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云洞那边,腾蛇守在男人身旁修炼,看着师傅蒙面的样子,腾蛇的眼中满是爱慕,当年是他在雷劫下救了自己,从那以后两人都是以师徒相称,后来师父不知道因为什么暂时离开了自己,不过师父说让她等着自己回来,那她就等着。
好不容易等到师父回来,但是见他满脸疲倦的样子更是心疼,回来之后他更是睡了整整三个月,不知道师父在外面经历了什么,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叫故渊啊。
结束修炼,故渊看着腾蛇,摸了摸她的发顶笑道:“这是怎么了?看着为师都发呆了,是不是饿了?说好的不可以吸食生魂,为师去给你捉一只兔子回来?”
腾蛇握住故渊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蹭了蹭道:“好,都听师父的。”
九柠拿过映南从清月那边请回来的册本,眉头一皱,故渊?这个名字既陌生又熟悉,裴景初得知消息后,带着洛栖便赶去魔域。
从洛栖晕倒开始,裴景初便将她带在自己身边,能不让她施法,就不让她施法,反正带着媳妇在身边都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这下不仅可以工作,还可以为所欲为,感觉上那简直是棒极了,弄得洛栖也是又气又乐的,百般无奈。
裴景初了解情况之后,皱眉道:“按理说,搬了新家,倘若离得近也是可以打招呼的,只是派了手下人来跟你打招呼,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九柠道:“清月的文卷上,只写了名字,生平经历全部都没有,我派过去的人回来说,腾蛇跟这个故渊是师徒关系,没有正面接触过他,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修为,升为上神阶品的人不多,那条腾蛇修为不过是区区小仙,但是魅惑之力,还是很大。”
察觉到苏钰传来不善的眼神,九柠轻咳了一声道:“当然,对我还是无用的,但是就不知道对于你,管不管用了。”
离开了魔域,裴景初跟洛栖来到了千云洞上空,洛栖看着底下的样子,是结界?眉头紧皱,看来这个故渊的警惕性很大,结界几乎包围了千云洞全部。
裴景初道:“看来这个故渊,并不是善茬。”
洛栖抬头看着他问道:“怎么说?”
裴景初指着守卫道:“你看,连外面的守卫,跟天兵们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而且故渊一定训练出不少这样的强兵将卫,包括这个结节,很明显加固了三层,像是君赫沉渊那样阶品的神位才可以打开,要是我跟你的话,只能算是勉强。”
洞中,腾蛇趴在故渊的肩上道:“师父,外面的那两个人在看什么?”
故渊笑道:“你不是一直想见到裴景初?那两个人就是裴景初跟洛栖。”
腾蛇眼前一亮,起身道:“真的吗?师父?这个裴景初,长得是不错,那个女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堂堂上神阶品,竟然这么弱。”
故渊喝了口茶水道:“就算是这样,你依旧不是她的对手。”
腾蛇嘟起嘴道:“师父,你怎么就不鼓励鼓励我?还要这么打击人家,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说完,闪身离开了洞内。
故渊放下茶水,他也倒是想知道,裴景初跟洛栖修为到底达到什么地步。
正要转身离开,夫妻俩察觉到有危险袭击过来,裴景初变出承影剑,一剑斩了过去,腾蛇一个侧身躲过攻击,看着裴景初的眼神,爱意满满。
腾蛇把玩着头发道:“你就是裴景初啊,长得真好看,不如做我的夫君,如何?”
裴景初嘲讽道:“娶一条蛇当老婆?我又不是许仙,小栖,你在这里别动,为夫给你捉回来,煲蛇汤补身体。”
腾蛇放下头发,指着他道:“你!呵,没关系。”说着舔了下自己的手指,“等我把你关起来,再把这个女人一点点的吃了,到时候你就是我的了!”
保护好洛栖,裴景初挡住腾蛇的攻击,上去就是一回合,腾蛇的修为比起裴景初,还是蛮高的,但是这样一跟他对阵,打起来却很是吃力,承影剑的剑气是她所承受不住了,被划了一剑之后,又被裴景初一掌打飞,吃痛的啊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故渊出现在她的身后,接住了裴景初的第二掌后,将受伤的腾蛇命人带了回去。
裴景初看到他,下意识的将洛栖护在怀中,虽然不知道面罩下的脸长什么样子,但看到那一双眼睛后,只觉得很是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这样的熟悉感,九柠之前也有过。
故渊笑了一声,看着两人道:“是小徒弟失礼,扰了殿下带妻子出来游玩的性质。”
裴景初冷言问道:“你是故渊?”
故渊抱拳道:“正是在下,就不打扰殿下与夫人的游玩了,故某一定会好好教导徒弟,让她知道自己的分寸。”说完,回到了千云洞中。
等他走后,洛栖紧握着裴景初的手道:“这个故渊分明是故意的。”
裴景初揽住她笑道:“看来今天是不能给你煲蛇汤喝了,走,回去给你煲鸡汤喝,不生气了,乖~”
洛栖看着他道:“你这张脸真是惹祸,还说把我藏在身边,要不你也跟故渊一样,把脸遮住?”
裴景初边走边道:“我们家小栖的醋味还真是大呢。”
“本来就是,走哪里都有人看上你,让我怎么办?天天吃醋也不行啊。”
“放心,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洞中,受了重伤的腾蛇变回了原形,故渊看她这样,看那个样子,不过区区三成功力,就可以将她伤成这样,可见裴景初并不像表面那样人畜无害,他怀中的洛栖听说继承了君赫的全部修为,看着腾蛇痛苦的样子,故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回到天宫后,望舒听说了这件事,下棋的手一顿,看向了两人。
洛栖道:“是故渊,明明他是可以阻止腾蛇出来的,很明显他是故意来试探我们的,娘,您也不知道这个故渊是谁吗?”
望舒摇了摇头道:“并不知道,以前也从未听说过,我在想,他会不会是叙白口中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