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陆北哲还目光凶狠地扫过白迟某处,像是真的在考虑要不要把他阉了。
“喂喂喂,阿哲你别动真格的啊,”白迟急忙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我用我纯洁的人格发誓,我刚才绝对没有胡思乱想。”
气氛相当凝重,充满肃杀之气。
唯独罪魁祸首付思甜完全在状况外,“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被陆北哲眼神示意了一下,白迟急忙起身,“那什么,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付思甜还要再说,手握住了门把、打开病房门的白迟已经一个快速的闪身,逃命一般地走人了。
“你哥哥走了吗?”付思甜朝陆北哲问,“他为什么走得那么急?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男人一脸无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拉着女孩的手,他尽量耐心地说:“甜甜你以后不许再随便和人说那个词了,知道吗?”
“那个词?哪个词啊?”
付思甜想了想,“哦,你是说做......”
不等甜甜说出后面那个“爱”字,陆北哲急忙打断道:“这个词你只能在我面前说。”
“为什么只能和你说?”
“因为......”
他微微拧着眉,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许多,“因为这件事,你只能和我一个人做。”
懵懵懂懂的付思甜脱口而出的依旧是“为什么”。
“因为你爱我,我也爱着你,而这种事只能是两个相爱的人才可以做的,你明白了吗?”
“我爱你?”她用的是疑问句。
脑子有点乱,她不明白什么意思。
她以为爱就是两个人亲吻、拥抱,一起做着一些亲密的事情,变得很舒服,变得大汗淋漓。
可大叔现在话里面的意思,似乎并不是......
她的脑神经好像打结了,怎么也转不过弯来。
强行去想这件事,付思甜头忽然一阵剧痛,不由自主地捂着头,皱紧了一双秀眉。
陆北哲看出了她的异样。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我的头好痛,好像有一把叉子插在了我头里,用力地搅拌着......”
说到最后,付思甜突然捂住了嘴巴,不管不顾地冲进了洗手间里,对着马桶吐。
陆北哲瞬间慌了,急忙去找医生。
医生给付思甜做了脑部磁核共振,告诉陆北哲,“患者脑部并没有出现脑部结构性损伤和颅内出血症状,请问下,她最近是否有受到什么严重的刺激?”
“她被注射了一种令人失忆的药物。”
“令人失忆的药?抱歉......”那医生很诧异,“我还没有听说过能有药物能令人失忆。”
陆北哲握拳,“但这种药确实被研发出来了,而且被用在不法犯罪的事上。”
“磁核共振查不出来,那有可能是脑神经受损了,再或者是大脑激素分泌出现了问题。我们医院没有脑部权威医生,暂时没办法医治这类疾病。”
“她刚才突然头疼得那么厉害,可能是什么原因?”
“有可能是想强行想起什么事情,造成了应激障碍。在没有准确查出受损的脑组织是哪儿,确定好了治疗方法之前,最好不要再让她受到刺激。”
陆北哲明白过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