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可念听到后,气得嘟起了嘴,马上又不爽的说道:“想让我见谅,除非你们让我出去。”
六名女佣听完,有点为难:“将您留在这里,是先生的意思,先生若是没发话,我们便不能放您出去。”
云可念听到以后,皱起了眉头,然后不耐烦的说道:“我又不是你们沐家的人,所以不归你们沐家的任何人管,所以,快点放我出去。”
女佣们听到后,有些疑惑,但想起先生对自己等人说的话,又恭敬的说道:“谁说您不是,您可是我们沐家的太太。在沐家,先生是最大的,您是第二大的。您归先生管,所以先生如果说放您离开,您才能离开。”
沐家的太太?什么时候的事?我还没答应做沐云枭的女人呢,所以不是沐家的太太。谁让这厮总是不向我表白呢?
“我不是你们沐家的太太。”云可念很大声的说道,然后想走到门那里,叫他们开门。
女佣们又一齐走过去,拦在了她的面前,恭敬的说道:“请太太回房。”您不承认没用啊,先生说您是沐家的太太,那您就永远是我们沐家的太太呀。
云可念听到她们又这么恭敬,又齐声声的喊时,有些头疼,但还是认真的提醒:“我都说了,不是你们太太,快放我走。网”
“请太太回房。”女佣们没有过多的废话,仍恭敬的说道。
云可念听到后,郁闷的揉了揉头发,大声的吼起来:“我不是你们太太。”她说完,想绕过那群女佣到门口去的时候,又被拦住了。
女佣们还是重复着:“请太太回房。”如果不是先生说,不许对太太动手,她们真的好想将她打晕了,关在房间里。
“都说了,不是你们太太。”云可念又吼了起来。这沐家的人好烦啊。突然觉得,也许做钟离家的太太,过得会比现在好。起码,小夜会给我想要的自由呀。
因听到管家的汇报,说云可念又想逃的沐云枭,他看着迟迟没有被带回房间的丫头,有些不放心,所以走了下来。他走到外面的时候,正好听到她那么大声的话语,所以平淡的问道:“那你是谁的太太?”做我的人,就那么糟糕吗?
气糊涂的云可念,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想都没想的回答:“钟离夜的。”
云可念的话音落下后,原本热热闹闹的沐家,顿时安静了下来,静得连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见。网
沐云枭的脸色在听到她说的那四个字后,迅速沉了下去,眸中拂过一抹杀意。
沐家的那些女佣、保镖、管家,有的虽然不知道钟离夜是谁,但是看到先生沉下去的脸色,和眸中的那抹杀意,还是果断的闭了嘴,再迅速低下了头。
云可念听着原本热闹的沐家,突然没了声音,还有那群原本很恭敬的女佣,现在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气氛不对。在这个无比安静的氛围中,还隐隐感觉后面凉飕飕的,空气中还有股杀气,还感觉很压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这气氛……应该不是由我刚刚随口说的那句话引发的吧?应该不会是的。沐家的女佣们又不知道,不过……刚刚那个问自己的男声,怎么就那么熟悉呢?等等,好像是沐云枭的。哈?不会那么巧吧?
云可念为了让自己放心,所以转身看了看,结果……正好看到了黑沉着脸的沐云枭,也没有忽略掉他眸中的那抹杀意,以及比刚刚还要压抑的空气。我随便说一句话,怎么就那么巧的让他听到了?这下可怎么办?
就在云可念还在踌躇该怎么办的时候,沐云枭冷冷的扫了一眼那群女佣和保镖,突然无比温柔的的吩咐:“将钟离太太带去我房间。”钟离太太四个字,被他咬得极重。接着他转身往房间里走。
沐家的人听完,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同时同情的看着云可念,再抓着云可念的手,送去了先生睡觉的那间房。听先生刚刚的语气,太太肯定凶多吉少了,唉~这么年轻的女孩子,真是可怜。
云可念听完沐云枭的话,很烦闷。我就随口说说,他居然还当真了。看来今晚,注定又要受苦了。她看着那群女佣、保镖看自己的视线,都充满了同情的时候,憋屈不已,所以一路上都在那里挣扎。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关键抓自己的还不止四只手。
保镖和女佣们将云可念送进那间房以后,又同情的看了她一眼,才关上那张注定凶多吉少的房门。他们在走廊里互相对视了一眼,再摇了摇头,接着下去忙碌了。
云可念在被送进那间房以后,郁闷的看了一眼,还笑得如沐春风,实则让人身处万年冰窟的沐云枭。她有些恐惧的缩了缩脖子,再看着那张拦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的门,被徐徐关上的时候,非常的郁闷。她快步跑了过去,可是那张带着希望的门已经关上了。她在试图打开门,可惜是徒劳。看来,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沐云枭冷冷的扫了一眼折腾了一会儿门,就停下来的女人,温柔的开口:“钟离太太,请坐。”明明在意着我,却还在想着做钟离夜的女人。本来今晚还准备带她出去玩会儿的,现在看来,这段时间,都不能再让她出去了。不能再让她有机会再见她的老乡好了,免得旧情复燃。本以为她为我做的那些,都是出自于真心,没想到只是演戏给我看。秦冉冉,你真了不起,居然连我都被你骗过了。
云可念突然听到他无比温柔,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话语,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她想转身看着他,可是又不敢,所以只好继续站在门那里。
沐云枭看着不动的云可念,脸上的表情又冷漠了不少,只是语气还是那么温柔:“钟离太太,站着干嘛?请坐啊。”
云可念听到这越来越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吓得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边,再硬着头皮转过了身,走到离他最远的那把椅子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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