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码事!
有钱归有钱,收粮归收粮。
贪污浪费,特大犯罪。
特别是吃食,绝对不能浪费。
说再多,你们这没饿过肚子,没拉过人屎的家伙,
也不会明白农民,对土地,对粮食的感情。
还有,这里既然有修真门派,
为什么那个胎鬼能在这里修炼百年?
要说他们一直没有发现,
我相信就是你也不相信是吧?
所以,我认为这里有蹊跷。
田大叔一家把房子建在那里,也绝非偶然。”
“少主您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些。
圣魂仙门,听着这名字,倒像是魂修的门派。
难道他们竟然敢养鬼蓄魂?
这可是修者大忌,人人得而诛之。”
“魂修是什么鬼?
养鬼蓄魂又是怎么一回事?”
“少主,先让他们回家,咱们再细说。
如果真是遇到了歪道邪教,
这事咱还真不能不管。”
张小余点了点头,答应了众人的请求,
同意等收过庄稼以后再走不迟。
让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孩子他妈。
田老头回到家之后,张小余召集了田家四口,
把汪二和小狐狸介绍给了他们。
田老汉一听这为黑漆漆的家伙,
竟然是和他老祖宗共过世数千年事的同门,
吓得连忙拉着一家老小跪下磕头。
这位虽然长的怪模怪样不是个人,
但那辈分实在是高乐高,
高的老田头只知道喊前辈,
都不知道要具体称呼什么了。
张小余让他们起来,就开始了询问。
“田大叔,那个什么圣魂仙门离这里有多远?”
“回少主,圣魂仙门离这里有二百多里地。
这方圆三百里,都是他们的地盘。”
“他们多长时间来村里一趟。
一年要来五六趟。
不是收租子,就是来要保护费。
再不,就是想着法子来要份子钱。”
“他们来的是什么人,到你家这新宅子来过没有?”
“每次都是一个长老驾着飞剑带上一个弟子过来。
那弟子领着的那个袋子,
看着虽然就和普通麻袋一样大,
但是却能把这千亩地的租子都装进去。”
“停!
田叔你说啥,他那个袋子只是和普通麻袋一样大?”
“是啊少主,就是和这个麻袋一样大小。”
“老汪,我嘞个擦!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野鸡宗门?
能把储物袋炼成这样,也是没谁了吧?”
“呵呵,最少比咱们还强一些。
咱们连这么大个子的储物袋也不会炼。”
“哥哥,我弄的这个太小了吧?
是不是没有人家炼出的大的好?”
一旁的小狐狸听了他们的对话,
从嘴里吐出来一个西瓜子大小的袋子,
皱着眉头问道。
张小余接过小袋子一审视就是一声惊呼。
“我擦,里面竟然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空间!
灵韵,你这可把老汪的脸抽的啪啪响啊!”
“老汪你看,谁说咱们炼不出储物袋了?
你看看,除了咱宗门的三宝,
有哪个储物袋能比这个好?”
汪二接过来看了一下后疑惑的问道:
“小狐狸,我好像没给过你空间石吧?”
“前辈,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以来,
你连脸都没给过我一次。”
“那你怎么炼制的这个储物袋?”
“你们刚才在处理事情,我闲着没事,
就随便捡了一个储物袋又炼制了一下。
没想到三炼两不炼的,
就把它从巴掌大小炼成了松子大小。
幸好里面的空间也从这个屋子大小,
变成了现在这么大。
要不然 我还以为把他连坏了呢。”
她的话刚说完,张小余和汪二的嘴角齐抽抽。
就是张小余也有了把小狐狸拽过来揍一顿的冲动。
你是在凡尔赛呢还在是凡尔赛呢?
汪二可没客气,嘴唇哆嗦着,指着小狐狸就开骂:
畜牲啊,小狐狸你真是个畜牲!
你还他娘的三炼两不炼?
你瞎胡炼炼,就把一个只值三十灵石的储物袋 ,
搞得现在是三千灵石起步!
你这妖孽,还让别的炼器师活不活了?”
张小余抹了抹鼻子,
语重心长的对小狐狸教导道:
:灵韵啊,以后遇到这种情况,
你要这么说,就说是费了好大功夫,
使出了全身上下的洪荒之力,
才把这个储物袋,练成了这个样子。
这样说多好,不得罪人。”
“好的哥哥,下次我一定注意,
炼制东西的时候要全力以赴,
不能再像这次一样,炼制着东西玩儿了。”
小狐狸话刚落地,汪二两眼一番就倒在了地上。
张小余无奈的拍了拍额头。
算了,你以后还是玩着儿炼制东西吧!
你要是认真的去炼器,
小爷怕这乾坤宗以后就以炼器为主了。
张小余搓了搓脸,
对着一旁目瞪口呆的老田头继续问道:
“田叔 你继续说,他们来过这里没有?”
“哦?
哦少主,他们无论哪个长老来村里,
必定要到这个院子附近走上一遭。
有时就在街门外边逛上一圈,
有时也进来院子里坐上一座。
哦对了,我家老大两口子生病时的药方,
以及小虎子生病时的药方,
都是他们主动给开的。”
“唉!
田叔,你这宅子,
应该也是受人指使,才建到到这里的吧?”
“少主说的不错。
老汉我原本是要翻修老宅子的。
可是那裴家父子说什么老宅子的位置好,
圣魂仙门要在那里建座精舍,
以备宗门长老临时休息所用。
就在这里给划了片宅基建房。”
“门口路南那两口池塘是怎么回事?”
“那裴洪说要挖塘蓄水,以备旱灾时救急。
还说平时能养鱼,给村里增加收入。
可那养出的鱼不是被他孝敬了仙门,
就是进了他们一家人的肚子,
我们大伙,连个鱼尾巴液落不着。
最多能年年挖次塘泥去肥肥田。”
“那挖塘取出的土,就堆在了宅子西边?”
“是的少主,那裴洪说是要废物利用,
在那里建做土山以供娃子们玩耍。”
“这里还真有鬼啊!
田叔,你是怎么和裴家人结下的生死仇恨,
让他们如此殚心竭虑的来祸害你家?”
“少主,您这话是怎么说?”
张小余叹了一口气,
把这宅子的风水布局以及胎鬼的事情讲了一边。
田老汉听后目眦尽裂,双拳紧握。
额头上的青筋暴走如龙。
田老婆子也痛哭当场,哀嚎着儿子媳妇死的冤枉。
英兰拉着弟弟,
“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张小余身前,
姐弟俩一句话不说,
就是一边泪如雨下,一边不停的磕着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