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抓到偷窥是一件挺尴尬的事情,但卫望泞觉得自己不是在偷窥,她是光明正大地围观。
这种事情其实很常见,就算是在京都城,那些名伶花旦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那位王二爷应该是有断袖的嗜好,不过,就不知道做了什么事,让罗大姑娘对他那么深恶痛绝。
罗佩只是看了卫望泞一眼,便和闺蜜们离开了。
而戏台上的柳玉生,独自一人站了许久,这才退回后台。
“罗姑娘跟王云林曾经订婚,不久前两家才解除了婚约。”苟丹说,“临要成亲的前几天,罗家知道王云林在外面养了个戏子,而且家中还有**,你方才也看见了,罗佩那样的性子怎么能容得下自己的夫婿是个断袖,还有虐待的倾向,立刻就把订婚信物全都退了,两家明面上还有来往,暗里却已经是死对头了。”
卫望泞心里想着幸好是没有成亲,要是王家和罗家结成亲事,闽南岂不是他们的天下了。
从梨园回去,天色已经有些暗淡,卫望泞便直接回将军府了。
“去哪里了?”
卫望泞才悄悄地进了后院,突然旁边就响起齐墨远低沉醇厚的声音,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侯爷!”双云急忙行了一礼,侧头看向卫望泞。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卫望泞笑盈盈地问道,一边往后退,“我刚回来,还没去给祖母请安,那我先……”
“站住!”齐墨远叫住她,对双云说道,“你去跟卫老夫人说,你们家姑娘回来了,我有事留她说几句话。”
双云诶了一声,无奈地看了看卫望泞,只好先离开了。
“大哥,你找我有事?”看到齐墨远坐在轮椅上,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瞟到他腿上,脑海里控制不住出现那天的情形。
啊,不能想!不能玷污大哥的名声。
“这几天都去哪里了?”齐墨远低声问。
“没去哪里啊,就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卫望泞笑着道,“今天去了梨园。”
齐墨远的眸色骤然一沉,“谁带你去梨园的?”
“我自己要去的。”卫望泞说,“今天还看了好热闹的一出戏。”
说着,她上前去推着齐墨远的额轮椅,把今天在梨园看到的绘声绘色地讲给他听,“……设宴的日子定下来了,祖母邀请罗夫人,到时候肯定能够见到这位罗姑娘。”
齐墨远头皮一紧,听到她提起别的女子,他现在莫名感到紧张,“嗯,玩得很开心?”
“嘿嘿,我就喜欢看这些新鲜事物。”卫望泞乐呵呵地说。
“我以为你躲着不敢见我,原来是自己玩得太开心了。”齐墨远的声音落寞。
卫望泞被提醒这几天故意躲着不见齐墨远的事,她脸颊微微泛红,“我……我是怕被你骂,才不敢去见你的。”
“我骂你作甚?”齐墨远无奈地问。
“你以前总说我不懂规矩,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念得我头疼。”卫望泞还不是怕又被他念个不停。
齐墨远在心中叹息,他以前犯蠢,才会让她跟他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