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这里还有刺客。”黄巾将领一边做好御敌的准备,一边大声呼喊到。手中的长大刀一挥将一枚射来的梅花镖打偏,一手噬魂刀法用起来那是狠辣沉稳,变幻莫测。
这是第一次有人能在正面硬抗疾风快剑,不论申一帆的剑有多快,黄巾将领手中的大刀都能一力破之。
相对于申一帆那飘逸快速的剑法,黄巾将领的刀法看上去却是没有丝毫的美感,更多的反而是一种杀伐果断,但不得不承认一点,那就是黄巾将领的刀法极为凌厉,哪怕是申一帆这种三流的江湖高手都不是其对手。
见申一帆的剑法也就空有速度,力量比之自己差了许多,黄巾将领冷哼一声,一招勾魂用处,只见手中的大刀一个上撩,逼得申一帆只能无奈变招,同时脚下四相步快速踏出,往一旁闪去。
两人几个呼吸之间,已经交手好几招了,和申一帆一起的画溪和宋玉石也已经和其他的黄巾士卒战在了一起。
黄巾士卒因早有准备,已经结好了军阵,刀枪齐出,竟然让画溪和宋玉石一时半刻之间无法突破。
申一帆被黄巾将领压着打,画溪和宋玉石也被黄巾士卒的军阵团团围住,而远发又有大队的黄巾士卒赶来,三人心中一沉,看来今晚是难逃一死了。
忽然之间,大帐旁又有三人闪出,一人双手紧握长棍,从黄巾士卒背后扫出,被扫中的黄巾士卒像是被飞奔的战马撞到一般,瞬间飞了出去,还有一人手持大刀,如猛虎下山一般,顺着被撕开的军阵就杀了进去,手中的大刀大杀四方,黄巾士卒沾上者非死即伤,最后一人手中的长剑好像月光一样在流动,顷刻之间,便有几名黄巾士卒丧命。
黄巾士卒的军阵一下便被冲散了,画溪和宋玉石两人抓住机会,很快便从黄巾士卒中跳了出来,和突然出现的三人汇合在了一起。
“会长,你们怎么来了?”画溪这时才有时间问道。
“我们不愿意冒险,不代表我们胆小,知道吗。”没等孙二狗开口说话,手持大刀的杨振率先说着。
“你们三人走后,我们想了想还是跟上来吧,虽然你们三人身法了得,但是一旦被大军围住,还是要靠苏堔和杨振这样的才能冲阵,再说我们又是一个公会的,在一起配合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这时候肯定不能坐视不管啊,所以就来了。”
“哈哈,这才是最适合我的战斗方式。”苏堔狂笑着,手中的长棍每一击都会击飞一名黄巾士卒。
五个相互配合着,一时间将黄巾士卒杀得节节败退,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黄巾将领见自己麾下的士卒已经被冲散后,才一小会已经倒下了一大半,心中十分着急,手中的大刀带起阵阵风声,将申一帆逼得不断躲闪。
又急又气的黄巾将领,刀法凶猛了许多,但是却也没有乱了章法,挥舞之间带着风声将申一帆笼罩了起来,其刀势咄咄逼人,骇人心魄。
申一帆脚踏四相步,分别脚踏东南两个方向,将黄巾将领这招闪过,刚要挥剑前刺,黄巾将领大刀大开大合,向前一步踏出,大刀再次带着风声朝申一帆劈去,申一帆只能再次后退。
两人交手之间已有数十招,申一帆已经连退了七八步,再一步后退时,申一帆已经退无可退了,后背顶在了圆木上了。
“去死吧。”黄巾将领大喝一声,手中大刀刀尖划出一大一小两个圆圈,拢向申一帆周身上下。
面对着这致命一击,申一帆一脚踏东紧接着另一脚继续踏东,交替之间,身形旋转,犹如陀螺一样快速围着黄巾将领旋转,手中的长剑时不时探出,一时间竟然让黄巾将领只能跟着申一帆的节奏,不停的转换方向。
“该死的。”申一帆突然之间身形变化莫测,东南西北快速转换,一时间竟然让黄巾将领有些跟不上,不禁开口骂道:“临阵突破,步法登峰造极。”
是的,生死之间,申一帆的四相步突破了最后一道屏障,步入登峰造极,速度大增,身形变换之间更加的流畅起来,东西南北四方踏出,身形如同鬼魅,让黄巾将领只能随着自己的变换而变换。
当然也只是让申一帆的性命得到了保障,仅凭这四相步法自保可以,要想击杀这已入二流武将的黄巾将领,那还差的很远。
“撤。”见申一帆已经有能力摆脱黄巾将领,一旁的孙二狗见远处的黄巾士卒已不足二三十米元,忙大声喊道。
连同申一帆一起,六人几个起落之间就到了营墙旁,双脚用力,相互之间互助一把,越过营墙,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该死的。”追到营墙边的黄巾将领,望着几人翻腾越过营墙,一拳砸在营墙了骂道。
醉仙楼
“呼,好险,辛亏你们来了,不然今晚肯定难逃一死。”画溪心有余辜的说道。
“现在不说我胆小了吧。”杨振笑着说道。
“杨哥,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说你胆小,多谢杨哥今晚的救命之恩,我宋玉石没齿难忘,再说了我们兄弟之间就不需要太客气了吧,以后只要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能嘟嘟囔囔说出这么一大段话的,除了宋玉石就没有别人了。
“只感谢你杨哥,我呢?”一旁的孙二狗也凑起了热闹。
“还有我。”苏堔也不甘落后的说道。
“都感谢,都感谢,多谢会长,也多谢苏哥的救命之恩。果然还是我们联手之下才能所向披靡啊,要不我们明晚再去干一票?怎么样?”刚脱离险境,宋玉石又开始跳蚤起来,竟然打算明晚继续去袭营。
“算了吧,这一闹,先锋大营肯定会更加的戒备森严,再说这收益也不是很高,明显的是弊大于利,我看还是算了吧。”一旁的高智商人才孙国方分析道。
“既然副会长都这样说了,那肯定是代表着危险重重,大家这两天休息一下,准备守城之战吧。”孙二狗接着说道。
“守城之战?会长,又有什么小道消息?”一听孙二狗话中有话,巾帼不让须眉的画溪,毕竟也还是一个女性,仍然有一颗火热的八卦之心。
“是这样的,我……”孙二狗清了清嗓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