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暖暖看着姐姐的动作,忙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前面的陡坡,她忍不住惊讶的叫起来:“哇,我的妈呀,这么高啊?”
喻暖暖叫完,赶紧拉好帽子,抱好杆子,将脚收进雨衣里。
这时,船只已经来到了陡坡这里,船只缓缓向上行驶,又发出了那种好像坏掉的嘎嘎声。奇怪的就是,每次上坡,船只都会发出这么难听、渗人的声音,可每次走平坦路,或是下坡,就不会有这种声音。
云可念看着爬了有五六分钟了,船只还只到陡坡的一半时,总担心船只会往下飞快的倒退,或是担心水下的轨道坏掉,导致自己和暖暖困在这个上面,或是出危险。
好在,船只并没有什么事,又过了五六分钟,发出难听嘎嘎声的船只,就来到了陡坡的最高点。
云可念看着下坡的高度有二十多米的时候,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这时,船只开始飞速的下陡坡。
云可念只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了一辆出了事故的飞机上,飞机正在以最快的速度从空中往下掉。这种失重、害怕、刺激的感觉,充斥着她的所有感官。让她在感觉害怕的同时,又很期待、享受这种新奇的感觉。
云可念紧紧用一只手抱住杆子,另一只手用力的抓住雨衣的帽子,在船只飞速下坡的时候,她感觉耳边除了那种渗人的音乐外,还有很大的风声。而且,随着船只的速度越快,风声就越大。在这些风声里,还有飞溅而起的水声。
云可念听到飞溅而起的水声,正泼在自己的雨衣上时,下意识的睁开双眼去看,就看到船只已经快到陡坡底下了。
虽然船只快到陡坡底下了,可是速度还是很快的。
云可念看着船只飞快落下的同时,周围溅起数米的水花,忍不住大声的尖叫起来。
随着她的尖叫声,溅起来的水花又慢慢落了下来,全部落在了船只上面。水花将船只、雨衣全部打得不能再湿。
而云可念缩在雨衣里的鞋子,再次被溅进来的水打湿了。
船只从那么高的地方下来以后,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刚刚经历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急冲下来的喻暖暖,到现在还有些惊魂未定。我滴妈呀,爬上那个坡,都没来得及缓一缓,就飞快的往下急速冲刺,真的是吓死我了。还好还好,现在的速度终于慢下来了。
喻暖暖忍不住松了口气,她掀开雨衣的帽子,打量了一下四周的那些可怕的雕像,又听着四周放着的有些阴森、可怕的曲子,松口气的她,又忍不住提起了小心脏。
我滴妈呀,听着这种音乐,我感觉后面还有更陡的坡在等着我。不是吧?第一个坡大概有十米,第二个坡好像是十米的两倍,不,应该有二十多米。那第三个坡,说不定有三十多米。那一下来,我魂都会被吓掉去。
不过,喻暖暖的担心是多余的。船只平稳的开了一会儿后,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看这样子,好像快到终点了。
就在喻暖暖以为能平安到达终点的时候,旁边岸上有人拿着水枪,笑吟吟的往她们这边射击。
云可念和喻暖暖赶紧戴上帽子,将手脚都缩进去,可还是不小心被水枪里的水打到了身上。
岸上的人见他们将手脚都缩进去以后,拿着水枪对着她们的雨衣射击。