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视线直直的盯着巨鹰的双眼。
天下人,包括老张在内,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其实有另一个异能,那就是意念。
她能通过人或物的眼睛,控制对方的大脑。否则真的光靠武器与她那所谓的不死之身,真的能让她次次成功灭去外星生物而活着回去?
她不知道为何今天她会将这能力运用出来?她当然明白,被人知道她能控制凶猛动物的后果。除了对龙耀有一位能控制动物的摄政王妃对外的震慑外,更多的是已国再加上别国之人对她的必杀之心。
也许是那句‘我在你身后’,她鬼使神差的就下了这般的决定。
但她不悔!
与巨鹰对视,通过双眼,将所能释放出来层层杀气压入巨鹰的脑子。
凶物,想要用和平的方法收服是不可能的。唯有一个办法,你比它狠,你比他凶,你的准备是要他的命,并且要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就让对方知道这个信息。
这样,再借助意念的作用,对方才能真正的臣服于你,而不是因暂时的惧怕而阳奉阴违。
场面静得连自己的呼吸都能听到。
众人只能看到风华与巨鹰在那儿‘含情默默’的对视,却不知这两此刻正在进行着生死的较量与博弈。
其实时间过得也不是太久,仅是几息的时间过后,风华动了。
在众人惊呼声与庆太妃等人的尖叫声中,风华伸手轻轻的放到了巨鹰的大嘴上。
神奇的一幕发生,那只巨鹰不但没有像大家想象的对风华动嘴,它。。。。它甚至还用嘴蹭了蹭风华的手,那样儿就像是孩子找着了妈妈的一般,场面诡异极了。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全失了声,唯一能做的仅是呆呆的望着笼子前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子。
“你大倒真是满大的,这嘴巴都比得过我的脸了,但没办法,谁让你品种依旧还是只鸟呢。他们说你是海东青,多难听的名字,一点个性也没有。”
认真的低头思索,再次抬头时,她像做了个重大决定的一拍巨鸟的大嘴,把众人的心都拍漏了一拍。
“你嘴巴这么大,以后就叫大嘴了,记住没?”
众人。。。
海东青难听,大嘴就好听了?
但让人更无语的是,那被叫大嘴的却是一点儿不嫌的用嘴又蹭了蹭风华的爪子。
不说龙耀之人的反应如何,皓海的那群人已经完全不能用大脑思考了。
这只他们唯一发现的巨海东青,他们当时可是派了整整三千的皓海军中勇士前去抓捕,三千将士回来还不足半,可别说是让它听话了,只要有人靠近,它不是将人直接弄死就是重伤。
否则如此之物,他们怎么可能舍得送来龙耀?
他们怎么想风华可不管,拍了拍大嘴的大嘴做为安抚,然后来到关着大狗的那个笼子前。
大狗是趴在地上的,看到风华过来,它面露恶意,明显的想要起来,但支了几下前腿,都无力支撑着它起来,看样子是皓海的人怕它行凶而对它下了药。
这对别人没用,因为只要靠近,它抓你一下,或是咬你一口看那样还是有力气的。
但对风华却有用,有大用处,皓海这样做真是帮了她大忙了。
它趴着,风华为了与它平视,故而直接蹲在了它的面前。
依旧双眼与它直视,整个人就这般蹲着定住了般。
这下有些人看明白了,风华郡主的眼睛有神通!
难怪说风华郡主是天清大师前世的恩人,难怪她破案的速度是那般的惊人,难怪都察院内被抓的人身上没有一丝的伤就全招了。
原来风华郡主根本不用问案,她的一双眼睛就是破案的关键。
皓海的其它人还沉浸在不可思议当中,但长平王已经收起了那一脸的调笑,坐直了身子郑重的看着。
上方的太皇太后双目眯起,看着风华的目光诡异莫测。
她身边的杨思敏仇恨的脸连隐藏都隐藏不住,瞪着下方的风华恨不得直接将风华瞪死在原地。
明辉摄政王是一脸的奇怪,小华什么时候有这般的能力?
他身边的怜格格面色也不太自然了,想要保持笑容,但那笑却是怎么都挤不到脸上来。
摄政王看着下方的风华,一向平静的脸上多了几分暖意。
小东西,谁都不知道你还有这般本事,你自己也隐藏得及好,连天清大师都不知道。今天这般,是为了本王吗?
庆王与庆太妃二人一对眼,两人都有些懵圈。
宝宝什么时候能收服如此凶狠的动物了?
燕王整个人都呆滞住的看着,嘴角缓慢勾起自嘲的笑来。
他认识她整整十年了,十年!
十年内,他还以为他是最了解她的人,还以为她的一切他全知道。现在才发现,其实他一点也不了解她。
风华,明明谁都不知道你有这本领,明明你自己都知道,在如此的场合暴露出来此等能力,你将面对着什么。可你为了皇叔,你竟然情愿将自己自曝于天下间。
皇叔在你的心中已经如此的重要?我-真的已经没有机会了吗?
对付大狗,也许是因有药物的帮助,风华用时还不如对付大嘴用的时间多。
手直接伸进笼子里,摸着大狗的脑袋,“你是母的,个子比老虎还大,不如就叫虎妞吧。”
众人都想直接晕了得了。
本事是强,就是这起名儿的能力,令人不得不对摄政王府未来的小世子堪忧啊。
一直护在她身后的随风已经无力吐槽。基地里的两只老虎,一只叫大旺,一只叫二旺。这真狗,倒是叫成了虎妞。。。
拍拍虎妞的头,再转过去拍了拍大嘴的嘴,风华拍着小爪子一脸得意的走向摄政王。
挑着眉朝他嘚瑟的笑着,‘看吧,容易得要死,记得把二十里的地收回来。’
‘好,收回来,用你的名字来命名。’他要天下人都知道,他的小东西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如此的得上苍之眷。
至于安全——只要他在,要想伤她,必要自他身上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