士兵离开后,一条黑色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他找出了巫嬷嬷,喂她喝下一瓶子东西,然后将她扛了起来,迅速离去!
在他消失不久后,又有几道人影出来,他们摸了摸那些宫女和太监的脉搏,然后喂了几人吃了一颗药丸,迅速扛起人,将人放到不远处的板车,离开了。
只有一个人留下来,点了点人数:“咦,不对,那个老巫婆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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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皇上看着纳兰瑾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事?这个木头是不是你弄的!”
皇上已经派人上屋顶看过了,那些龙气和妖气分明就是有人放的!
也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
还有皇后会蠢到将这东西放在床底,这么容易被人找到的地方吗?
纳兰瑾年摇了摇头:“不是!这玩意儿我不知道是谁放的。我只放了两个烟雾弹!”
“这东西应该不是皇后的,那是谁的!”皇上皱眉。
哪怕那个人是为了谋害皇后,皇上都觉得膈应!
谁那你做成一个小人,然后这样做都膈应吧!
“不知道,臣弟只是知道大皇孙的侍妾故意刺伤慧安郡主,臣弟担心他们用巫术害她,所以买通了坤宁宫一个宫女,可不巧知道了皇后要害的皇兄。”
只是害他的丫头,皇后只是会被废后,可是害皇上就不同了,那可以要了她的命!
敢害他的丫头,就要付出命!
纳兰瑾年冰眸里一片杀意!
温暖这时开口道:“皇上,可以将那个东西给我看看吗?”
皇上将木头人给了温暖。
温暖接了过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眼。
“这木头雕得简单,五官都没有,显然是临时起意做的,应急用的。”
温暖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方帕子,对比了一下帕子的布料和木头人后背上写有生辰八字的布条。
皇上忍不住问道:“慧安郡主你看出了什么?”
“皇上,和木头上的布料和这方帕子是一样的!”
皇上看着温暖手中带血的帕子:“你手中的帕子是哪里来的?”
温暖:“刚才在皇后的密室里,臣女以为是这方手帕是沾了臣女的血的手帕,便取走了。可是臣女一拿到手上,就知道这手帕上面的血不是臣女的。”
纳兰瑾年听了这话捏着茶杯的手一紧:“不是?”
温暖肯定的点了点头:“不是!”
纳兰瑾年皱眉:这样的话,那有小丫头血的那方帕子在哪里?
那皇后这次的法事......
纳兰瑾年轻轻转动着茶碗,心思千回百转。
想要害小丫头的,另有其人!
皇后成了别人的棋子,而自己也成了别人收拾皇后或者郭家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