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刘东喘着粗气,看了一眼地上的三具冷冰冰的尸体,眼神有些难以置信。
刘东仿佛虚脱了一般,瘫坐在地上,自己竟然真的杀了他们两个。
江杰拍了拍刘东的肩膀,说道:“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这样的,他们杀害了你的父母,死有余辜。”
听到江杰的安慰,刘东的心情才渐渐平复,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我明白,就是心里有点憋得慌。”
沉默了几秒,刘东忽然看向了刘子怡,说道:“我姐怎么样了?”
江杰把刘子怡横抱了起来,走出了地下室。
随后江杰带着刘东离开了这里,并且打了个电话给虎皮,让他过来把这里的事情给处理了。
三人并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找了一家酒店开个房进去。
在前台服务员怪异的目光中,江杰抱着刘子怡直接去了房间。
“为什么不去医院?”来到房间里,刘东脸色有些疑惑看了江杰一眼,说道。
“你觉得医院有医术比我好的?”江杰斜睨了刘东一眼,悠悠说了一句。
“额……似乎没有。”
刘东脸色一滞,笑了笑说道,想起交流会上江杰的表现,恐怕医院里医术比他好的估计还真没有。
“那不就行了?”江杰头也不抬,把刘子怡放在床上,随口说道。
随后江杰走向了刘东,掐住了他的肩膀。
“嘶!”
刘东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身上本来就有伤,被江杰这么一掐更加疼了。
“别动。”江杰瞥了刘东一眼,沉声说道。
随后江杰指尖渡入医皇真气,给刘东按摩穴位,疏通经脉淤血。
刘东虽然受伤了,但并不是很严重,大多数是皮外伤,在江杰按摩治疗了一番之后,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之后江杰才去看了看刘子怡的情况。
刘子怡的情况还算稳定,就是受到刺激过渡,毕竟父母惨死于他人之手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打击很大。
“杰哥,我姐没事吧?”刘东一脸担忧看向了江杰,询问道。
江杰摇了摇头,让刘东不用担心,然后用银针给刘子怡针灸了一番,调理身体,只要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
听到江杰这么说,刘东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想着要去吃点什么东西。
忽然间,刘东脸色大变,声音很紧张,大声说道:“杰哥!我姐她……”
江杰扭头看去,发现刘子怡脸上的伤疤竟然发生了变化,隐约有黑色的色泽蔓延开来。
见状,江杰立刻冲了过去,迅速封住了刘子怡的经脉,控制住毒素。
江杰眉头紧锁,他发现这次毒素的扩散上次要更加凶猛了。
上次扩散只是蔓延向了手臂,有截肢的危险,但是以现在的趋势,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恐怕一个小时后刘子怡就得死。
“怎么会扩散地这么严重?”江杰心中暗自想道。
现在时间紧迫,江杰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招呼了一声,让刘东到外面守着,别让人打扰自己。
随后江杰抽出银针,全部铺展开来,把刘子怡的衣服解开。
因为刘子怡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雪纺衬衫,所以江杰解开她的衣服只需要解开纽扣就行了。
刚一解开衣服,刘子怡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就呈现在江杰的眼前,白皙的皮肤透着一种粉红的色泽。
只是江杰现在并没有心思欣赏,脸色凝重,迅速抽出银针,刺在了刘子怡的穴位上。
这次的情况要比上次严重不少,再用银针拔毒恐怕是没办法驱毒的。
江杰屏住呼吸,每一次提针都很慎重,快速刺入刘子怡的穴位上。
一丝丝的医皇真气通过银针进入刘子怡的体内,开始抵御五毒散的毒素。
五毒散是一种歹毒的毒药,会一直在人体内潜伏,让中毒者毁容。
但是像这样毒素会扩散,江杰倒是有些意外,虽然知道这是会发生的,但是一般没有个十年五毒散是不会扩散的。
江杰也知道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快速提针,银针上附着的医皇真气居然逐渐被侵蚀。
江杰眼神一凛,加大了真气的渡入,快速压制五毒散。
幸运的以江杰现在的力量,有足够的能力祛除五毒散,更是用上了四象针法,全力施救,而且还有医皇真气作为辅助,江杰的治疗很成功。
江杰把一根银针刺在刘子怡的百会穴上。
随着银针的刺入,刘子怡脸上的伤疤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但是那伤疤却是化成黑气,在肌肤表面游走,仿佛要扩散向全身,侵蚀身体的器官。
江杰自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银针快速刺入,将毒素开始排除。
到最后,能够清晰看到刘子怡喉咙处有些发黑,五毒散的此刻就凝聚在那里,被医皇真气所包裹着,周围的穴位都被江杰用银针封住,无法扩散开来。
忽然间,江杰伸出手,在刘子怡胸腔一按,紧接着快速递进,一把按在了喉咙上。
“噗!”
刘子怡忽然间吐出了一口鲜血,这鲜血是黑色的,而且是如同墨汁一般的那种,让人看着心惊不已。
看到刘子怡涂了这么一口黑线,江杰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五毒散总算是排出来了。
江杰拿来毛巾给刘子怡擦一下嘴角的血,把这里收拾一下,把刘子怡的衣服给扣上。
看着刘子怡安静沉睡的样子,江杰不禁愣住了,他知道刘子怡很漂亮,只是因为这伤疤的存在才让人敬而远之。
但是江杰没想到刘子怡的伤疤消失之后,竟然能够这么漂亮,五官精致得仿佛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肌肤白皙。
难得头发没有遮住半边脸颊,江杰这才看得清,把脸露出来的刘子怡却是很清丽脱俗,薄薄的嘴唇,娇嫩红润,充满弹性,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刘子怡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有醒转的迹象。
刘子怡缓缓睁开眼睛,当看到江杰的时候,脸色有些疑惑,声音有些沙哑,说道:“我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