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面一族虽然个体战力不弱,但是这土遁却不是他们擅长的,而且牛泗的速度那也是越来越快,很快就脱离了他们的感应。他们算是彻底的追丢了。
“这人都跑了,我们还要打下去吗?”白千笑着说道。
“没想到这家伙修为不高,跑的倒是挺快。土遁,有点意思。白圣师是想停手下去找人吧。”郑然道。
“那是自然,郑圣师难道不想吗?”白千道。
“好,既然大家想的一样,我们就各凭手段如何。”郑然道。
“当然没有问题。”白千答应的倒是痛快。
“好。”郑然说着倒是停下手来,见他们两个不打了,其他人也纷纷住手了。
“传令附近各部,全力搜寻。各部做好防御工作,防止外敌入侵。”郑然道。郑然说着还瞥了一眼白千,这外敌是谁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郑圣师真有一套,人多未必好使的。”白千撇嘴道。随后对着白齐说道:“你带人先回去,我留下来看看。这事人多未必有利的。”
白齐自然不会有意见。郑然既然如此吩咐,白玄族除非大举进攻。不然这些人在青面族的地盘上实在难有作为的,因此只能带着白玄族人先撤回去了。
白千也不废话,用心感应一下就要出发,可是这一感应却是愣在当场。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他留在牛泗身上的印记被清除了。
白千环顾一周,发现郑然他们也都是一副错愕的表情。显然这些人也都偷偷做了标记。此时这副表情,肯定也是和自己一样标记被清除了。
“有意思,各位慢慢找,我先走一步了。”白千说罢起身飞去。其余几个元婴修士也纷纷起身,方向竟是和白千一样,显然都在往标记最后消失的地方赶去。
牛泗当然知道他们在自己身上被做了标记。牛泗法力虽然不在,但是神识却是不受影响的。这些标记牛泗心里是一清二楚,只是当时在这些元婴修士的眼皮子底下,不敢清除罢了。
等牛泗逃出来,自然是要第一时间清除这些印记的,但是以他现在的法力,想要祛除这些印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当牛泗催动真气祛除标记的时候,没想到的是假丹田的那颗舍利子却是传出一股奇异的能量,轻易的就抹去了这些印记。这不禁让牛泗大为欣喜。
时间紧迫,牛泗来不及仔细研究。他知道自己一旦祛除印记,那些元婴修士必然会马上追来的。以那些老怪的速度,自己绝对逃不了多远的。因此祛除印记后牛泗马上改变方向,向着远方逃去。
一群元婴修士在一处山坡再次汇合。一个个脸色都是难看异常,显然都没有再感应到牛泗的气息。
“严密布防,调穿山族过来,仔细寻找。我就不信找不到他。我们也散开寻找下吧。”郑然道。
“是。”众人答应一声开始四散寻找起来。郑然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人自己怕是真的追丢了。
想想都觉得丢人,自己堂堂元婴后期的大修士,竟然在眼皮子底下弄丢了一个筑基修士。这事怎么想怎么郁闷。
一天之后,牛泗出现在一片密林之中,此处距离白石崖已经不知道有多远了。在地下兜兜转转使得牛泗彻底的失去了方向感,此次冒险上来也是为了确定下方向,要是一不小心跑到青面一族的腹地,自己可真的是自投罗网了。
“还真是了不起,以筑基期的修为竟然甩开一众元婴修士逃到了这里。不过也正因如此,才能落在我的手里。”池若伊阴恻恻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牛泗不由的一惊,他的神魂可是没什么损伤的,对方竟然瞒过了他的神念。幸亏对方没有搞偷袭,不然自己绝对躲不过的。
“池若伊?”牛泗道。眼见此人乃是元婴修为,又是一脸青花,自然是青花族的池若伊了。
“不错,我是该叫你申浩呢,还是该叫你魔猿老祖呢。”池若伊道。
“叫我申浩好了。你是怎么发现的。我记得你留在我身上的标记我都祛除了。”牛泗道。
“不愧是魔猿老祖转世,普通的印记果然是不管用的。幸好我提前做了准备,不然也像他们一样跟丢了。”池若伊道。
“提前准备,你在那些青花族人身上做了手脚?看来你是一早就算计我了。”牛泗道。
“还真是一点就透,我亲自炼制的烟雨香,接触过一次至少一年内都会遗留在身上,在那密闭的环境里,我又下了命令要杀光你们,难免会接触到的。”池若伊有些得意的笑道。
“好算计,可惜他们都死了。”牛泗道。原来是烟云香,此物在人界已经失传,牛泗却是读到过相关的记载。
这烟云香确实是无色无味,让人防不胜防,但炼制的方法极其复杂,并且根据个人喜好不同,即便是同样的方法,每个人炼制出来的烟云香也大不相同。因此这也是最为难防的一种追踪手段。没想到这东西在魔界竟然还有人会用。
“死了就死了,他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池若伊淡淡的说道,不过脸上的青花忍不住一阵抽搐,显然他也没想到青花族会死的一个不剩。
“好了,该说的也说了。还是先把你拿下搜魂的好。免得夜长梦多。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池若伊道。
“你话倒是挺多。”牛泗撇嘴道,心里却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只是对方是元婴修士,自己实在是一丝的把握也没有。
“我这人没什么朋友,也不敢有。有些话只能说给快死的人听,废话是多了一些,说出来就痛快了。上路吧。”池若伊说到此处,身形一扭已经来到牛泗的身前,一伸手就朝牛泗的脖子抓来。
牛泗身形一晃,已躲过了这一抓。长棍从左腰眼闪电彪出,直奔池若伊的面门。
“倒是够滑溜,不过还是得死。”池若伊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同时屈指一弹,正中长棍顶端。
牛泗却是如遭雷击,登登登连退三步,气血也是一阵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