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平云点头后,刘总连忙在前面带路。
周顾他们都跟在后面。
这会儿露营营地里还热闹得厉害,都是些年轻面孔,看星星的看星星,打牌的打牌,烧烤的烧烤。
侯幼绫和小蕾都长得漂亮,身材打扮又好,路过途中顿时吸引到不少牲口注意。
但倒也没谁上来凑热乎。
“这是我们营地里面最好的位置,冯公子,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
到了营地靠北方的小土坡上,刘总停下步伐,笑着对冯平云说道。
他们前面有几个帐篷,已经架好,周围都是空的,也不知道是原本就没有人在这搭帐篷,还是刘总想办法让人给搬走了。
冯平云看向侯幼绫。
对他们这些大老爷们而言,有副扑克,有几包花生米,再有几瓶酒就足够对付一晚上。
他和朱越别的东西没有准备,但这些东西车里却是都有。
就看侯幼绫和小蕾这两个女孩有没有什么需要。
侯幼绫瞧了瞧小蕾。
小蕾道:“要不我们也整点烧烤?”
她也是这一路过来被晃悠饿了,再加上现在到处都飘溢着烧烤的香味,自然有点忍不住。
“好,好。”
刘总都没等冯平云发话,连连道:“我这就安排人送过来,烧烤架,还有现成的烤串,我们这都有。”
他知道冯平云的身份,自然而然也认为周顾、朱越、侯幼绫他们的身份都不简单。
能陪着省里那位家里公子哥出来玩耍的人物,那能是一般人么?
“幼绫,我们去看看有些什么串吧!”
小蕾挽着侯幼绫的胳膊说。
冯平云则是对朱越道:“我去把车上的扑克、花生米和酒拿下来?整点?”
他可是知道朱越的习惯。
这家伙每天晚上都多多少少要喝点,自从到了湘南省,可是把他给折磨得不轻。
但现在倒是把他的酒量都给锻炼出来了,而且晚上不整点,都好像有点睡不着觉。
“必须的。”
朱越笑道。
冯平云、侯幼绫和小蕾便又跟着刘总往停车的那边去了。
朱越一屁股在大帐篷里坐下,扭了扭脖子,突然问周顾:“周顾,你真不打算问问我和平云的来历?”
周顾笑道:“这有什么好问的,鲁岩说你们的来头肯定不小。问不问,反正都不是我这种平头小百姓可比的。”
“你真是平头小百姓?”
朱越有点儿诧异。
单单说搏击和射击还好,这两种项目,稍微有点钱的人都能够玩得起。
就算是家境普通的,偶尔去体验几次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周顾可是请到鲁岩那种妖孽级别存在当做保镖,这就肯定不简单。
朱越以前甚至都想过,朱越的家世是不是和他还有冯平云差不多。虽然潭城这边同级别的,冯平云大多都认识,但总有漏网之鱼。
而且也可能是别的省份过来这边读书的,冯平云不认识就很正常。
只这回到范志国那餐馆里面吃饭,知道周建国和范志国的身份以后,朱越心里还真有点犯嘀咕。
如果周顾的来头很惊人,那他的亲叔叔和亲姑姑,按道理不应该会在江县那种小地方。
更别说是开那种小餐馆。
“真是啊,这有什么好瞒的。”
周顾道,“我不过就是走了点狗屎运,才发了点小财而已。”
“小财?有多小?”
朱越问道。
人就是这样,如果只是打算打那么一两次交道,那知不知道背景来历都无所谓。
但朱越觉得周顾对自己胃口,想要和周顾以后多打几次交道,当然就免不得要多问几句。
真正能做朋友的,有几个不是知根知底?
周顾也没有要瞒着的想法,就把自己的大概情况和朱越说了说。
他的钱都是正规途径赚回来的,公司运营也合规合法,这没什么说不得的。
“你牛逼!”
周顾说得云淡风轻,但朱越听完却止不住冲着周顾竖起了大拇指,满脸的深以为然。
他在岁数上要大周顾几岁,至于说财产,那肯定也要在周顾之上。
但他和周顾不同。
他的财产是以滚雪球方式滚起来的,尤其是有些项目,那压根就不是寻常人能够拿得到的。
他又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外边这两年也算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物,自然知道周顾这样年纪白手起家有多么不容易。
哪怕周顾很坦白的说他是靠赌石和古玩发家,这也需要眼力!
有本事的人,在哪都更容易受到尊重。
朱越看周顾的眼神里边,也不禁是更为真切热络几分。
他拍了拍周顾的肩膀,说道:“古玩那玩意儿其实我也有兴趣,尤其每次去国外的时候,瞧见外边博物馆里面那些国内都见不到珍稀玩意儿,我就心里边痒痒。但我这双眼睛看真的像真的,看假的也像真的,有时候难得遇到有来历的好物件也不敢下手。以后有机会再出去,你要有空,陪着我去,咱们哥俩从国外捞点好东西回来,也算是为国争光。”
“行!”
周顾自然是点头答应。
在这方面,他还真是和朱越不谋而合。
朱越是亲自到国外,看到那些被掠夺走的文物心里痒痒。而他,是在网络上面看到那些东西心里痒痒。
那本来可都是该归属于华夏的文物!
冯平云先把酒、花生米和扑克提了过来。
他和朱越明明算是两个来头极大的人物,但也没什么讲究。
冯平云拆开黄纸包裹着的酒瓶,一人面前摆了一瓶,然后又一人分了一包酒鬼花生。
剩下的放在旁边。
周顾瞧了瞧酒瓶,上面又是什么标志都没有,就瓶盖下面系着根红丝带。
估计也是市面上看不到的东西。
但他也懒得问。
朱越很熟练打开盖子,又把酒鬼花生拆开往嘴里倒了几颗花生,对周顾道:“我家里是京都的,老爷子还在,不过早退了,另外家里还有几位长辈,算是身处高位吧!至于几个和我平辈的,现在基本上都还在下边打磨。平云家里也和我差不多,不过他爸是放到这边做了封疆大吏,他在这边说话肯定比我好使得多。”
周顾虽然心里早有些猜测,但此刻仍然是暗暗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