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被王胜男和董磊扶着,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金鑫从枕头底下抽出两块黄金握在手里,然后就呼呼睡去。如果不是因为叮咚,他本可以睡在王胜男家的。
王胜男看到金鑫睡觉还抓着黄金,禁不住的笑骂了下,“真是个金迷。”
董磊完成任务后,当然很识趣的退出房间,回了楼下,留下王胜男独自照顾金鑫。
不知过了多久,金鑫被一阵手机电话铃声吵醒,他手动了动,感觉手里抓着的什么肉肉的东西,轻轻捏几下,弹性很好的样子。于是他睁开眼,只见王胜男一脸想揍人的表情,他忽然猛得反应过来,自己手抓着是她的胸部。他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咦,自己怎么只穿了内裤。
“你对我做了什么?”金鑫跳着脚问王胜男。
王胜男被金鑫的反应逗乐了,“你说呢。”说着,王胜男还故意舔了下舌头。
不得不说,此时的王胜男诱人至极,而且她天生带点女王范儿。如果穿上性感紧身地皮衣皮裤,再拿一条小皮鞭,估计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愿意受她鞭打。
但这时金鑫可没有心思想这些,他拿起响了许久的电话。
“阿中哥。”
“阿鑫,我有两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tmd,我可不可以选择不听。”
“当然不行啦。快开门吧,我在你门外了。”
“啊,你怎么没在公司的。”
“都几点啦,大哥,公司人都下班啦,你现在日子过得连几时几刻都不知道了。快开门啊,娟姐都叫吃饭了。”
金鑫边举着电话边去开了门,郑希中大咧咧进了屋。
“短裤裸身迎客,很别致啊。咦,胜男也在啊,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还是你们已经完事了?”
“不是你的想的那样,我是中午的时候喝了点酒,头晕,就回来睡了会。”
“借酒行事,套路很深啊。”
“懒得跟你讲,越讲越不拎清。你刚才说的坏消息呢?”金鑫说着,穿上自己的裤子,王胜男则不好意思地溜出了房间,去了方平娟那边。
“一个呢,是今天下午,我们公司驻美容医院的好几个人,都被一些社会人士莫名地打了一顿。”
“现在他们人怎么样?”
“大事没有,就都受了点小伤,现在都在医院里面了。”
“怎么会无缘无故被人打?”
“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啦,要不然也不可能好几个人一起被打。要知道那几个人都是分散在不同的美容医院的,而且那些社会人是守着他们下班回去,在半道上截住他们的,明显是有预谋的啦。”
“冲我们来的?”
“不然呢。”
“是吴元山?还是林明聪?”金鑫皱着眉头。
“林明聪应该不会,他要报复你,绝不会是这些下三滥的小手段。这点格局,人家还是有的。”
“那我们报警没有?”
“当然报啦,做了笔录。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们还会有后继动作,这样下去,到时搞得公司里面的员工人心惶惶的。”
“现在最主要是要弄明白到底是谁在搞我们?”
“是的,知道是谁了,这事情就好办了。不管黑的,白的,他们要怎么玩,我们就陪他怎么玩。”
“我觉着这事有些蹊跷,他们既然能同时对我们好几个员工下手,那不是一般团伙能做到的。暖州的美容院这么多,哪些医院有我们的人,哪些医院没有,我不相信他们一个个都上门调查过。”
说着,两人沉默了下,这时胖子喘着大气进了门。
“你俩都在啊?”
“胖子,我看你是越来越胖了,走个楼梯都喘成这样。”
“凭本事长得肉,你管得着吗。”胖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胖子,我问你,公司外派医院的员工信息,除了你,还会有谁知道?”金鑫问。
“周大单啊。”
“周大单?”金鑫一脸迷茫,印象中没听过这名字啊。
“不就是竟单吗。她老是在公司里跟我叫,人呢人呢,再不招人,我的大单都要飞啦,所以现在我们都叫她周大单。”胖子解释说。
“除了她呢?”
“人事部的人应该都知道。怎么,下午我们公司员工被打之事,你怀疑是我们公司出了内鬼?”胖子问。
“内鬼呢,我觉得可能性不是很大,毕竟咱们公司的待遇跟前景摆在那,一般有点脑子的,应该不会干自毁前程的事。”郑希中说。
“我也比较赞同阿中哥的看法。”金鑫点了点头,对着胖子说,“大单跟你,我们肯定绝对放心的,至于你下面的人,这就需要你去查查看了。不过我忽然想到一个人,可能性非常大。”
“王小龙?”胖子脱口而出。
“是的。就这小子。被我们开除了,可能会有些报复心理吧,”金鑫说。“当然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了,现在除了要弄明白是谁对付我们之外,更重要的是保证外派员工的人身安全。”
“也每人配几个保镖?”郑希中问。
“没这么费力,只要把外派员工跟外派医院调换下就行了,或者变更下他们去外派医院的时间。”
“唔?”不过胖子想了下也就明白了。那伙人肯定是有分工的,那几个人对应盯哪几个我们的外派员工,只要把外派员工换了,他们就会抓瞎。“那我现在马上出方案,明早就让他们换了。”
“先不急。现在我们外派员工多少人?”
“毛两百多了。”
“暖州地区的呢。”
“30个左右,现在暖州地区我们就10家合作医院,其中几家生意比较好,我们外派的员工也比较多。”
“现在你需要做两件事情,一是跟小美打听下小龙的行踪,二是把这三十员工的资料整理出来。”
“你想干吗?”
“当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金鑫说完一脸狠色,然后出门打了几通电话。
胖子跟郑希中两人面面相觑,这样的金鑫他俩可从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