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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这一问,萧冷秋随口答道:“段荣德!段家一家都是天灵门中人,修习五行为金,段荣德还是天灵门的门主,另外海婆婆也是天灵门中人,修习五行为水。”
说到这里,略一迟疑道:“不过海婆婆却并不听令与段荣德,反而与我父亲互相扶持。”
杨子又问道:“那你们萧家,又是哪一门?”
萧冷秋道:“天通门,我父亲就是天通门的门主,天通修习的方向是天干地支,天干观星象,善占卜,卦无不准;地支走龙行,善风水,定位无双。”
“因此,天通门也分两系,一系为天干,一系为地支,我们萧家就是地支一系,天干一系,则以李家为首,三十年前李家与我父亲争夺门主落败,搬离了杨家坪,不知去向。”
说完也不等杨子追问,继续说道:“甲子为天岁门,善于修丹炼『药』,即可强筋健骨,提升身体极限,也可除疾医人,当然,制毒一样是其中好手。”
“李赛陀就是天岁门中人,不过他在天岁门中地位并不高,天岁门的门主也并不在杨家坪,李赛陀只是天岁门主的一个跟班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将他丢在了这里。”
“节气则为天隐门,善于利用天气的变化,风雨云雾都是他们的得力臂助,不过我至今没有和天隐门的人交过手,并不知道他们的手段高低。”
杨子接口道:“天隐门的人,一定是俞士杰了!”
萧冷秋一点头道:“天隐门的人数极少,俞士杰是在杨家坪的唯一一个,而且这人从不招摇,也从未与人动过手,此人深浅,我一直都看不透,可以说,是我在杨家坪比较忌惮的一个。”
杨子一愣,疑『惑』道:“不是吧?我怎么觉得最厉害的应该是段荣德呢?”
萧冷秋一摇头道:“天灵门中,段荣德连前十名都进不了,最厉害的是他的儿子段天怒,此人勇猛无双,自称六门第一人,足见其有多厉害。”
“不过他也被驱逐出村了,和我一样,他的存在,令全村的人都感到恐慌,不过根据他的事迹来推测,我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以我的手段,至少得两个才能与他持平。”
杨子又是一愣,脱口而出道:“比你还厉害?还有这般猛人?”
萧冷秋苦笑道:“六门之中,奇人辈出,比我强的人大有人在,段天怒只是自称六门第一人而已,实际上真正的六门第一人,应该是天兵门的赫连春水。”
“天兵门原本修习的是八卦九宫,善于排兵布阵,筹谋划策。但赫连家族却不一样,他们不但谋略过人,而且武勇异常,尤其是赫连春水,被誉过赫连家族五百年来第一奇才,智慧过人不说,自从出道,未逢敌手。”
“但赫连家族并不在杨家坪,而是在终南山中,而且当年和你爷爷闹的还很不愉快,你爷爷为了救胖丫,曾经使用一些手段,重伤了赫连家十名高手,当然,那时候赫连春水还未出生,不然的话”
杨子一听,这就对上了,段荣德也是这么和自己说的,但段荣德说的更好听一点罢了。
杨子当然明白萧冷秋的意思,是指爷爷当年赢赫连家好像不是那么光彩,但也没有计较,只是问了一句:“我爷爷是属于哪一门的?”
萧冷秋笑了一下道:“我和你差不多大,我出生时你爷爷已经离开杨家坪多年了,我哪知道他是哪一门的。”
杨子一想也是,顿时有点黯然,看起来想知道爷爷的底,还真有点难度。
刚想到这里,萧冷秋又说道:“不过,我倒是听父亲提起过一回,说你爷爷的身份很是特殊,是六门共主,但他原本是哪一门的,我却不知道。”
杨子瞬间明白了过来,怪不得段荣德那些人一听说自己回来了,全跑来交钥匙,原来爷爷是什么六门共主,听名称就知道这身份应该很牛『逼』!
但他们为什么要『逼』自己回来呢?自己不来,这六把钥匙不就永远归他们了吗?而且想尽办法将自己弄了回来,却又想将自己弄死,这圈子兜的,根本就找不到头绪。
刚想到这里,萧冷秋就说道:“你是不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拖你下水?”
杨子双目一亮,急忙问道:“你知道?”
萧冷秋还没回答,门外就响起了一个声音:“我知道!”
两人立即互相对视一眼,双双抢身出门,一出门口,两人一起愣在了当场。
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是胖丫!
胖丫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过来?
但不管怎么回事,杨子还是很开心,胖丫可以说是他到了杨家坪之后,唯一一个真心为他好的人,刚才见到胖丫身亡,杨子好一阵伤心,如今见到胖丫又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面前,自然高兴。
当下就一边向胖丫走过去,一边说道:“姑,你没事啊!刚才吓死我了!”
陈大瞎子和杨其修同辈,胖丫是陈大瞎子的女儿,论辈分,杨子确实该称胖丫为姑。
实际上萧冷秋的辈分也比杨子高,但萧冷秋年轻,和金玉龙又是朋友,让杨子叫萧冷秋叔叔可叫不出口。
就在杨子快走到胖丫面前的时候,忽然一股大力涌到,被人一脚踹在肩头上,生生踹飞,直接横向摔出三四米远,几个翻滚才停了下来。
这一下可摔的不轻,杨子顿时大怒,忍痛一翻身跳了起来,刚想怒骂,却一眼看见萧冷秋已经和胖丫打在了一起。
杨子马上冷静了下来,萧冷秋并不是疯子,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踹自己一脚,更不会毫无原因的对胖丫出手。
随即他就看出不对劲来,胖丫虽然确实是胖丫,可面容铁青,神情呆涩,七窍之中还隐有血迹,手脚僵硬,一双眼睛更是眨都不眨一下,直愣愣的盯着自己。
萧冷秋身形极快,围着胖丫不停出手,击打之声不断,胖丫却像铁打铜铸一般,纹丝不动。
杨子头脑之中忽然一阵恍惚,这种情景,怎么又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