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会儿,风华就有些感觉无趣了。
转头疑『惑』的问向皇上:“这是幽魂谷之人,怎么这怎么弱?”
和暗卫还能一拼,但和冥位一比就差了,前面还能挡一挡,后面就成了被冥卫追着打。让她有种欺负人的视觉感是怎么回事?
皇上无奈的一弹她的额头,“冥位是濮阳家几代帝王培养出来,一代比一代强,你以为江湖中有几人能与他们相抗?”
若是把冥一放到江湖中,被誉为第一高手的虚谷子,都可能只能与他一战。濮阳家几代帝王呕心沥血的结果,又岂是随随便便‘高手’二字就能评价的?
风华双眼立时闪着亮光的仰望着他,“那冥一和你比呢?”
她记得冥一说过,他的内力是上一代的冥一死前所传,又有他自己后面练的。冥一自认说是在他手下过不了三百招。
皇上一勾她的鼻子,“淘气,又想着教内力的事儿了是不是?”
小九九全都写在脸上呢。
风华小嘴一嘟,不满往他怀里跳,“一点也不好玩,看他们飞来飞去的,我感觉我就是个废物。”
她这习惯皇上已经了然于心,都不用过思绪的就稳稳将她接住。外面的战事已步入尾声,皇上安心的抱着她朝外走去。
“几个月而以,忍忍便过去了。常人十年二十年才能练出个小乘,你到时直接便是大乘,就是等个几月又有何防?”看来到时他得把皇宫的墙增高些,省得一个不注意,她便跃墙溜了。
风华想想,好像也是。
不再纠结的挠了挠他胸口,“幽魂谷中之人都出来了?”
才几十个?不太可能吧!
“未曾,不过大司马与轻风已带着人前往幽魂谷。”
“大司马这招狠。”她还只是想的阶段呢,人家早就下手了。
『逼』得一向冷静到可怕的王相,竟然连夜将幽魂之人招来,已经完全不顾幽魂是否暴『露』。要的就是要至尊义公这个‘罪魁祸首’死无葬身之地。
“他是已忍无可忍。”若换是他,定会将王相碎尸万段还尤不解恨。
风华听出他语气中的凶残之音,好玩的仰头问道:“如果是我干出这种,你会怎么样?”
“砍断你的手脚,将那男人碎尸万段后,与其同姓之人皆灭。”皇上是连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而且没有一丝玩笑之意。
“你这也太狠了。”把男的杀了就算了,还要把她的手脚砍断?
皇上阴下了脸伏身与她脸贴着脸,“还有更狠的,朕的皇后,你要不要试试?”
风华猛的一阵摇头,“不试,我对天发四五六七八,我肚子的娃肯定是你的。”
皇上。。。。。。
亲了下她的额头问道:“天已晚,先回宫如何?”
风华又是摇头,“我想去见见王相。”
她其实还有些事情想问他。
为她的父王而问,为她的母妃而问。
皇上已经猜到她想要问什么,点了点头,便抱着她卫府大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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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相府,深夜时分,正院正堂位置却灯火通明。
王相一脸平静的坐于主位,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他仅是淡淡的瞧了眼,哪怕看到为首二人是谁,他依旧面不改『色』镇定自坐。
来到门前,皇上将风华放下后牵着她进去,看了眼王相,也不在乎他没有起来请安,站到了离门不远处,保证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风华若是有危险,他第一时间便能赶到她身边。
王相自嘲一笑,也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们低喃道:“臣子就是臣子,老夫再机关算尽,最后依旧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风华随意的坐到最靠门口的椅子上,“你算的是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
有时心大了,便看不清自己。
“皇后娘娘这话说的,本相却不认同。何为属于自己?何为不属于自己?他们濮阳家不也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江山?”他不过是学他们濮阳家的祖先。
“濮阳家的祖先是抢别人的江山不错,但你忘了,他们是靠着自己打下的江山,不是靠阴谋阳谋装小做低的靠诡计得来的。”这里有着根本的区别好吗?
这人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王相却看傻子般的看着风华,“若说本相有此心为逆,那你庆王府完全可光明正大的从濮阳家取回政权,你就因你那所谓的感情,竟然至庆王府于断脉之境。”
艾欧我去,这和脑回路有堵的人说话真心是累。
“行了,我今天来不是和你扯这些价值观的。我问你,我母妃是不是你毒死的?我外公一家,是不是你害的?”
王相勾唇一笑,并不否认,甚至还有些得意在里面:“对,他们的确是本相处死的。”
既是说了,他也不防直接告诉她:“天下人只知·妹妹与本相是她自己要断的亲,却不知她为何要与本相断亲。”
突然一脸思慕的望向了门外,王相似乎透过门外可见的月『色』能看到恋慕之人一样,“你既知道事情是哥哥设计的,又怎么不明白哥哥的一片真心?那人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了他背叛哥哥?哥哥不是都和你说过了,毁了清誉而以,毁了清誉不是更能好好的待在哥哥身边?”
一张完全陷入痴情般的脸,柔声细语的讲着这些他自认为合理的话,令自怀孕起就没有孕吐反应过的风华一阵恶心。
“你真以为断了亲,再跟着那人去封地·哥哥就找不到你?廉亲王建了幽魂谷,却因京中无关系而止步不前,他便寻到了哥哥。幽魂谷正建在那人封地中,这不是上苍送给哥哥的机会吗?”
王相突然面『色』一变,伤心中带着绝望,绝望中带着愤怒,“你明知那是毒『药』,你为何要喝?回到哥哥身边不好吗?你曾经不是答应过哥哥会永远陪着哥哥?”
“恶~~~”再也忍不住了,风华伏过身一阵大吐物吐,同时‘咣’的一声打破了身旁的一个花盆。
皇上立时面『色』一变,一个闪身来到风华的身边,边轻拍着风华的背,同时一手抬起,朝着王相随手一挥,王相便如脱了线的风筝般在空中一个自由的飞翔,重重的撞到墙壁一口鲜血喷出后,再滑落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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