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墨悠悠轻柔地摸了摸夜冥绝的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检查夜冥绝体内确实没有任何其他的危害,后才又给他喂了一颗养伤的丹药。
身体猛地晃动了一下,差点就跌倒在床上,然而墨悠悠,神识一动不敢动,禁入了空间。
等来到空间的塔中躺在这塔的地面上,面上带着微笑。此时的她脸色惨白的如同一张纸,整个人虚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死去。
是啊,不想夜冥绝醒来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自责,所以墨悠悠选择回到空间之中。
而除了密室的几个人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神医喝了一口茶水才道:“那小丫头恐怕已经是极限了,刚刚若是那小丫头不过来,怕是夜冥绝也一脚就归了西。到最后差点两个人都…”
话也没有说完,但是边上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随后他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这俩小娃娃怎么就这么倔呢?”
边上的莫言有些吃味儿的道:“着夜冥绝到底有什么好,才认识多久啊,那小丫头都愿意陪他去死?要不要爱得这么死去活来的呀?”
边上的神医开口:“先前我就不明白那家伙是在忍耐些什么,到最后那小丫头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疼成那个样子还有所顾忌,到最后运过去都是压抑的太多。”
“搞了半天是怕那小丫头看到会伤心难过吧?为了不让对方担心就拼命忍成那个样子,实在难以理解。”
莫言想了想,总觉得有些不踏实,提议道:“不如我们还是回去看看吧,那小丫头虚弱成那样,夜冥杰也才刚刚解了蛊毒,不知道我们不再会不会出现什么状况。”
其他人也比较赞同,于是三人又原地返回,等打开密室门的时候,只有夜冥绝自己躺在那里。
原本和他在一起的小丫头却不翼而飞了,入口是他们几个人站在那里的,不可能会让墨悠悠独自离开。
可这房间也就这么大一点,这小丫头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们就差连地面都翻起来寻找了,可依旧没有找到墨悠悠的踪迹。
怎么也找不到,影子只好跑出去去让外面的人都出来寻找。可是从下午找到第二天,依旧是没找到墨悠悠人。
这可把莫言急坏了,着急的团团转,一边转一边道:“完了完了,夜冥绝的女人让我们几个直接弄丢了,到时候他起来,我们谁也脱不了干系,吃不了兜着走。”
想起夜冥绝那个变态打人的时候不按常理出牌,还特别狠,莫言都哆嗦了一下。
主要吧,也不是打不过夜冥绝,是那个家伙狠的狠,而莫言很多时候是下不去手的。
神也觉得头疼得很:“是阿!这只有一个入口,也没别的机关了,怎么能不翼而飞了呢?”
众人忙活来忙活去找不着,最终只能让其他人继续去外面寻找,而生意和莫言留在夜冥绝的身边守着她。
毕竟这时候的夜冥绝实在太过于虚弱,怕是随便来个人都会结果的他。
在莫言看来,这个家伙结仇那么多,想要他死的人数不胜数。现在可不能掉以轻心,不然这家伙的小命也就玩完了,那丫头也白努力了。
对自己不是在乎夜冥绝死不死,而是觉得那丫头白白努力那么久,他不应该辜负她的付出。
莫言正在自我安慰的时候,床上的叶冥珏,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床板有些迷茫,左右转了一圈,待完全回神的时候才看清楚,这是自己的寝室,可在昏迷之前不是躺在冰床之上的吗?
缓慢地转动脑袋,就听边上的莫言惊喜道:“哎呀,我就说你这家伙是祸害遗千年嘛,这不还没死呢,别一副死了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好不好,你看看我都累成啥样了?”
“你是不知道你这次毒发可把我们给吓坏了,还以为你家伙这次毒发就要归天了。”
“我说你这么多年都忍的挺好的,咋就这一次不行了呢?”
夜冥绝在他絮絮叨叨的声音中回过了神来,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的手中似乎有东西,低头一看发现了晶莹透亮的一滴泪。
拿出来观看,发现这水滴状的冰里空的地方有一滴水,一样的东西可以来回晃动。
夜冥绝想起来了,这是自己第一次流下的眼泪。自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流泪。
看着这一颗眼泪,他双眼依旧无神,边上的莫言却道:“哎呀,这玩意儿不是恶魔的泪吗?你家伙从哪里得来的呀?”
“这可是要恶魔留下爱情的眼泪才会拥有的,必须爱得死去活来恶魔才会流泪。”
“流下来的眼泪就会变成结晶体!”
夜冥绝抬头看着他沙哑着胖子淡淡的问:“你也知道恶魔之泪?”
莫言很是认真的点头:“当然知道啊,传说中的恶魔其实也就是魔族,魔族的魔尊也就是魔王。”
“魔尊的眼泪就可以成为透明的水滴状晶石,但是你也知道恶魔怎么可能会爱上人类?所以这一切也只是在古书中有所记载,当时确实有一幅图画着,和你手里面拿的这个差不多,因为感兴趣,所以我就多看了一眼记住了。”
“一直以来也没有人见过魔族的存在,更别提说什么魔王的眼泪了,对外界来说与天方夜谭差不多,我今天也算长见识了,不过你这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无法辨别。”
夜冥绝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拿着的这滴眼泪,随后转头问到:“小狐狸去哪里了?”
一听夜冥绝问起墨悠悠,莫言马上打哈哈道:“唉呀,你这都醒来了,你等等我去找老神医给你拿丹药养身子哈,可得要好好调养调养。”
一看他这副神情,夜冥绝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敏锐地察觉到了此时的莫言与众不同。
原本就没有几分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一些,声音带着不容置疑:“说不说?”
话音落下,就是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像是要将肺咳出来似的。
已经准备抬起脚逃跑的莫言,深深的钉在了那里,机械般的转过头,最终无奈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