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这效率不高啊,这一队玩家,我们一共才留下了十名玩家,还被跑了五名玩家,这要传出去,这可要丢我们星华公会的脸啊,星华公会的三大高手齐出,打一队锻体境七八阶的玩家,居然还没有全灭,这,这……”三人坐在一起,宋玉石率先说道。
“这是玩家,不是黄巾反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明知打不过还在那死拼,那是傻子。”画溪到没感到什么意外,毕竟这战果已经很可以了,才几分钟,就有三十点的贡献度进账,效率已经非常高了,说出去都能羡慕死一大批人。
“但是来这郁木林的玩家大多组的都是满队,很少有像我们这样才几个人的队伍。”申一帆也想将黄巾阵营的玩家全部留下,但是在不开内力的情况下是办不到的,但是开了内力,又怕遇到什么紧急的情况,也是左右为难。
“想那么干嘛,又不是生死大敌,大家都是玩家,只是分属不同的阵营而已。再说了,虽然不能全部留下他们一队,但是我们可以多找一些队伍啊,这样我们的贡献度也不会少赚的。”画溪看问题还是一如既往的透彻。
“这不是贡献度赚不赚的问题,画溪姐,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这……”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感觉有些丢面子吗,下次我们不偷袭,直接正面刚,这可以了吧。”画溪没有好声的说道,这个宋玉石,连来这郁木林的初衷都忘了。
“初衷?哦,对了我们是来赚贡献度的,光想着再把我们星华公会的的名声打起来,把这事都给忘记了,我早就看中了一本秘籍,还差不少贡献度呢,走走走,我们再去找黄巾阵营的玩家,不过,画溪姐的提议我感觉也不错,凡哥,既然偷袭也没办法留下所有的玩家,我看我们还是正面刚吧。”
“行,走去找下一队黄巾阵营的玩家。”将达成了一致,申一帆起身往前走去。
“好。”画溪和宋玉石紧跟其后。
郁木林深处
申一帆三人很快便遇到了一队黄巾阵营的玩家,二话没说,直接便冲了上去,但是刚开始交手,意外便发生了,自己三人被近百黄巾阵营的玩家包围了。
“星华公会的凡一申?”对面黄巾阵营领头的玩家看着申一帆并没有立马下令围攻,而是开口问道。
“你是?”申一帆也有些不解,对方为什么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先问话,这是什么操作,自己有些看不懂了。
“我是谁不重要,听说你不仅仅是星华公会的第一高手,还是襄阳城的第一高手,让我来试试你能不能当得起这第一高手的称号。”张三儿说道。
“凡哥,这小子想要和你单挑,争夺襄阳城第一高手的称号。”宋玉石第一时间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我也听出来了。”申一帆也不傻,当然也知道对方所要表达的意思:“现在?”
“对,就是现在,你们都让开,这是单挑,谁也不许帮忙。”张三儿话音刚落,周围的玩家很快便后退了十几米远,看来对张三儿的实力十分有信心。
“星华公会、凡一申、后天境。”申一帆也示意宋玉石和画溪后退,开口说道。
“抉择公会、张三儿、后天境。”王剑之也郑重其事的说道。
既然是单挑,而且是争这襄阳城第一高手的称号,申一帆虽然自己从来也没表示过自己是这第一高手,但是既然对方已经提出了,那就要全力以赴的出手,这是对于自己和对方来说,这都是最起码的尊重。
张三儿也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既然这凡一申被外界传为襄阳城的第一高手,不管他有没有承认,但是毋庸置疑,手底下还是有些真功夫的。即使对自己很有信心,但是张三儿还是决定抢先出手,毕竟是自己先发起的挑战。
直接向前斜跨一步,张三儿一招剑气封喉,手中的精钢长剑直刺申一帆的咽喉部。
张三儿一出手,申一帆就感到此人是一个难缠的对手,这一剑不仅快准狠,而且隐隐之间还将自己左右两方全部封死了,自己要么后退,要么硬接这一招。
张三儿对自己的这一招十分的有信心,对手只要后退一步,那接下来就是自己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保证打的对方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如果硬接,仓促直接也会被自己这一击震得右手发麻,也不会再有还手之力。
申一帆却既没有后退也没有硬接,脚下踏着四相步,直接错步向前,手中的长剑越过张三儿的精钢长剑往其身上挥去。
这一下让张三儿眼前一亮,原来自己这招还可以这样破解,心中虽然惊喜,但是手中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手腕用力,精钢长剑直接舞出一朵剑花,将申一帆的这一剑笼罩了起来。
申一帆感到自己的长剑犹如进入泥潭一样,变得迟缓起来,当下撤回长剑,手中的长剑宛如风中的落叶一般飘散而降,突然散乱,无迹可寻。
张三儿的剑花虽然飘忽左右,奇快无比,但是却跟不上落叶的速度,只能散去剑花,精钢长剑在自身周围挥舞起来,一朵朵剑花不停的从盛开到凋谢,风中的落叶瞬间被搅得七零八落。
两人可谓是棋逢对手,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已经多次变招,不仅长剑的撞击声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而且两人身法也是了得,只见脚下快速挪动,两人的身形快速的变换着位置。
“好,再来。”两人再次互换一招,身形相错之间,张三儿一时不察,身上被划开了一道浅浅的伤口,只听其一声大喝,竟然更加凶猛的扑了上去。
两人之间只是进行了招式的比拼,并没有开启内力对自身进行加成,纯粹的就是拼两人的反应程度和对各自招式的理解程度。
不过看样子,两人都有好几门高级武学在身,登峰造极的武学也是比之常人多了几门,一时半会怕是分不出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