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灼灼的目光看向了秦楚楚,尽管嘴里是这么说的,但脸上的喜悦遮都遮不住。
没人能晓得,当初她见风一他们去学院教课的时候,有多羡慕人家。
历尽艰难万苦学的一身功夫,谁不想有个传人。
只是碍于自己的职责,也没好意思跟二公主说。
如今二公主说起这事,心里当然是愿意了。
一看四月就是很想去的样子,秦楚楚直接点头。
“当然可以了,连风七煞都不是你的对手,有什么不可以的。”
“…………”风七几人一愣。
扎心了!
几人面面相觑,脸色别提多精彩了,王妃真是哪软乎往哪扎,这是一点也不留情面呢!
若眼前不是王妃的话,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灭口了。
太伤自尊了!
瞧着这几个货,一脸便秘的样子,秦楚楚却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说错了吗?”
当初在院子里比试的时候,他们耍赖都输了,这还有啥可狡辩的。
连这帮手下败将都能去当老师,凭啥俺家四月不行。
想到这里又转头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王爷,臣妾说错了吗?”
当初比试的时候,活阎王也是在场的。
“爱妃说的没错!”韩慕晨唇角微勾。
说完又看了一眼,一脸便秘的那几个货,都输了还怕人说。
“……………”众人。
一个个你看看我看看你的,连主子都笑话他们,都不想吃饭了。
但秦楚楚高兴,就喜欢看他们吃瘪的样子。
“刘叔,那明日你就带四月去找苏院长,让她也带一班学生。”
“谢二公主!”四月忙起身冲着秦楚楚拱了拱手,开心的都要控制不住了。
但很快又收回了脸上的笑容,一脸为难的看向了她。
“二公主,若属下去教课的话,那谁来保护你呢?”
毕竟保护二公主才是她的职责,如果自己不在,二公主有危险怎么办。
听她这么一说,秦楚楚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没事,你教你的,我就在家里呆着能有什么危险,如果出去的话还有王爷陪着,你怕什么!”
就算没有活阎王陪着自己的话,这极北也安全的很,再说以前不也是她一个人到处跑的。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前面的风三。
“对了,风三,抽空给我做出四块这样的玻璃出来。”
说着就让四月把图纸传了过去,风三接过来一看,眉头又皱了起来。
“王妃,为啥要在玻璃上戳个这么大的洞呢?”
他一脸好奇的指着手里的图纸,玻璃的尺寸能看的明白,可是上面还有个大窟窿,不晓得是什么意思。
“那你就别管了,能不能做吧?”
“能啊,就是得先做出个这样的模子,到时候一浇灌不就完事了。”
风三爽快点头,这点小问题对于他这个技术高手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看着这货自信满满的样子,秦楚楚满意的点了点头。
“成,那你快着点,两日以后我就得用了。”
说完正要低头扒饭,玲珑喜滋滋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抱着一只鸽子。
“王妃,您的信鸽回来了。”
“一定是小山的信,快给我拿来!”秦楚楚乐了。
赶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双手将信鸽接了回来,从信桶里取出了一个小纸条,又把鸽子交到了玲珑手里。
“放回去吧,再喂点好吃!”
飞了这么远的路,怎么也得给点好的补补身子。
瞧着楚楚盯着信纸,乐的嘴都合不上了,男人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
看把她给乐的,搞得真像自己的亲弟弟似的。
秦楚楚是真的很高兴,尽管信上都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但心里就是开心的不行。
这没有血缘的处好了,比那有血缘的都亲,就像小山一样。
隔个十天八天就给自己来封信,报平安的同时,也对自己嘘寒问暖的。
每次接到他的信时,心里都是暖暖的,不像小石头那个没良心的。
除了上次给自己带回来一些零食之外,这么久连封信都没有,就是个白眼狼。
而此刻,白眼狼小石头正在北寒皇面前,一个打喷嚏接着一个打喷嚏的打。
“玉儿,你是不是着凉了?要不传太医看看吧!”
北寒皇一脸担忧的看着面前的玉儿,这都打了多少个喷嚏了,想着赶紧招太医来瞧瞧,免得受了风寒。
就连一旁的慕容白也是皱着眉头看,
“父皇说的没错,要不传太医来看看吧!”
肯定是着凉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能打喷嚏呢。
小石头则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又撇起了嘴。
“没事,一定是三妹在骂我!”
说话时还一脸肯定的样子,他直觉一向很准,觉得这会子那丫头一定是在骂他。
听他这么一说,北寒皇和慕容白都笑了。
“你呀你呀!竟然赖到那儿去了!”
北寒皇嗔怪的指了指小石头,玉儿真是个淘气,连这都能找个理由。
但很快,脸上的笑容又收拢了,目光看向了慕容白。
“白儿,如今这天气还不是最冷,父皇打算和玉儿去看看珠珠。”
早就想去见女儿了,因为家里面太忙,实在是脱不开身。
如今天冷,什么活都干不了了,便想着趁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去看看珠珠,有日子没见怪想的。
“好。”小石头兴奋的点头。
也想见三妹了,正好陪着父皇一起去。
而秦楚楚还不晓得,她日思夜想的老爹他们就快来了。
晚饭之后和男人回了屋子,洗漱完就爬上了床榻。
正要躺下来睡觉,就被男人又拽了起来。
“爱妃,跟本王说说,你做的是什么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韩慕晨勾着怀里的楚楚,冰山脸上少有的带着标准的微笑。
这几日见楚楚忙活的那么欢,也不晓得她做的那些是什么,想着即便是不愿意跟别人说。
如果自己问的话,也应该能告诉他的。
只是他太高估自己了,听男人这么一问,秦楚楚还是那句话。
“暂时还不能说!”
敷衍完就要爬回被窝子睡觉,又被男人给勾了回来。
“你说不说?”
韩慕晨也不高兴了,既然好说不行,那就别怪自己动粗了。
修长的手指伸到了秦楚楚的衣服里,寻到了她最怕痒的地方,要命的挠了起来。
“哈哈哈…………别挠了,臣妾说还不行吗!”
秦楚楚都要笑抽了,最怕别人挠痒痒,立马缴械投降。
“你快说!”男人不满的瞪着她,手却没有要收回来的意思,一副你不说我还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