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史家庄的内斗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史家庄的大长老都已经参与进来了,不过自己的这慌,扯得有点太大了。”
客栈中的申一帆,没有一点合作成功的喜悦之情,此事涉及的可是史家庄的内部之争,掺和进来的一流高手就有四五位,二流高手就不用说了,凭自己这小身板,怕是一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
“再到扬州城的皇城司看看吧,有什么可以借助的消息。”
说干就干,申一帆不顾天还没放亮,便再次走出客栈,直奔皇城司而去,至于盯梢之人,没有令牌,想要在这扬州城中行走,怕是要有一流高手的实力才行。
从皇城司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跑了一天的申一帆,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虽然自己已经下线休息过了,但是在游戏里的疲劳度还没有解除。
回到客栈,申一帆刚要倒头就睡,这时楼下的小二敲了敲房门说道:“客官,你要的饭菜来了。”
“我没记着点饭菜啊,难道有圈套?”申一帆瞬间清醒了过来,想到了‘查水表’的梗,将长剑拿在手上,回了门外的小二一声:“好了,我知道了,你先把饭菜放在门口,等下我自己去取。”
“好的,客官。”小二也是见多不怪,这些个江湖中人,都是有妄想症一样,总以为有人要害他们一样。
等了一会,申一帆感觉应该没有人了,快速的打开房门,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将饭菜拿入房中。
“好家伙,这是谁啊,这么丰盛的菜,本下的够大的啊。”
见到饭菜,申一帆忍不住吞咽了几下口水,这可都是扬州城的招牌菜啊。
“难道是史金言在传达什么信息?”申一帆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可能,带着这个想法,申一帆再次打量眼前的饭菜,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同之处。
“三天后?史家庄东十里?”
“这应该是说好的投名状吧,兄弟对不住了,哥的投名状就是全部啊。”
当日申一帆和史金言达成合作,为了让彼此对自己实力的信服,各为对方先做一件事,算是投名状,史金言是让申一帆先将史万全的儿子,史金玉除掉,申一帆则是让史金言将狐道人赶出史家庄。
也许是史金言感觉自己的投名状有些占便宜,或者是让申一帆看到自己的诚意,率先行动起来。
当然了,申一帆也不是什么也没做,这不一直在皇城司查资料,临到晌午,连早饭还没吃。
为了防止被看出自己真正的目的,这三天申一帆也没闲着,时不时的借助身份之便,就往皇城司、扬州城巡街捕快总堂这两个地方跑,将戏份做的足足的。
三天后,史家庄东五里
申一帆昨天夜里就已经在此处等待了。
吹了半夜的冷风,不过在天刚刚放亮的时候,就见一人匆匆忙忙的从史家庄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时不时的往后张望着。
“史金言果然讲信用,不过幸好自己早就来了,不然又让这狐道人逃脱了。”
见这人正是狐道人,申一帆心中松了一口气,悄悄的隐藏身形,远远的吊在狐道人的身后。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出了近二十里的路程。
“该死的,这史金言发了什么疯,先是将我赶出史家庄,这又派了一人跟在我身后,都快有二十里了,还不放弃,难道是要杀我灭口?”
狐道人做为一个江湖老手,虽然武功不高,但是江湖经验十分的丰富,早就发现了身后跟随之人,因为隔的太远,看不清楚,以为是史金言派来的人,根本就没往申一帆的身上想。
“这狐道人怎么这么能跑?早知就把握留在扬州城的那匹好马骑上了。”申一帆多次察觉到,狐道人可能已经发现自己了,但是纳闷的是,狐道人这次的反应和以前不一样,只是在闷头狂奔,竟然连回身都不敢。
再次行进了将近十里,狐道人有些忍耐不住了,回身对着申一帆大喊道:“我都已经离开史家庄了,做人做事不要这么狠。”
申一帆一听便知,狐道人将自己错认了,手中的长剑出鞘,顺带着将脸蒙了起来,不再躲藏,一跃而出,直奔狐道人而去。
“MD,这史金言看来是疯了,竟然这么想要自己的命。”狐道人大骂一声之后,只能转身再次逃去,就算要交手,也要出了这扬州的地界再说。
做为追赶的一方还好,申一帆只要保证大方向不跟丢就好,还能时不时的吃饭休息解决个人卫生。
被追赶的狐道人,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因为摸不准追赶人的实力,又是在人家的地界,不知道追兵到底有几个,所以如惊弓之鸟一样,稍有风吹草动,就拔腿就跑。
不过很快,局面就被狐道人扭转了。
这一天,已经出了扬州地界,来到了楚州。狐道人可以算是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狐道人往北方窜去,不过看其行进脚步,明显的慢了许多。
“狐兄,就是这小子从扬州把你追到了楚州?”
这日,在狐道人故意之下,申一帆离狐道人已不足百米的距离,但是却没有轻举妄动,因为这次狐道人身边又站了一个人。
“喂,对面的小子,你可以原路返回了,今日狐兄被我保了,你追了一路,也算是对得起史家庄了。”
“哦,对了,我叫苏阳雨,楚州大派七青门的核心弟子,家叔正是名震楚州的七青之一。”
苏阳雨也只是以自己的身份背景将追赶之人吓退,也没想的动手,毕竟对方的来头也不小,史家庄在扬州也是一霸的存在。
以自己在七青门的身份,还不敢承受挑起两大门派争斗的因果。
“苏兄说的是,兄弟,你已追了一路,已经足以回去向那史金言复命了,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要斗个你死我活?”
狐道人此时站在苏阳雨身旁,也算是有了底气,晓之以理的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