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也学莫子渊,她的手慢慢地溜进他的t恤里。
腹肌很紧实,是她喜欢的。
莫子渊的呼吸一滞,动作停顿了一秒,屏幕上的他差点被嘎,这绝对是个低级错误。
好在他及时闪避,重新杀起来。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下学姐的骚扰。
莫子渊的动作变得更快,几乎一个人撑起整个游戏界面,其余都成了陪衬。
他不停深呼吸,很想把手提扔了,但游戏还没完,随随便便结束不是他的风格。
输,更不是他的风格。
要么不玩,要玩就有始有终。
如今他的暗恋有了喜人的结果,他的游戏不可能黯淡无光。
势必要更胜从前,重回巅峰。
沈念见他杀得激烈,她也很坏地加速,莫子渊几乎是在哀求:“学姐!”
至少让他打完这局。可是他又很矛盾地不想让她停。只有傻子才不享受这样的福利。
他没那么高尚,学姐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从样貌到个性,都是他爱的,她对他做什么他都接受,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沈念无辜地看了眼屏幕,“不能输哦。”
莫子渊差点要丢盔弃甲。他也不会允许自己输,但是他的定力在她面前,真的很弱。
最后那短短的两分钟,莫子渊打得满身是汗,比上战场还像战场。
他的手指已经不是手指,他打出了最疯狂的战绩,杀红一大片,哀嚎成群。
【这是人吗?这是机器吧】
【这好像是个新号】
【神他妈的新号,小号还差不多】
【这个打法,我只能想到一个人,会是他吗】
【什么他妈他爸的,直说是潜龙在渊就完事】
【他不是退服了?战队都没他的消息,这是又杀回来了】
【新的记录,好样的,比从前至少快一倍】
【但是这个号,是个妹?】
【绝对不会是妹,要是妹的话,也只能是他的妹】
游戏结束,莫子渊将手提一按。
他眼角微红地面向沈念,“学姐玩够了吗?玩够的话,到我了。”
沈念雾蒙蒙的眼睛黏在他的人鱼线上,“姐姐老了,腰不好。”
莫子渊轻笑一声,“姐姐的腰是不怎么行,但我的腰好。”
他再也没给沈念说话的机会,他把她抱起来,往房间走。
客厅虽好,但还是床能让学姐更舒服。
而且,这次他不想她腰疼。
沈念被他轻轻放在床上,后面……她听了他各种喊姐姐,以及让姐姐疼疼的撒娇。
不知他怎么说得出口,但确实很……要命。
缠绵的时间过得很快,沈念必须要走了。
因为,陈彦白即将抵达海城,她想去机场接他。
衣服已经送过来,她洗漱完换了米杏色针织裙,化淡妆,扎了高马尾,在温婉中有一抹俏皮。
莫子渊一直看着她。她好像每一面都这么好看,就算不打扮也还是让他心动。
对比以前,现在的她更是浑身自带光芒。化妆打扮可以改善很多东西,但是气质和气场却不是化妆能改变的。
他知道学姐要去见她的某个男朋友,因为她的眼神很温柔。
说不酸是假的。这么漂亮的学姐,谁能心甘情愿放她走?
莫子渊又过去圈住沈念的腰,“学姐会不会很久才来找我?”
沈念想了想说:“有可能。”
陈彦白回来了,何之恒进展很顺利,拍完那边的戏份也要回来了,她只怕没那么多时间。
再说顾老板,她有阵子没去d调了,再不过去的话,顾老板要闹的。只是他闹的方式很懂进退罢了。
莫子渊听她这么说,喉咙立马就涌起一阵苦涩。说什么年轻真好,有个屁的好。
这时候就体现不出优势了。
个个都是老狐狸,都排在他前面,想找个缝隙钻到前面都不行。
莫子渊越想越觉得难熬,他又黏乎乎地撒娇,其实是诱哄:“学姐,那我可不可以偷偷地去找你?我保证不让任何人发现。”
“偷偷地”这三个字,本身就有无限的遐想空间,沈念哪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小狼狗的城府深着。这是见缝插针非要跟那几个雄竞了。
他也不正面来,他就这么躲开锋芒,另辟蹊径,反正得到了就是他的,何必在意那点虚名和面子。
跟顾老板的千里送x有异曲同工之效。不过顾老板是直接开干,把惊喜拿捏得妥妥的。
莫子渊是装奶,博取她的关注,暗戳戳地来事。
沈念搓了把他的脸,这个胶原蛋白,绝了。
但她说:“不可以。”
莫子渊太聪明,他所谓偷偷地,那一定就是“不经意”让人看到。
彦白哥哥还好说,学长是绝对玩不过小狼狗这心机,必定是要吃醋的。
沈念直觉莫子渊第一个会找何之恒下手。
毕竟他已经跟许沉樾打过照面,而顾老板跟彦白哥哥想也知道,不会把他当回事。
她怎么可能容许这种情况出现。
“莫子渊,你也不闲,没必要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我身上。”
沈念把包包挎上,准备走了。
莫子渊心有不甘,“学姐就不能哄哄我,明知道我不会那样做。”
他不会吗?这可难说。
沈念没有拆穿他,只是以一种强者对强者的眼神看他,“我喜欢跟我势均力敌的男人,不喜欢m,那太弱了,让我掉价。”
莫子渊猛地一震。
沈念干脆利落地合上门,带起一阵风。
莫子渊仿佛被点穴,定定地站在玄关处很久。
这就是莫潜使尽浑身解数都攻不下学姐的原因。她太强,一眼能看穿那些拙劣的把戏。
在她面前演戏不是不行,前提是她让你演,你才有机会演。
而莫潜却自以为是,以为他那一套炉火纯青,殊不知在学姐的眼里,跟看个强行装逼的傻子差不多。
胃口倒尽,又怎么会有兴趣。
莫子渊惊出一身的冷汗。但凡他再拿乔一些,学姐可能连面都不让他见着,更何况是随他上来,让他洗头。
她刚才说不可以,那就是真的不可以。
假如他敢耍花样,也许就没有也许了。
他可以傲娇,却不能不谨守她的规则。
莫子渊开始明白,那几个人为什么微妙地处在一个平衡上,却没有一个能掀起水花来,不是他们不够强,而是他们不敢也不会。
失去学姐的风险,太大了。让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