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墨悠悠和袁野相视一笑,因为他们的目标是相同的。
现在的袁野虽然没有暴露,但是也不敢太过于使用自己的能力。
如果一旦动用了那么能力,被这个大陆判别为对其有危险,便立即将他排斥出去。
如果离开了这片大陆就没有办法保护妹妹,所以袁野一直强行压着自己的境界。
接下来袁野问道:“盐城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墨悠悠点头:“嗯,让人观察着呢,绝不会让他们搞破坏,不过来到京城我倒是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小三娘收到消息,陈珊姬来到京城后与太子勾搭到了一起,他经常去太子府前两天让人请了郎中确诊,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
袁野挑挑眉道:“我们与她积怨已深,现如今她当上了太子,这条路又有了,只是怕是不会那么安分了。”
“我倒是希望他能多安稳一些时间,毕竟现在就要除掉他身后的人太过麻烦,没有办法一次性铲除就是后患。”
“如果不是太大的事情除了阻拦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让她藏起了尾巴。”
墨悠悠不可置否的回答:“嗯,我跟哥哥你想的一样,也是希望这个女人能多安分一些时间,毕竟有的人不方便被我们拿到明面上来用,而在别人的面前,你和我第一次来到京城。”
“怕是要趟过一趟又一趟的浑水,才能站到我们想要站的位置,你我二人都得小心些,虽说这里没有多少强者,但是心存狡诈之人却不少。”
在与自家哥哥聊天的时候,自然也就随手掐诀弄了一个小小的隔音正,所以外面的人重视看到他们的表情,却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夜冥绝的马车缓缓驶进皇宫,他从窗帘的透亮之中看着小名字和自家哥哥,似乎在商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只能看到嘴在动,神识覆盖,过去也察觉不到。不用想,也知道小狐狸是防备着别人偷听,所以设了阵法。
还好,这位女人不那么蠢,毕竟在这里商量事情,他们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在这个宫门口,人多眼杂,若是让有心之人听了去,怕是会平起事端。
很快,墨悠悠和袁野都检查完毕,现如今袁野倒是弄了一个武将的官职。
带着家眷进来的人不计其数,所以也没怎么搜查,就放他们进去了。
而走进去的第一时间,墨悠悠就看到了周欣然,对方显然也看到了自己。
看到墨悠悠的那一刻,周欣然觉得他依旧是美得不可方物墨发随风飘扬,一身洁白的纱裙,有飘飘欲仙之感。
虽是素面朝天,没有抹任何胭脂水粉,那皮肤却好得白里透红,像是看不到毛孔一般。
原本只是一个小地方来的废物,想要将它踩在脚下而已,却没想到当天在城门口丢了那样的人。
这段时间一直被关在家里面,一边是养伤,一边是害怕别人的言论,要不是这次宫晏有帝尊出现,周欣然怕是都不想来的。
看到她这张脸,周欣然就十分的嫉妒,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墨悠悠。
然而对方却直接嘲讽一笑随后转过头,连一个眼神都不再愿意给。
被这样轻视,那也可以说是藐视与不屑,周欣然简直巴不得上前直接撕了她那一张脸。
现如今本就走到了宴会之中,坐在帝尊位上的夜冥,绝察觉到有人着墨悠悠投去敌意的目光。
顺着视线感知看去便看到了周欣然,一脸恶毒的神色,不由促眉道:“简直不知死活,把那个女人给本尊丢出去,免得影响胃口,以后也不要在京城出现了。”
他座位下方便是李坚白,听了夜冥绝的话很是无语地笑着道:“那可是四大家族中,张家主的女儿,你确定就这么丢出去?不需要给齐皇一点面子?”
夜冥绝低下头看着他,理所当然地问:“也有你怕的人?你需要给面子,本尊却不需要,能来到这里便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边上的莫言对他翻了个大白眼反驳道:“你就少在那儿装了,你分明就是因为小丫头想来你才来的,不然你给谁面子了?”
“要不是小丫头来,怕你这家伙压根儿不会跟别人说一句话吧?”
夜冥绝问:“怎么小小张家一个丞相本尊应该忌惮?以后若是再出现在京城,就直接将她废了。”
说完完全不理会,两个人是什么神色,什么表情什么意见,转头对身后站得笔直的影子问:“还需要本尊请你?”
影子哪里敢说一声不啊?有了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就在大家相互拉动关系,聊天气氛融洽之时,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一片祥和。
“啊!救命啊!”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爹…救我…”
听到这声音我悠悠转头看过去就看到影子提着周欣然的腰带,就如同抓一只牲畜似的。
几个闪身便朝着京城外面的方向而去,而对于那黑衣男子,所有人都知道。
这可是帝尊贴身护卫,从来一举一动都受制于帝君,绝对不会贸然这样做。
张家主也知道,这一次不知道女儿又是去哪里嚣张跋扈了,这帝尊怎会与她一般见识?
可是看着女儿被抓走,她是彻底心慌了,急急匆匆来到了叶冥珏,坐着的椅子,前方两米的位置站定。
很是恭敬地行了礼后才问道:“不知小女是哪里得罪了帝尊,大人还请您明示。”
淡淡地咪了一口茶,眼睛似闭非闭,才看向下方的张家主道:“他动了不该动的人且还心有怨念,既然张家城已交不好,那么本尊便替你管教一二,若让本尊知道,这样的人再回到帝都定让她生不如死。”
张家主当然知道自家女儿肯定是做了蠢事,让帝尊不喜。
可现在必须要搞清楚,自家女儿是犯了什么错才可以啊。
“还请你帝尊明示!”
边上的李坚白知道,夜冥绝这个人是绝对不会解释的,于是张口道:“刚刚我们往那边看去的时候,就见你女儿一脸恶毒的盯着别人家的女子。”
“就那眼神都像是淬了冰渣子似的,想将别人扎出无数个窟窿来,这般狠毒,才让帝尊下了手。”
“毕竟这样狠毒的一面让人看了确实到胃口,好好的一个宫晏,不要弄得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