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宁这么说,蔡皇后哈哈大笑起来。
笑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江宁也没再理会这个女疯子,而是默默站在一边。
过了许久之后,江宁才突然问道:“喂,疯子,你为什么把守了十年的裴神令给了高部长?难道是真心为了帮我?”
蔡皇后声音平淡,似乎一点也没有将“裴神令”放在心上,淡淡道:“不过是一件旧东西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江宁“切”了一声。
没情调。
说点情话,你会死啊?
明明自己守了十年,甚至不惜被黑暗世界的杀手不断追杀,而保护的裴神令,你现在吹牛逼说只是一件“旧东西”。
“不管如何,这份情,我会永远记在心里。”江宁嘀咕了一声。
蔡皇后则是突然转过头道:“仅仅只是在心里记着么?”
江宁:“那不然呢?”
“你忘了,从你跳姻缘湖的时候,我就说过,我的后半生托付给你。”蔡皇后盈盈笑道。
“我靠,你不会玩真的吧,女王姐姐?我看你也不像是随便无脑的女人,怎么会相信那种不靠谱的算命鬼话?”
江宁无语道。
在他心里之前跳姻缘湖,甚至嘴里说包养蔡皇后,这其实都是吹牛逼。
他才不想被女人给束缚住。
可现在情况有点不对啊,蔡皇后好像玩真的样子啊。
“我并不相信算命的话,但我却相信直觉。”蔡皇后道。
“什么直觉?”
“就是对你的直觉啊。”
蔡皇后说罢,抬起头,继续道:“在遇见你之前的十年里,我已经很少这么开心笑过了,所以我觉得后半生跟你在一块,应该会让我很开心。”
江宁这下头大了。
完蛋。
这女王姐姐要粘上自己了。
“小处男,你别多想,老娘只是说跟你在一起开心而已,并没有说会喜欢你,更没有说要陪你睡觉。”
听着蔡皇后这么说,江宁心里那个气啊。
喵的,哪有这样的女人啊?
不喜欢就算了,难道连睡觉都不能么?
“咯咯,不过你也放心,姐姐我终究也有寂寞的时候。”
“所以那天等我寂寞了,我会主动去找你,然后陪你颠倒龙凤,陪你一度春宵。”
这还差不多。
江宁心衬。
同时内心不断安慰自己,女王姐姐都孤独十年了,我一个大帅比让她开心开心,难道不该么?不该么?
当然该。
蔡皇后在说完之后,凤眸望着面前曾经她与裴洛神所住的老旧宅邸。
深深看了一会之后。
她突然喃喃自语:“这房屋建造在这里影响城市规划,江宁,我问你,这宅邸该不该卖了?”
江宁一愣。
瞅着面前的老旧宅邸,直接道:“该,太特么该了!”
蔡皇后哈哈大笑起来。
“好!”
“听你的,卖。”
说完之后,蔡皇后没有再看这老旧宅邸一眼。
而是望着满园枯萎的玫瑰,道:“当年,我遇见他时,满园玫瑰,所以我当时把这里叫做玫瑰园。”
“如今,枯花还在,旧人已亡。”
“若这满园玫瑰再能重开一次,那该多好。”
蔡皇后望着满园枯萎玫瑰,美眸之中陷入彷徨。
她一辈子喜欢玫瑰。
从小到大亦是如此。
“你想让枯花重开?”
突然,站在身后的江宁问了一句。
蔡皇后点了点头:“想!”
“我来帮你。”
在江宁说出这句话,他手指捏动印法,一个七彩法印从他手心凝聚出现,当这古怪的法印出现之时,江宁手指一指指向满园枯萎玫瑰。
七彩法印如同彩虹一般覆盖住整片玫瑰园,紧接着,神奇一幕出现在蔡皇后的眼眸里边。
本来枯萎的满园玫瑰,在这一刻如同重生一般,再次绽放。
一瞬间,满园娇花,再度盛开。
望着眼前全部盛开的花朵,蔡皇后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容。
她笑的那么美!
那么甜!
凤眸激动的望着重新盛开的玫瑰花,就如同她的内心一样,再次的盛开。
望着玫瑰,又望了望面前的江宁,蔡皇后突然道:“江宁,谢谢你!”
江宁笑了。
……
某处。
一栋高达60多层的大楼上。
夜风咧咧。
在最顶楼的位置上,只见两个身影正站在楼顶上,手里拿着长焦望远镜一眨不眨的望着距离大概有十几公里的玫瑰园。
这两人仔细去看是女人。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一个穿着红色。
黑衣女人,看起来岁数颇大,戴着面纱,浑身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冷厉气息。
而面前的红衣女子,约莫23——24的样子。
身材火辣凹凸的她,一头紫红色头发,有着一双古灵精怪的杏眸。
一米六九的身高,虽然不算出类拔萃,但却胜在身材完美至极。
她的皮肤很白很滑,如美玉一般。
一张脸更是狐媚妖艳。
尤其是那张红唇,更是诱人至极。
穿着一件超短的牛仔裤,露出两条雪白富有弹性的美腿。
上半身就穿着一件抹胸内衣,然后外面罩着一件红色的薄纱丝巾。
她嘴里嚼着口香糖,瞅着远处玫瑰园中的江宁与蔡皇后。
过了许久,她才“呸”的一声从嘴里将口香糖给吐在地上。
“师傅,那个女人就是曾经与你有仇姓蔡的女人啊?”
被称作师傅戴着面纱的黑衣女人,冷冷“嗯”了一声。
“长得确实挺美的,怪不得他当初会选择她。”
就在红衣性感美女刚刚说完,面前的黑衣师傅突然冷哼一声。
红衣美女赶紧吐了吐舌头。
“十年了。”
“想不到十年过去了,这个狐狸精终于按捺不住寂寞,找上别的男人!”
“哼,只可惜,却是一个小白脸。”
黑衣女人声音森寒,如同她的人一样。
她的目光带着恨意,死死的凝望着远处的蔡皇后与江宁。
红衣女子则是,眨巴着眸子,看了看江宁:“不过师父,那个小白脸好像有点能耐,而且确实长得蛮帅哈!”
她话语刚落,面前的黑衣女人顿时一个“栗子”敲在她头上。
“死丫头,胡说什么呢?”
红衣女子赶紧捂着头道:“对不起,徒儿又说错话了。”
黑衣女人好似已经习惯自己这个徒弟的顽劣,只能叹息一声道:“蝶儿,你且记着,这世上所有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