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夜来到苏暖的面前,双手环着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暖暖,我跟你说一件事。”
苏暖抬起头看着他:“干嘛这么郑重的表情,像是有天大的事一样。”
轩辕夜宠溺的看着苏暖,“我的两个师妹要来了。
她们要在王府住上一段时间,等师父到了,再带她们一起走。”
苏暖看着轩辕夜,想想以前书上的戏码,心里有些不高兴,似乎也带着一股火药味儿。
“这两个师妹是不是都爱慕你,想成为你的王妃?”
“大师妹婉凝是有那个心,可是你也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她。
如果我有心,不早娶她了,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小师妹是个活泼好动的,不像婉宁心思重。
她在王府里,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是海誓山盟过的。”
苏暖面色淡然,“我告诉你轩辕夜,你敢吃着锅里的,占着碗里的,我们的婚约就解除。”
“暖暖,你放心,那些艳遇我也无福享受,一生有你一人足矣。”
苏暖笑了,偎依在轩辕夜的怀中。
那清澈如虹大眼睛,不带着一丝杂念,正含情地看着轩辕夜。
“我可是个大醋坛子,你可千万不要触碰我的底线,不然合作我们终止。”
轩辕夜低下头吻了一下苏暖的额头,“暖暖,你要相信我,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苏暖也相信轩辕夜的话。
两人相拥而卧,一夜好眠。
……
第二日,定北侯没了的消息,就在大街小巷传开了。
苏暖闲来无事,便去了回春堂。
这时,在回春堂前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
到了大堂内,只见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了堂内。
她走近一看,“是你!”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的皇叔,轩辕明澈。
苏暖曾经被困时,他施以援手。
苏暖感激他,送了几瓶药丸,歪打正着,他多年的毒就这样解了。
看到苏暖来了,轩辕明澈微笑着:“小神医,今天本王来有一事相求?”
苏暖微笑着,“王爷有何事,尽管说出来。”
“我一个恩人的母亲病重,能否请你随我一起去看看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她在哪里?”
“在我的王府里,自从上次我们见过,我也是刚回来,她嫌那些人都是庸医。
治了半年多,天天喝那些难入口的汤药,喝得都快吐了。
从此,有病也不找大夫看。”
“那你稍等,我拿着小药箱,珍珠百合,你们两个随我一同去。”
珍珠和百合在后面进来一看,非常诧异:皇叔怎么来了?不是去寻访名医生了吗?”
轩辕明澈为了北冥,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后来中了敌人的毒,才交了大印,那时轩辕夜也大了点,便上阵杀敌了。
苏暖收拾好,便带着丫鬟到了轩辕明澈的府里。
到了后院,只见一位面色蜡黄的夫人,躺在了床上,似乎眼睛都懒得睁开一下。
“这位夫人,我来先给您把把脉,看到底是什么问题?”
那位夫人抬了抬头,一看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不用白费力气了,我自己的病我自己清楚。”
苏暖把了把脉,暗自叹口气,多种病交织到一起,已经药石无医!
但表面上还是开了些止痛的药丸,放在了那位夫人的近前。
“这些药丸,先吃着,能缓解你身上的疼痛。”
那位夫人点了点头,“多谢大夫了。”
苏暖站了起来,来到了外面,“王爷,这病已经无药可救了,我开的药是止疼的,只能减少一下她所承受的痛苦。”
轩辕明澈听后,面露愁容。
“这可如何是好?”
“她最多活不过这个月,言尽于此,在下告辞了。”
说完拿着诊金,苏暖带两丫鬟就回到自己的院子。
翌日上午,苏暖开始练习瞬移。
她很纳闷:为何带人走的时候,那个人却不能和自己同步,必须找找原因。
最后,她终于找到了原因,兴高采烈地找轩辕夜练手。
准备再带着他一起瞬移,一定不会把他扔到荒山野岭。
她没有翻墙,而是而是从正门进去。
守门的人抱拳,“见过王妃!”
苏暖摆了下手,“不用客气,你们王爷在府里吗?”
一个侍卫毕恭毕敬地回答:“这个时辰,王爷应该快回来了,王妃,你进去等着吧。”
苏暖笑了笑,“好!”
苏暖没有带丫鬟,是自己一人来的。
还没有到书房,就听到一个粉衣女子喊了起来,“这是谁呀,大白天的来找王爷师兄,还要不要脸,知不知道什么是礼数?”
苏暖一听这话,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找她,碍你什么事,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老娘的事你也管。”
苏暖打量着不远处的两个女子。
昨晚,轩辕夜说两个师妹要在王府住一段时间,想必这两位就是,王府也没有别的女人。
这两个女子,一个穿着黄衣,十五六岁的模样,肌肤胜雪,眉目如画。
薄薄的双唇如玫瑰玫瑰花瓣一样娇嫩欲滴,长得倒也是花容月貌,举止有幽兰之姿。
另一个女子一身粉衣,粉面上一点朱唇,柳眉杏眼。
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头上也只戴着一只蝴蝶的簪子。
那黄衣女子拉了一个粉衣女子,“彩玉,不要乱说话,我们只是暂住几日,便要离开,不要惹事。”
她看着苏暖,“请问您是?”
苏暖看了看,“我是邪王府的王妃!”
那黄衣女子听了,忙福了福身,“见过王妃!”
她又拉了拉彩玉,示意让她见礼。
“我才不要向她见礼,邪王府的王妃应该是婉凝师姐,晚凝师姐才配当这个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