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班长斥道:“抓紧时间炼化,别浪费时间,殷教官没那么闲功夫等的!”
殷东看那个小战士囧了,冲他笑笑,提示说:“修炼的时候,要静心,效果会好一点。炼化元珠,也是一样的。”
“好的。”脸上犹带稚气的小战士答应了一声,开始炼化空冥鱼元珠。
殷东的猜测,还真是有道理,有了灵魂火焰的这些战士们,炼化空冥鱼元珠,变得十分容易,提升涡墟等级,也没费什么事,风平浪静的,大家的涡墟都升级了。
“继续炼化,继续提升。”
看到大家的状态都很好,殷东索性又拿了一堆空冥鱼元珠出来,让他们炼化吸收,提升空间元技等级。
时间一点点过去……
“啊……我的涡墟要崩……”
有个战士忽然叫了起来,话没说完,殷东身形一闪,移到他的身边,手指点在他的眉心,指尖上有一股清凉气流,贯入他的眉心,瞬间让他即将崩溃的涡墟稳定下来。
过了一会儿,等这个战士的状态彻底稳定后,殷东收指。
紧接着,殷东给了他一些星辰液,并道:“你就不要再提升涡墟等级了,嗯,这些星辰液你收着,每次使用涡墟时,记得喝一小口星辰液。”
这个浓眉大眼的战士,吓得一张脸都发白,感激的看了一眼殷东,大恩不言谢,他只是敬了一个礼,郑重其事的说:“是,殷教官。”
接下来,又有几个战士出现问题,不过在殷东及时出手之下,都有惊无险的渡过了危险,到最后,只有陈将军跟那个圆脸小战士,还在继续炼化空冥鱼元珠。
“我的涡墟很稳定,不过,我感觉只能到白金级别,不能再提升了,吸收再多的空冥鱼元球,也就只能这么大了。”陈将军睁开眼睛,不无遗憾的说。
殷东的涡墟变异,跟正常情况不一样,所以,他很好奇紫级别的涡墟有多大,等到陈将军打开涡墟入口,他看了一下,顺口说道:“不错啊,凌哥之前也就这么大一点。”
陈将军的话里意思,其实还带点炫耀和味道,结果,听到殷东的话,瞬间感到心灵受到暴击,幽怨的说:“你小子就不能说点让我老人家高兴的话?”
殷东失笑:“哈哈,抱歉,一时口误啊,这个涡墟很大了,装潜艇反正是够了的。”
陈将军:“……”
这个语气好敷衍啊,敢有点诚意吗?
好在那个圆脸小战士也结束了,欢呼一声,算是给殷东也解了一个围。
“我的涡墟……哈哈哈,好大了!”小战士欢喜得一跳三尺高,又转身冲着殷东说:“殷教官,我钻石了!”
“厉害了!”殷东冲他竖了一个大拇指,给了个鼓励,就让他在涡墟里弄一个池塘,连潜艇带海水一起弄进池塘里。
随后,殷东又讲了血月世界那边的情况,就开始以传送阵所在的桌子为中心,虚空刻阵,弄了一座四九归元阵九归元阵,把传送阵保护起来。
陈将军做的准备很充足,粮食跟能源块的储备,足以支撑他们在血月世界呆三个月,但是等殷东带他们过去之后,看到探矿仪的探测结果,大家都愣了。
这一条圣火晶矿脉的储量之丰富,仅凭他们这些人,就算有采矿设备辅助,也要开采个一百年,让大家表情都无比复杂了起来。
“我们基地,可以什么事都不干了,就挖矿就行了。”圆脸的小战士欢快的笑道。
“前提,是我们能保住这么大一块蛋糕。”陈将军强自镇定下来,冲着殷东笑道:“你就不能不走吗?”
“我得去魔域了,只能把我的兽宠蠢蜃,留下来帮你们。”殷东说着,把己经深入到矿脉中疯狂吞噬圣火晶的蠢蜃叫了过来。
大家看到蠢蜃化形,变成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男子,都吓了一跳。
陈将军最先反应过来,热情的跟蠢蜃打了个招呼,尽管蠢蜃爱理不理的,只瞥了他一眼,他也不生气。
殷东还在旁边说:“蠢蜃是一条活了好几个纪元的老怪物了,实力不错,以后,它负责守护……对了,蠢蜃,你应该可以分割两个灵魂体,融入阵法,变成阵灵的吧?”
这话一说,蠢蜃吓得都要维持不住幻化的人形了,再不敢摆那个拽得像大爷的样子,低声下气的说:“主人,我要是分割灵魂体,会……”
没等它说完,殷东抛出一堆的魔灵能量块,还有两朵苍白色的灵魂火焰。
“这个……这都是给我的?”蠢蜃问道,声音都激动得发颤了。
殷东说:“弄两个阵灵出来,这些都是你的,另外,战士们挖的矿,可以分十分之一给你吃,你都不用挖矿,只要没有外敌来袭,你就可以躺着吃圣火晶。不过,要是两座阵法毁了,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让你神魂湮灭!”
“放心吧,主人,有我的灵魂体所化的阵灵,不是精神力比我强的,压根就发现不阵法防御罩所在的区域。至于精神力比我还强的,呵呵。”
蠢蜃的话都不用说话了,一声“呵呵”就足以道尽所有。
殷东深深的看了这货一眼,果然,这货在红叶林营地附近海域,带着海底传送阵跑路,并不是真的怕被人发现,而是它居心叵测,想要逃跑了。
不过,它既然主动回来了,殷东就懒得追究了。
“那行,只要你能守好这两座阵,下次我来了,再给你带好吃的。”
殷东给画了个饼子,接着说:“你要是能搞清楚血月世界的情况,就告诉陈将军,回头我可以一起给你算奖励。另外,你不许伤害华国军方的战士,否则,我要你抵命!”
蠢蜃幻化成的中年男子,眼里闪动着阴冷的光,嘴里却说:“主人放心吧,像这样弱小的人类,捏死他们,我都嫌麻烦。”
砰!
殷东直接一拳砸过去,把蠢蜃砸在地上,同时,龙魂刺暴射而出,扎在蠢蜃脑海深处,痛得它发出一声惨厉的嘶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