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蔡皇后在那把玩着精美的吊坠。
而江宁,则一双邪恶的眸子瞅着她雪白的身子。
尤其是那吊坠恰好放在她胸口那一对峰峦雪白中间,江宁看着看着就不淡定了,一双魔手便伸了出去。
蔡皇后被挑逗,娇躯微微一颤,媚眼如丝望着江宁。
“小坏蛋,你还要?”
“听说过,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么?”
“小心姐姐今天把你榨干!”
江宁羞涩一笑,像是刚出门的大姑娘一样,道:“来嘛姐姐!”
然后那个啥……
下午的时候,一辆车在石青峰公馆门口停靠下来。
车子停下之后,长腿大美妞皇甫婉瑜从车内走了下来。
瞅了一眼这曾经乃是皇室住处的石青峰公馆。
她撇了撇嘴。
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你好,请问姑娘你找谁?”
一个保镖看到皇甫婉瑜走进来后,问。
皇甫婉瑜道:“我找臭流氓!”
保镖一听“臭流氓”不仅一怔。
“就是江宁!”
“你告诉他,就说我皇甫婉瑜找他!”
保镖看了看皇甫婉瑜,他发现这女人绝美至极,且气势不凡。
于是便赶紧进去通报。
江宁跟蔡皇后整整缠绵几个钟头之后,才从房间内美滋滋走了出来。
刚走出来,恰好看到那保镖走了过来。
“江先生,门口有位自称姓皇甫的美女找你!”保镖道。
额?
“国安的长腿大美妞?”
“她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江宁眉头一皱,瞅了瞅大门口的地方,道:“好,我知道了。”
保镖于是退了下去。
江宁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朝着大门口那里走去。
大门口,江宁一走出来就看到了那长腿大美女皇甫婉瑜。
不得不说,皇甫婉瑜真的很漂亮。
尤其是长期锻炼,使得她的身段看着挺拔,凹凸!
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简直妥妥的极品女神。
望着皇甫婉瑜,江宁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长腿美妞,怎么今天来找我啊?”
皇甫婉瑜一转头,就看到了江宁。
额?
这江宁……
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
他,怎么变得更帅,更俊了!
这是皇甫婉瑜看到江宁的第一反应。
再次细看江宁几眼之后,皇甫婉瑜越来越纳闷!
只见面前的江宁,面如冠玉,丰俊英姿,妥妥的一个绝世美男子啊!
望着江宁,皇甫婉瑜突然有些痴了!
过了几秒钟,皇甫婉瑜才赶紧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该死该死!
我堂堂皇甫婉瑜,怎么能被一个臭流氓的容颜给迷住?
我是不是疯了!
在内心狠狠对着自己警告之后,皇甫婉瑜这才抬起冰冷的眸子,看向江宁。
“呵!”
“想不到你这臭流氓,竟然真的没死!”
“可真命大啊!”
听着她嘲讽,江宁也不生气道:“哥哥我就这么无敌,就这么牛掰,咋的,不服么?”
“呸!”
“本小姐会服你?你做梦吧!”
江宁哈哈一笑。
“长腿美妞,你今天找我,该不会就来跟我斗嘴的吧?”
“若是这样,小爷我能坐着跟你吵个三天三夜!”
皇甫婉瑜柳眉一横。
“哼!谁懒得跟你个臭流氓吵架!”
“给!”
她突然拿出一个信封,冷冷递给江宁。
江宁瞅了瞅信封,好奇道:“这是?”
“这是高部让我交给你的东西,高部说了,你看了自会明白!”
说罢,她随手一扔,扔给江宁。
江宁右手一吸,那快掉落在地的信封“咻”的被吸到了手中。
皇甫婉瑜给了江宁信封之后,转身就走。
“喂喂,长腿美妞,你就这么走了啊?难道不陪哥哥再多聊会?”
江宁在后面笑着问。
皇甫婉瑜没有搭理江宁,气呼呼的走了。
望着她走远,江宁嘿嘿笑了起来。
看了一眼手中的信封,江宁嘀咕道:“这高部给自己传什么信息啊?竟然还用信?”
打开信封!
只见里边的信纸上面只写着一个字!
一个用鲜红色笔墨写下的:杀!!!
瞅着这个“杀”字,江宁嘴角笑了起来。
“还是高部最是懂我啊!”
“放心,三日之后,我必杀他!”
……
转眼。
三日过去。
魏氏祖宅中岛府邸那里,旁边的湖畔上,只见一艘舟船在那漂浮着。
此湖,名为:西子湖!
在这西子湖畔那艘孤舟上面,则有一个白发巍峨的身影盘膝而坐。
他手中拿着一根鱼竿,正在那悠闲钓鱼。
他正是魏家那尊大佛,魏化龙。
湖畔四周,全部站着的是一个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魏家保镖。
本来西子湖是江省着名旅游胜地,但今日西子湖,却拒绝对外开放。
因为,今日西子湖,将要发生一场惊天之战。
湖畔四周正中央的地方,坐着的是魏正天,姚敏,以及坐在轮椅上面容苍老,被吸干五十年寿元的千金大小姐魏子卿。
其余后面则全部是魏氏族人!
而另外一侧,则站着的是天师道的:闫雷,以及身后一帮天师道修法高手。
与闫雷同坐在一起的,除了中海的贺老大之外,还有昨日刚刚进入江省的黔南武道界的代表。
这位代表是一个身材黝黑的老者。
老者一身气息外放,一看就是武道强者。
他拥有着一双锋利的双眼,虽然身材不高,但浑身气息惊人。
他叫,郭雄!
乃是黔南:七杀拳的掌门!
据说七杀门在黔南一带,影响力极大,与古老传承的太极门有的一比!
郭雄更是半步宗师境界。
在黔南号称,郭无敌。
“闫兄,即将要与魏老对战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郭雄声音尖锐,问。
黔南距离江省虽远,但郭雄早年间,却是魏化龙的走狗!
据说,七杀门当年掌门之争,郭雄就是因为魏化龙,才当上了掌门。
“此子姓江,叫江宁!”
“江宁?”
“怎么武道界从未听过这号名字啊!”
郭雄纳闷问。
闫雷道:“不瞒郭兄,我也是刚听说这姓江的小子,只知道此子很是年轻,但一身功法却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