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工资还是要给的,怎么说我们也是为你怎么尽心尽力干活的员工是吧。”
“放心吧,少不了你们的工资,年终奖多给你们分几个w好吧?”
“一出手就好几个w啊,甜姐,你现在腰杆子是真的硬气啊,兜里面有钱了,就说话都不带想的。
不过我还是非常喜欢你,这不过脑的话,建议你经常说一说。”
“咱真的是幸运,熬过了之前那些苦日子,现在真的是熬到头了。
就咱这神仙的工作岗位,这比那国企单位还爽,一年到头下来握在手里面的钱得有五六十万了吧。
包吃包住包喝,完全就不用自己花钱,就干两年,我就妥妥的能买得起大奔了。”
“你就不能换一辆劳斯莱斯啊,把各个豪车都买一辆,到时候换着开,不比你那大奔的念头好?”
“拿咱现在的分红来说,只要到时候干的好,那一年有个几百万的分红,那不是小意思的事儿吗。”
“说的是,所以你们不是更应该好好报答我吗。
要不是我,哪来的老板给你们开这么高的工资是吧。
我不求着你们干活,你们好好干,你们越干越开心,我这当老板的就觉得物超所值,不然你们心里面应该愧疚的。晚上都睡不着。”
“啊,这pua的老板说来就来,你这可不行啊。
不能pua我们干活,我们这个每天睡醒就是自发的,干活都不用你催促。”
“是啊,外面当老板的有像你这么一这么省心。
我们天不亮就起床给你打工了,简直就是24小时的牛马人。”
“这要是在外面打工的话,还真没有甜甜,你给的待遇这么高。
而且你股份给的也挺多的,还真是让我们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要是不多干点活,晚上数着钱都会觉得对不起你。”
“我懂你们就是觉得心里面过意不去,想多干点活是不是?行,那一会给我捏捏肩膀,捶捶腿吧。”
“说实话,咱,之前在墨守成规这个社会本来就没有什么太多定性或是标准。
只不过是原先已固有的规则一直延续下去,才导致今天这个社会这么卷,找个工作这么困难。
眼下的这个社会就已经颠覆了咱们正常的认知了。
咱长期生活在这种病态的规则之下就会长期的浸透咱们的三观。
很多不合理的现象慢慢的在我们的眼里就变成合理的东西了。”
“其实停下来想一想,我们有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也有能力去改变这种现状,你们也不会再继续墨守成规了吧。
就像你们之前在职场上太卷太累,被卷的严重的失去了自己的生活,是不是也想着逃离这种病态的职场之下。”
“就像前些日子阿乐还问我阿姐,为什么我们要活的那么辛苦。
前几天不是带阿乐去市场吗。在市场外面就看见了很多工地的农民工,在非常辛苦的工作。
之前,阿乐和爸妈都是在工地干过活的,他们现在脱离这这行业之后,就会觉得很辛苦。
会引发他们的思考,为什么赚一点钱会变得如此的困难。
人活着不就是应该开开心心,简简单单的吗。
眼下已经畸形的病态的社会已经形成了,我们虽然没有那种超能力改变整个社会。
但是在局部之下,我们可以为我们的生活做出一些改变。”
“这也是这些日子对于咱们生活的思考。
心里面会欣喜若狂,觉得自己心里有愧,其实这本就是应该属于你们的东西。
你们为公司做出了应该有的贡献,只不过它所创做出的价值高于你们所做贡献的价值几倍而已。
这可以比喻为投资吧,你们之前干再苦再累的活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有的回报居然这么大吧,延迟满足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嘛。
完全就是处于一个合理的区间之内,只不过是比你们付出的东西高出了几倍而已。
它也是你们的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的基础上所形成的回报价值。”
“未来咱们公司的这些股份会到达什么样的价值,不也是你们付出青春和努力陪伴咱们这个公司成长从而得到的回报吗。
所以一切都是你的,没有什么的分不配位没,也没必要在心里觉得愧疚。”
“不合理的是眼下的这个社会,它存在的规则就已经是不合理了。
没有人想去或者是没有能力去颠覆它,所以在你们眼里,现在看到的东西都觉得合理正常。
一旦出现一个比较新颖的东西,就会觉得有些过于的抗拒,是不是太超前了?
咱们要是跳脱到这个社会的规则之外,你就会发现自己也保持头脑清醒,有独立的思考。
对于这个社会和自我的认知就会定位的更加准确一些。”
说完这些话之后,苏城南几个人都觉得挺有道理的,忍不住就在自己的脑海里开始去质疑,去思考,他们真的为这个社会同质化了吗。
好像是这样,他们对于付出的回报只要超过自个的付出,他们就会感觉自己有愧疚感,自己配不上。
这好像就是被典型pua过深的反应。
“好啦,不说这么多了,饿了。二大爷不是做了好吃的嘛。
咱过去尝一尝吧,给大家来一场视觉和味蕾的冲击,吃播。”
思考过后,突然就集体看着陶甜甜,给陶甜甜吓到了,目光太过于火热。
要不是男女有别,他们真想给陶甜甜一个大大的拥抱。
“甜甜,你真的是人间清醒,我们要跟你干这一辈子,干到退休,等老了之后,你也带咱们玩。”
“啊,年轻的时候还不够啊,老了还要再在一块,我怎么那么嫌弃呢。
嘿嘿,开玩笑开玩笑,后面还真有打算建一个养老院,自个儿带着自己玩。”
苏寒烊看着眼前的少女,浑身散发着着光芒,她对于自己想要什么,非常的清楚明白。
在这个社会之下,其实有很多人是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像她如此清醒的女孩,倒是真的很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