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泗在下面看的不由的大开眼界。原来这术法和飞剑还可以这样施展。大天罡虽然也有御剑之术,但主要还是功法为主。飞剑攻击虽是也能做到收发由心,但是明显的不如这任弦精妙。
这飞剑组成的游鱼仿佛是有着某些规则在里面。这飞剑的攻击不仅诡异灵活,就是威力也大增不少。这任弦竟然以元婴初期的法力力敌元婴后期的术法不落下风。这御剑之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两人在上面打的那叫一个精彩纷呈。那巨大的火鸟和游鱼你来我往竟是相持不下起来。那冷元尘显然是不愿僵持下去,手中法决一变那巨大火鸟突然变成一个小巧的灵猴,对着游鱼就是一抓。那游鱼竟被灵猴一下抓在手中动弹不得。这时那任弦双手车轮般一阵掐诀,那游鱼身体一挣,却是变成一只猛虎,和这灵猴再次战在一处。
牛泗在下面看的心中一动。原来这御剑之术还真是神妙,自己如此多的飞剑,要是能悟透这等神通倒是一个对敌的手段。此事就像是帮牛泗打开了一扇窗,让牛泗看到了御剑术的另一个层面。但是牛泗此时却是顾不得这个了,眼见这人一时还分不出胜负,牛泗不由得动起了别的心思。
“加强警戒,都给我守好自己的位置。我去查看下仓库。”牛泗低喝一声,周边的修士赶紧答应一下,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牛泗则是直奔后面仓库而去。
这一个族群的仓库到底是丰富,远不是以前洗劫的五行门可比的。这也只是占了一个量大,真正珍稀的东西都在里面的宝库和三大术师的身上。但就是这等普通的材料那也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这些东西因为随时都要搬运,倒是打包好的。牛泗此时神识巨大,不片刻就把这仓库搬空了。但是那移星宝钻却是却是在里面的宝库里。要想进出宝库却是必须三把钥匙才行,这邵于渊只有一把而已。牛泗却是没有那功夫等下去了。
牛泗掏出一张破禁符对着这禁止就是一贴。这禁止虽然布置的也算高明,但是这破禁符却是可以派上用场的。金属大门虽然也够厚重,但是金遁术还是可以过去的。
牛泗进到里面神识一扫就发现了那两块不小的移星宝钻。当然是毫不犹豫的收入囊中,哪知这移星宝钻一被收起立即警报长鸣,原来这上面竟是被布置了警报。此时牛泗知道已经暴露不再客气,瞬间将这宝库的东西看也不看就全部收了起来。
“冷兄,看来今天看中这宝库的不止我一个呀,不如我们改日再战如何。任某先走一步了。”任弦此时也知道论实力这冷元尘还在自己之上,再打下去肯定是要输的。趁着下面混乱赶紧脱身才是正经。晚了另外两个大修士回来了,到时面对三大修士,再想走可是没那么容易了。他可不认为对方真的会给他讲什么规矩,一对一死磕到底的。
“任兄,好走不送。若是还留在此地,别怪冷某无情了。”冷元尘说完看也不看任弦,直奔下面宝库冲去。那任弦也不答话,就此闪身离去消失在远方。
此时牛泗却是金遁刚刚逃出密室,对着远处的天魔吼道:“贼子,休走!”
一只巨大火鸟从屋顶猛冲了下来,正是术法合一的冷元尘。他刚才和任弦对战看似占了点上风,其实是惊险异常。修罗剑竟然比传闻中的还要难缠三分。这种斗法方式已经牵涉到天地元气的运用,稍不注意就可能分出生死。因此他全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任弦的身上。并未注意到下面仓库的情况。否则怎么能让牛泗把这一仓库的东西都收了去。
冷元尘所化的巨大火鸟对着天魔恶狠狠的扑了上去。天魔哪里还会恋战,往这仓库墙壁上一扑却是不见了踪影。而那火鸟却是一刻不停的又撞破墙壁追了出去。竟是对这牛泗理都没理一下。
牛泗心中暗呼侥幸,幸好这冷元尘没有怀疑自己。此时跟在后面追了出去。其他元婴修士见冷元尘亲自去追,竟然无人再追,显然是对冷元尘极有信心。
这大火鸟遁速极快,眨眼间就快追上天魔了。天魔却是对着一株大树一钻失去了踪影。那大火鸟在天上盘旋一周,却是对着远处一棵大树就是一击。天魔的身形一下就被打了出来。
天魔身形被击的一个踉跄。不过却是丝毫不敢停留,向着远方飞快的跑去。牛泗当然是越追距离大火鸟越远,离城没一会就悄悄的没入地下不见了踪迹。
牛泗在地下遁了一段时间,天魔悄悄的出现在身边。
“怎么样,没受伤吧,甩掉了吗?”牛泗问道。
“没事,被那老家伙打中一下,不过没什么大碍。甩脱了。”天魔道。
“那就好,这次可谓是收获巨大,等回到六虚城我们就算是完活了。打完守城一仗我们就离开此地去大夏了。”牛泗道。
牛泗刚和天魔说完此话,就感觉像是一头撞在了墙上,牛泗撞的头都晕了。这牛泗的土遁术速度可是很快的,此时就像是自己全速下撞墙一样,那感觉是可想而知。
牛泗当场就是一口鲜血喷出,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狠狠的扭曲了一下。也幸好他神识强大,这才强忍着眩晕没有昏迷过去,此时哪里还猜不出有人在他行进的路线上做了布置。想来多半是冷元尘了。
果然,还不等牛泗升上地面,一只巨大的的火鸟已经从天而降对着牛泗冲来。此时牛泗别无它法只能是祭起九龙环硬接了这一击。
九龙环到底是仙器,其防御从来没有让牛泗失望过,此时也是牢牢的把牛泗护在环下。不过如此大的法力输出,再次牵动了经脉,牛泗忍不住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一个小小的魔物还真以为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吗?你要是不急着离开,没准我还发现不了你呢。邵师弟呢,你把他怎么了?”这冷元尘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牛泗,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